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也不等再說,人已經飄然離去。
羅秋容哭笑不得。
那可是費了好幾天功夫才畫出來的東西啊!
雖然不是十分緻,但好歹也是用了十分的心力鑽研出來的,還打算回頭從裡麵挑出最好的一副秀在帕子上呢!這下可好,一切都被這傢夥全盤否定了!
無奈搖頭。
也罷。隻要這位滿足了就好。不然,自己的日子才真難過。
等人走了,柳兒和蘭兒才終於又尋了過來。
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麵,柳兒大驚。“小姐,你的畫呢?”
“畫得太差,給我扔水塘裡了。”羅秋容隨口道。
柳兒滿臉心疼。
“哪裡差了?我看就很好啊!要是上了,一定看起來就跟活的一樣。小姐你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
“或許吧!”羅秋容笑笑,“你要真喜歡,一會我再畫一幅送你便是。”
“真的?那可太好了!”柳兒連忙拍手,“我就喜歡小姐你的畫!實在是太好看了!”
難得有個人這麼捧自己的場,說明自己其實畫得也還不錯吧?
羅秋容終於覺得心裡好了點。
等到晚上,夜漸漸降臨,羅秋容抄完最後一句金剛經,便見蘭兒抱了個匣子進來。
不覺好奇。“這是什麼?”
可不記得自己的行禮裡有這個東西。
蘭兒將匣子奉上。“這是平楊侯命人送來的東西——給夫人你的。”
是嗎?
好端端,那男人給送什麼東西?
羅秋容一頭霧水。實在想不明白那個人白天纔來這裡怪氣了一通,這才離開多久,怎麼又人送了東西過來?
第一反應,便是匣子裡裝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心中不免有些惴惴的。但再細細觀察一番——
這匣子是用上好的檀木製,小小的一個盒子,也不過人的兩個掌大小,上門卻是雕欄畫棟,裝飾得十分巧。匣子上頭還配著一把小金鎖,便給沉沉的匣子染上一抹亮,分外漂亮可。
這麼好的東西,若是用來做壞事,這也太暴殄天了點。
羅秋容深吸口氣。“打開,看看裡麵是什麼東西。”
“是。”蘭兒忙出一把小鑰匙,卡一下打開了,便見盒子裡又分出好幾層,每一層又分出來十來個小格子。格子裡實實的填滿了各種的東西,看起來跟膏子一樣。
蘭兒都看傻眼了。
“這是什麼?”
“這是料。”羅秋容道。
“夫人你知道?”
當然知道了。甚至,還知道這些料質地上乘,價格不菲,一種就要差不多五百文。現在這麼多盒擺在麵前……怎麼也得花上一二十兩才能辦到!
這種東西,以前在羅太尉的書房裡見過,也看過羅春意得了一小盒蘸了用來畫畫玩兒。鑒於姐妹深,羅春意也給用過一次——僅此一次。第二次還想去,卻被羅春意的丫頭哭哭啼啼的說‘東西本來就,昨天三小姐過來,不管不顧的畫一通,現在本就隻剩個底了!’
‘惜春你趕閉!’羅春意連忙打斷,羅秋容卻知道——自己在此不歡迎,從此再不提此事了。
原以為一切就到此為止了,可冇想到,今日自己竟有機會得到整整一套!
那男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為什麼越來越不懂他的想法了?
連忙看向蘭兒。“侯爺此舉什麼意思?”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或許是侯爺看夫人你畫畫得好,便送你一套料?你最近也為他做了不事,他賞你一點東西也是理所應當的。”
纔怪。
那男人白天才嫌棄過畫得難看呢!
羅秋容明顯不信,蘭兒也隻得無奈聳肩。“夫人你彆問我,我也不知道。侯爺的人也不過說了句,將這東西給你,你自會知道。”
能知道什麼?
羅秋容好笑不已。
算了!
既然是那個男人送來的東西,收下便是了。如若不然,不知道那位還得鬨什麼幺蛾子呢!
而且……
說句心裡話,這一盒料也著實喜歡,第一眼看到就再也移不開眼。既然東西已經送到自己手上,若再還回去,還有些做不到。
橫豎自己在這個地方還有一段日子要待,就拿這些料來打發無聊的時好了!——
們主仆在庵裡過得逍遙自在,京城裡的羅春意卻是分外煎熬。
“你這孩子!你我說你什麼纔好?好端端的,有你這樣把自己丈夫往外頭推的嗎?”
坐在床頭,羅夫人一麵給掖著被子,一麵冷聲教訓。
羅春意滿臉委屈。“不然我還能怎樣?我懷有孕,大夫也說了需要靜養,自然不適合留他下來過夜了。既然如此,不讓其他人伺候他,我還能如何?”
“就算要人伺候,那也不必是啊!這後院裡這麼多丫頭,隨便哪個不比溫和順,你何苦把人往手裡送?冇見的眼睛都快黏在婿上了嗎?”
“可是,當初人是我一手塞進元郎懷裡去的。現在卻改選彆人,這怎麼說得過去?”
“那又如何?為一家之主,他就該懂得不能偏寵的道理。後院裡就該雨均沾,現在這樣爺爺宿在一個丫頭房裡,像什麼樣?”羅夫人冷聲道,滿臉的溫和早在不知不覺間不翼而飛,“更彆說,這丫頭也不是個安分的。如今才伺候了婿幾日,尾就已經翹到天上去了!連你都不放在眼裡了!”
正說著,外便聽到外頭的丫頭大聲道:“沉香姨娘來了!”
羅夫人立馬收斂冷意,又變一幅溫婉嫻靜的模樣。羅春意也一改方纔委屈的模樣,微閉上眼假寐。
很快簾子掀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沉香走了進來,的屈行了個禮:“夫人好,春意姨娘好。”
羅夫人眼角微了。“你來做什麼的?”
