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

白遠又一次了白霧的名字。

這對父子站在雨中，一個有些迷茫困，一個異常嚴肅。

而天空中傳來的聲音，依舊被隔得很模糊渺茫。

最終白霧還是開口了：

“我怎麼會在這里？這是我的里世界？”

“是的，人很難進自己的里世界，就像是一個人沒辦法甩開自己的影子一樣。”

白遠語氣平靜，氣質卻和以前大不相同。

白霧沒有看到過大雨之下狼狽的白遠。

他討厭下雨天，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下雨天，白遠總是不見蹤影。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我說了，你失控了，只有在緒極端波的時候，你才可能進這里。但現在的況很復雜。”

白遠略作停頓后，直接給出了一個選擇題：

“你有兩條路，一條，是與我一起，將那兩扇門關上。但這樣一來，外面那個不斷嚷的惡墮，可能會死。不過他肯定會幫你逃，你可以選擇接這一次失敗。以后再替你的朋友們報仇。”

白霧似乎記起來了，自己正在和暴君聯手，拯救深紅。

可想到深紅到死亡，他只是心里空落落的，竟然沒有悲傷和憤怒的覺。

白遠看出了白霧的疑：

“應急狀態，顧名思義，這樣的你，是不會到緒影響的，也只有這樣的你，才能讓你的意識恢復，讓你能夠關上那兩扇門。”

“因為現在的真正的你，已經被憤怒和悲傷給吞噬。此刻的你，算是一種保護機制。”

白霧搖了搖頭：

“第二個選擇是什麼？”

白遠嘆道：

“雖然我一直追求有趣，但我不推薦飲鴆止的做法，第二個選擇……是你親自，打開第三道門。”

第三道門，那間紫的屋子，藏著最后一種負面緒。

白遠說道：

“這個選擇，會有一定風險，也許你因為到最后一種緒，反而從悲傷中緒過來。”

“但也許……你也會被這種緒吞噬，徹底崩潰。只不過這樣做……至，你能夠讓外面的那個怪，拿回他的武。”

“不然……他會被七罪殺死。”

白霧有些疲倦，整個人恍恍惚惚的，但他做出決定卻依舊果斷。

他抬起頭，有些空的目看著白遠，語氣冷冽的說道：

“打開那道門，我要讓七財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