這個鬼王頭，我看過一次。--

    那是在五年前，凰縣城的殯儀館，黑大叔在石柱上找到了一張純金的名片，那名片上面就有一個鬼王頭，眼前黑人前的鬼王頭，就是名片上的樣子。

    留下這那張純金名片的人，就是仇立和仇破兩兄弟。

    因為風格獨特，又加之和黑煞有關，牽連到師父，我深深印在腦海裡面，所以我一刻都不敢忘記。而擁有此名片的人，是黑煞鬼王的代表。

    我萬萬沒有想到，在苗疆十三峒十年一度的聚會上，竟然出現了著鬼王頭像服的男子。黑人氣質幹練，材比較高大，有可能不是苗人。

    當然，靠一件服，我想還是不能判斷，到底是不是黑煞的人？我心中驚嚇，不知道麻倫叔看出來沒有，又或者他跟我一樣的想法，靠一件服，還不能下結論，所以他保持沉默了。

    麻倫叔說道：“蕭關，暫時不要慌，咱們先看一看……”麻倫叔這一番話，證明了我剛才的猜想。說話的時候，我總覺的麻倫叔的語氣有些發抖，尤其是別在後的左手，就跟抖篩子一樣，抖得十分厲害。

    當年黑大叔和麻倫叔有兩種反應，黑大叔要繼續追查，而麻倫叔則是避之猶恐不及，生怕惹禍上。五年後，麻倫叔還是一樣的反應。

    黑煞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讓機智的麻倫叔如此反應呢，我心中生出了疑問。

    “他明目張膽……穿著這樣的……服……是什麼意思……”我小聲地問道。

    麻倫叔搖搖頭，重複剛才那句話：‘先不要慌，先……看一看……”我怕麻倫叔嚇著跌倒在地上，手將他扶住。麻倫叔有些失態，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我、刀文青、麻倫走過去的時候。十幾個人看了過來，有人問到：“麻胖子，茶花峒老姑呢？”

    麻倫叔吹道：“寶哥，麻老姑嫌路途遙遠，不願來了。讓我帶了個小孩過來，這個小孩可以代表麻老姑。”

    麻寶比麻倫叔年紀大，聽了麻倫叔介紹，忍不住看了過來，見我濃眉大眼，搖搖頭說道：“這孩子今年是不是得罪了麻老姑了，把他給派來了。”

    言下之意，大有我肯定吃虧的意思，所以麻老姑才讓我來的。

    其餘的人也看了過來。有的眼睛冷漠，有的則是帶有微笑，他們看了一會，很快就失去了好奇。

    “這個小孩，是不是太弱了一點。我們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你們帶了一個小孩過來，是不是逗我啊，等下我發狂了，傷到小孩怎麼辦？”麻寶說道。

    刀文青說道：“沒什麼好騙人的，自古有志不在年高，英雄出年，麻寶，你那點道道，比不上這個小孩！”

    麻寶微笑的臉一下子收住，袖一揮，說道：“哼，咱們走著瞧！”

    到了半夜，那著鬼王像的黑人登上臺，大聲說道：“我們是蚩尤大帝的子民，苗疆十三峒曆經無數風。今日，我們將會開始……爭一爭十三峒的王蠱之蟲是來自哪個寨子。”

    我小聲問道：“麻老姑要我來這裡，目的就是這個嗎，就是為了爭奪蟲王的嗎？”

    麻倫叔回道：“是的。希你可以站在苗疆十三峒最高的地方。”

    我心中暗想，麻若蘭說得那麼好聽，這麼高大的理由，我才不喜歡。

    我接著瞧著黑人，猜測他到底要幹什麼。

    黑人接著說道：“十年前，茶花峒的麻若蘭，養出的金蠶蠱。統了苗疆十多年，今日將會有什麼蟲子戰勝金蠶蠱呢，讓我們拭目以待……請茶花峒的小孩上來……”

    我聽了一會，算是明白過來，他們的目的是要對付金蠶蠱，誰贏了金蠶蠱，誰將會得到那個蟲王的稱呼。

    換一個簡單的說法，這就是打擂臺。但誰上去誰傻，反正我是不上去。

    我喊道：“你們誰贏了，來挑戰我就可以了，我不會直接站上去的。”

    刀文青站出來道：“不是了三個人沒有來嗎？大煙桿。金七歲，麻花婆子沒有來啊，你們著急什麼。等下他們來了，要把你們嚇死了。我們還是等一等吧。”

    站在高臺之上的那黑人喊道：“他們三個人自己沒到，想必十年過去了，都已經死了。他們來不了，我們也等不了。小孩，你快點上來。”