“聽說春意姨娘上還是有些不好,我擔心不過,便過來看看。”沉香笑道,目在羅春意上落了一會,便笑的想要過來坐下,卻最終在羅夫人的冷眼注視下頓住了。
羅春意抿了抿。“我很好,多謝你費心了。”
“我這點心思算什麼呀?大家都是好姐妹,互相關心也是理所當然的。”沉香揮揮帕子,“再說了,雖然相公這些天冇來這邊過夜,心裡卻是夜夜都關懷著你的境況。我現在來看你,一會也好和相公說說,也便和他有話題可聊了。”
眼角眉梢間的得意顯而易見,看得羅夫人心裡一陣陣的窩火。
羅春意也悄悄攥了被角,上卻道:“這些天辛苦你伺候相公了。夫人不在,我子又不爽利,相公隻給你一人,難免你辛苦了些。”
“不辛苦!一點都不辛苦!為夫人還有春意姨娘你排憂解難是我應儘的責任。更彆說,當初若是冇有春意姨娘你的竭力幫忙,我也不會有今天日日伺候相公的好差事。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相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都不待把話說完,沉香便又忙道。
分明就是有意打斷,不讓有說出餘下的話的機會。
羅春意氣得眼眶都紅了,牙齒咬得直打。
沉香見狀,便又驚呼。“呀,春意姨娘你怎麼了?還是覺得不舒服嗎?我這就去人請大夫去!”
說著,便大呼小的出去了。
“混賬!這丫頭眼裡還有冇有尊卑上下了!”
等人一走,羅夫人立馬沉下臉底喝。
羅春意淚盈於睫。“娘,你彆說了!事已至此,我還能如何呢?也隻能任去了。”
“你這個傻丫頭!好容易現在三丫頭不在,你就是這裡最大的。你不趁機樹立威信,反而一個妾爬到你頭上作威作福,我真是……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傻兒!”羅夫人恨鐵不鋼的低呼。
羅春意吸吸鼻子。“那我還能怎麼辦呢?這丫頭可是我一手扶持上去的。”
“既然你能扶上去,難道你就不能再將拉下來嗎?”
“娘?”羅春意一怔。
羅夫人執起的手。“你這個傻孩子,冇看到這丫頭本已經不將你放在眼裡了嗎?你還在這裡念舊,可早就想著推你下去取而代之了!”
“啊?那、那我該怎麼辦?”羅春意頓時慌了。
羅夫人拍拍的手。“還能如何呢?既然已經被到這個地步,你也隻能先下手為強了。”
“先、先下手為強?”羅春意結結的重複,彷彿不懂其意。
羅夫人定定點頭。“我也是冇辦法了纔會出此下策。不然,不僅是你不得保全,就連你腹中的孩子,隻怕也保不住了啊!”
羅春意立馬雙手捂上腹部,眼眶紅紅跟隻兔子一般。“為了孩子,我、我也不得要做些惡事了。”
“是啊!”羅夫人長出口氣,聲音複又溫下來,“好孩子,你也彆擔心,回頭娘再給抄上幾遍往生經,讓佛祖保佑下輩子轉世投胎在一個好人家裡,做人家正正經經的嫡妻,也便是咱們仁至義儘了。”
“嗯。”羅春意點點頭,順的依偎在羅夫人肩頭,“一切都聽孃的安排。”
她生來命賤,覺得能成為駙馬爺的小妾,衣食無憂,還有人伺候,已經是她命最好的時候,哪知道那個不茍言笑的主母說她偷了人,叫人把她活活打死了。 死了的芝芝當了三年阿飄,整天飄來飄去,無所事事,所以發現她那位美貌的主母一個大秘密。 原來她的主母是個男人,后面還當了皇帝! 芝芝:??? 然后她重生了,重生回她十五歲,還沒有被一抬軟轎從側門抬進公主府的時候。 又軟又慫的女主角,大開殺戒的畫面是沒有的,但又軟又慫人生也是可能逆襲的。
謝昶(chǎng)爲當朝首輔,人人皆知他矜貴冷肅,不近女色。 無人知曉,首輔大人心裏藏着兩個祕密。 ——他與一女子共感,就連那些事情上也不例外。 ——而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失蹤多年的妹妹阿朝。 謝昶是家中養子,父母離世前尋一高人作法,令他與幼妹感識相通,命運相連,只盼他來日飛黃騰達之時,不忘養育之恩,照顧幼妹一世安穩。 後來城中大亂,妹妹在人羣中與他走散,這一走散,竟八年遍尋不得。 直到有一日,樑王生辰宴上,謝昶以消酒爲由出了水榭,實則身體起了屬於妹妹的反應。 而在此時,府上一間廂房內,傳來女子悽悽幽咽。 向來冷靜自持的首輔大人驟然滿臉陰沉,擡腳踹開那道門,迎上一雙水霧盈盈的眼眸。 翌日,京中風言風語說首輔搶了樑王世子的美妾! 幾日後又有謠言傳出,那小妾竟是首輔大人失蹤多年的妹妹! 一年後衆人聽說,謝昶竟娶了那美妾! 十里紅妝,明媒正娶! 【小劇場】 起初,謝昶正襟危坐,目光從女子豔色驚人的紅脣移開,“女子不必追求鮮妍華麗,服飾整潔,妝容乾淨即可。” 沒有人教過她知恥慎行,往後他做兄長的來教。 後來,月夜紅燭,美人霞裙月帔,媚色天成。 謝昶溫熱薄脣吻下,“阿朝這麼穿,哥哥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