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妻。”龍域平冷聲道,雙手將羅秋容的夷牢牢護在手心裡。
太子輕哼。“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最好準備去做一對亡命鴛鴦吧!”
“到底誰做亡命鴛鴦還說不定呢!”龍域平冷冷道,拉上羅秋容就走。
“阿平……”羅秋容連忙低一聲,龍域平回頭對搖搖頭,“彆說了,我相信你。”
羅秋容心頭的委屈一下釋放了出來,無儘的哀傷痛苦悉數湧上心頭。但心知現在還不發作的時候,隻得強忍住,和他手拉著手到了書房。
皇後和太子以及廢宮中的人也都到了這裡。皇帝一眼掃過去:“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挨個給朕說清楚!”
太子連忙又把方纔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羅秋容也實話實說。兩人的話完全對不上,皇帝便將目放到了龍域平上,一邊命人去請九公主。
龍域平此事也冷靜下來,便道:“微臣一早便和夫人進宮陪伴太後,原本是打算一起出宮回府的,但誰知纔剛出了坤寧宮便遇到一名九公主寢宮中的小宮,直言九公主請阿容過去坐坐。微臣對兒家之間的玩意不興趣,便又回了外祖母那邊,本來是打算等去和九公主說完了話再一起回去的。隻是,不知怎的,微臣回去後坐臥不寧,便乾脆去九公主找,卻冇想到九公主說阿容本冇過去,也從未派人去請。微臣才知道事不對,立馬便到去找,結果就在廢宮那裡聽到了阿容的尖還有太子的怒吼……”
“平楊侯這麼說,可有人證證?”皇後問。
龍域平一聲冷笑。“既然你們都能設計出這等齷齪的事,又哪裡會留下線索來給人發現?我想那傳令的小宮隻怕現在也已經殞命了吧?”
“平楊侯,你莫要口噴人!”皇後立馬沉下臉,轉便對皇帝跪下,“皇上,平楊侯他這是汙衊臣妾,也汙衊太子!太子為儲君,一向謹言慎行,又哪裡會對臣子的人下手?再退一萬步說,東宮人便已是不了,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平楊侯夫人強,太子又怎會為了這樣一個人做出那等事?”
“你自己的兒子,你自己心裡最清楚!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龍域平咬牙切齒的道。
“放肆!”聞言,皇帝也不嗬斥道,“平楊侯,慎言!”
龍域平麵一冷,轉又將羅秋容抱進懷裡。
皇後和太子聞言,兩人麵上皆出一喜。
說話間,九公主也聞訊趕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訊息——那名傳信的小宮的果然被找到了,都還是溫溫的,顯然剛死不久。
“這個宮的確是兒臣宮中的,兒臣也著實有過想法想請平楊侯夫人過去坐坐。但是想想兒臣正忙著備嫁,平楊侯夫人也忙得不可開,便作罷了。”跪在下首,看著太子和羅秋容的慘狀,九公主的一顆心也高高懸起。
“哦?如此說來,這事還真和九兒你有關了?”皇後眉梢一挑,早恢複了高高在上的模樣。
九公主臉陡變。“啟稟母後,這人的確是從兒臣寢宮中出去的,但是這等事絕非兒臣吩咐的!兒臣一向和平楊侯夫人好,也敬重太子皇兄,更自小到母後您的教導,又豈會做出這等不知輕重的事來?”
“你是個乖孩子,本宮自然是明白的。但怕就怕有人故意接近你,想把你拖下水啊!”皇後意味深長的歎道,“九兒,你馬上都要嫁人的人了,若是此時鬨出什麼事來,那可對你的婚事不妙啊!”
九公主臉慘白,趕伏地:“此時著實和兒臣無關,請父皇母後明察!”
“事實擺在麵前,還能如何查?除非讓這個小宮活過來說話!”皇後冷哼道。
“你說夠了冇有?”皇帝怒極嗬斥一聲,皇後一個激靈,旋即滿臉委屈,“皇上,臣妾也是在心疼九兒啊!眼看就要大婚了,結果卻出了這等事……”
“你要是真心疼,那就想辦法將事給理好,別隻顧著在這裡煽風點火耍皮子!”皇帝喝道。
皇後臉上訕訕的,小聲咕噥道:“都已經鬨這樣了,沉穩還能怎麼理?現如今,也隻能如上次一般了。”
說的是像上次置太子妃一般置了羅秋容麼?
羅秋容心中一凜——若說之前還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可以肯定——
這絕對是太子和皇後聯合起來做出的一場戲,目的便是想陷害和龍域平!
想到如此,羅秋容心中更冷,就連雙手雙腳都幾乎凍得冇有知覺了。
一隻溫熱的手掌忽的將的手牢牢握在其中,暖暖的溫度過手掌傳導過來,讓的心也為之漸漸回暖。
羅秋容抬起頭,龍域平也轉頭和對視一眼,嫵的桃花眼中現在滿是暖意,微微對點點頭,便是示意一切有他在。羅秋容鼻子一酸,趕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皇後的話,皇帝自然也明白什麼意思,霎時麵龐也沉下來。
“除此之外,便彆無他法了麼?”
皇後臉上劃過一狠:“皇上,您乃一國之君,自然應該知道保全皇族麵的重要。現在出了這事,臣妾也彆無他法。平楊侯夫婦也不過兩個人,這後宮中還有不知道多人也要被置了呢!”
竟是在埋怨羅秋容帶累了其他人?
那些跪在遠的宮太監一個個戰戰兢兢,現在聽到皇後的話,也都麵慘白——皇後的意思,竟是要把他們全部滅口嗎?這可和太子一開始許諾的不同!
有人膽大,便連忙昂起頭:“太子殿下——”
“大膽!本宮在和皇上商議事,你們誰敢出言打斷?來人,把這人拖下去,杖斃!”皇後當即高聲喝道。
立馬便有兩名太監走過來,將那說話的人拖了下去。不一會,就聽到外頭劈裡啪啦一陣響,卻是半點慘聲都不聞,想來是被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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