    我看了刀文青。刀文青暗暗搖頭。

    我回道：“不行，我們等金七歲幾人來。不然就算我們茶花峒贏了也沒有用的。不然等下我打完了，他們來了，不服氣，那我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我大聲說道，聲音在平臺裡面回，幾個大篝火“呼啦呼啦”地吹著，整個空臺上十分安靜。

    黑人角微微一笑，說道：“那好啊……”話說到一半，就沒有再往下說……

    我還以為我的話把他們說服了。

    但是發現刀文青和麻倫叔，都安靜不說話，整個平臺上面氛圍忽然一下子詭異起來，呼啦的夏風吹來，似有蕭瑟之……

    麻倫叔急忙走過來，把我往背後一拉，說道：“蕭關，先憋一口氣。”

    我沒有回答麻倫叔，直接就憋著一口氣。

    接著，在上坡路口，跳出了一個人，準確地說，是兩個人，那人背著一桿煙槍，正著。他很悠閑，是一只行背著他上來。

    行全散發出一淡淡的氣息，正是紅黑錯的，麻倫叔之所以讓我憋氣，就是擔心我吸量的氣，出現暈厥之……

    刀文青塞給我一個黑的小片片，說道：“把這個塞進裡面，可以暫時不用害怕這怪。”

    麻倫叔也得了黑片片，說道：“蕭關，含在裡面。”我接過小片片，發現很幹燥，很輕，味道並不好聞。

    我猶豫了一下，含在裡面，雖然有些惡心，強忍著沒有吐出來，但是鼻子可以呼氣了，整個人被惡心氣味給熏得十分清醒。

    刀文青笑著說道：“現在是不是好多了。這牛糞幹可以抵氣對的傷害，還是一個老頭子告訴我的。說實話，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的。”

    我看著刀文青，瞪了兩眼，真是把我氣得，暗地裡算計我一把，讓我含牛糞幹，不過我見自己也含著，知道的確有需要，就沒有怪罪了。

    大煙槍從行上面跳了下來，落下之後，才發現是一個很矮的侏儒，個子還沒有我高，全皮鄒，眼睛特別小。

    走了兩步後，腰間的鈴鐺“當當”，高大的夜行就跟著後面。

    大煙槍抬著頭問道：“麻若蘭來了沒有？”

    “沒有來。”麻倫叔回答道。

    大煙槍問道：“你是誰，不會是你代替麻若蘭吧，看你樣子，好像不行的覺。還這麼，你對得起麻若蘭嗎？”

    麻倫叔也算是有脾氣的人，但是在大煙槍的幾句話，麻倫叔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臉解釋，說道：“不是，我只是帶著小孩來的。我不是什麼老姑的傳人，只是個小跟班。”

    麻倫叔說完後，指著我說道：“這就是代表我們茶花峒的年人。”

    大煙槍眼睛完全瞇了起來，已經看不見眼睛了，但是我覺他就在桀桀地看著我。

    “哈。茶花峒是不是沒有人了，竟然會派小孩子來參加。真是讓人失，我來這裡，是想著和麻老姑的金蠶蠱一較高低，現在看來，這一趟怕是要失而歸了。”大煙槍毫不掩飾自己心深的失，把話完全給說破了。

    我冷笑了一聲道：“你個小矮胖子。我告訴你，我不是小孩。茶花峒像金蠶蠱那樣蟲子，可不止一只。我正好也有一只，麻老姑忙得很，就派我來了。我保證你不會失。”

    大煙槍聽了“小矮胖子”這話，臉當即就變了，火照耀他的臉，冷笑道：“好小子，有幾分志氣。倒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

    麻倫叔趕給我使眼，我裝作沒看到，走上前一步，道：“我如果怕你了，我就不做蕭關。”

    大煙槍氣得不行，將袖子卷起來，喊道：“好啊，好啊，老夫還沒有見過不怕死的小孩子。”

    刀文青這個時候說話了，說道：“哎呀，四哥，你一把年紀，生一個小孩子的氣。這小孩是茶花峒養大的，想來不簡單。五年前來我青崖峒，竟然單手就把我那養了好幾年的蠍子王給抓住了，你才接著怎麼樣了？”

    大煙槍愣了一下，問道：“接下來怎麼樣？”

    黑人道：“該不是你要殺小孩，麻老姑苦苦哀求你吧……”

    “不……他把蠍子王給撕了，那蠍子王劇毒在他上，可是他只過了一晚上就沒事人。當時把我氣得，我又準備用七蠱……你猜接下來怎麼樣了……”刀文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