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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等我們分手》 第85章 戀人之名05

這次聯盟公務直考還出了一個小八卦,那就是夏燃考上了七的測繪崗位。

蘇瑜告訴傅落銀這個消息的時候,傅落銀差點連手機都快摔出去了:“七?”

蘇瑜說:“董黑是這樣說的,他怎麼想的,我和他也不了,看你自己怎麼理解咯。就是提醒你一下,免得到時候你們再見面,又弄出什麼幺蛾子來。白一一那事之后圈也沒什麼人不知道輕重了,你自己穩住點就好了,嫂子現在正是關鍵恢復期,千萬不能再有上次那種事來打擾嫂子了。”盤山公路和唐洋的事,蘇瑜也聽說了。

傅落銀頭皮發麻:“好好好。”

傅落銀琢磨著,夏燃來了七這件事,到底要不要跟林水程報備呢?

不報備的話,林水程要是不經意知道,恐怕會悶著不做聲地胡思想,覺得他對夏燃依然有舊,但是報備的話,又好像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思考一會兒后,傅落銀寫了張紙條:“我前男友這次考到七了,我不知道這事,我會保持距離的。”

他把紙條卷一卷綁在了小灰貓的尾上,然后拍拍它的腦袋:“小灰,去,去找林水程。”

林水程在書房。

小灰貓還真聽他的話,屁顛屁顛地跑去找林水程了。

它這麼往林水程面前一晃悠,林水程就注意到了,他把紙條取下來,展開看了一會兒后,沒什麼反應,而是把它收去了文件袋里,和傅落銀上次畫的貓貓頭便簽條放在一起。

小灰貓還蹲在他的桌前,正歪頭看著他屏幕上的模型圖。

林水程想了想,也隨手拿了張便簽條,寫了幾句話后,卷在了小灰貓的尾上。

他拍了拍小灰貓的頭:“傅落銀,去找大傅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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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在傅落銀本人不在場的時候這樣它。

小灰貓立刻領命,跳下了桌子。

不過離開房間后,它似乎就忘了指令——它和路過的首長又纏斗了一會兒,隨后去廚房巡視了一下,最后才來到客廳,被正在開視頻會議的傅落銀抓獲。

傅落銀一邊講電話,一邊逮住了這只貓,從它尾尖上取下了這張便簽紙。

【以后和我一起吃飯嗎】

【面試的時候吃了警務的食堂,還不錯】

警務和七年前要統一搬到聯盟中央辦公樓群,以后連食堂也會合并,這個消息聯盟系統的人都慢慢聽說了。二和九已經先搬了過去。

林水程明明答非所問,但是傅落銀知道他看明白了。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明明已經是步社會的年人了,卻還傳著紙條說這些平平淡淡的話,約著一起吃飯。

稚,卻也鮮活甜

像春天破土而出的新葉,蓬四散展著自己無畏的生命力,這樣珍重地把僅此一次的生命暴下——因為和那道有約定,是他唯一珍而重之的約定。

他把這張紙條放進了錢包里。

林水程本來可以年后再去報道的,但是他為了盡早獲取資料和數據,先一步去上班了。

三個部門都對他拋出橄欖枝的況下,他選擇了犯罪數據調查

犯罪數據調查部門很小,一個部門大概只有四五個人,每年的部門任務就是對當年的犯罪數據況進行總結和調研,做個報告出來,分析一下犯罪趨勢,結合社會況提給整部門,還會做一些犯罪預測調研和潛在犯罪者研究監控。但這些活不是很重視,因為沒有特別出彩有用的研究果,所以算是半個閑職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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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程過來的當天,部門里舉辦了一個小型的歡迎會,氣氛倒是很融洽。

“750分的學霸!還長得這麼好看,我們部門要煥發第二春了!”

“是量子分析系的誒,我讀警大大三時特別想考第二專業就是這個,但是分數太高了考不進去,哇,沒想到我們部門來了一個量子分析師!”

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稍微年長一點的副長方首也十分和藹。

比起其他幾個部門在要人這件事上顯得比較急切,犯罪數據部門倒是顯得特別佛系。同在警務一科,這個部門的人們學歷能力絕對不低,不過因為部門位置比較偏,又大多是年輕人,所以部門氛圍倒是比其他部門的更好。

方首直接在面試中就告訴了林水程:“你的初試績非常高,履歷也相當漂亮,在我們這個部門呆著,或許對你的未來發展不會特別有利,如果只是作為學習跳板的話,歡迎來這里。當然,我們更希你能夠留在這里長期發展,為部門做貢獻。”

林水程職后,首先就是跟著大部隊一起忙搬家的事——警務和七就錯開一天,搬到星城中央行政大樓里,接著就是周末放假。

傅落銀跟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頗有不滿:“七和警務離得太遠了,又和九那幫老頭子離得太近了。”

他和林水程的部門辦公室隔了整整三棟大樓,連隔窗遙都做不到。特別棘手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夏燃在的測繪部門就和他隔著一層樓,平常上個樓都能見,非常尷尬。

偶爾見了,夏燃就問好,寒暄幾句。

傅落銀冷理,但也擋不住還是會有人議論,說測繪部門的新人是傅副長的前男友,并且就是伙同白家人鬧得滿城風雨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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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落銀天天上班帶著林水程,午飯也要越三棟樓的距離和林水程一起吃,七的人看明白這一點之后,也不免都對夏燃生出了一點微妙的排斥。夏燃或許也聽說了這些議論,但是他依然堅持每天跟傅落銀問好,如果測繪部門有任務要接,他也會搶著去傅落銀的樓層。

傅落銀無奈之下,干脆嚴格規范了一下七的打卡制度——級以下的必須按時打卡,不打卡的清退分,不包括長和副長。這樣,他好不用在上班路上遇到夏燃。

隨著各部門逐漸步正軌,防局和航天局的調也在逐漸影響到所有部門。

禾木雅航天局人員進駐防局和九的提議并沒有得到統一,各方面權衡后,各退一步,九和航天局人員各自下派人員進各個部門中,實行“聯絡整合”,將所有人員起來,以隨時準備RANDOM組織引發的急狀態。

林水程所在的部門也到了影響。其余人員不變的況下,航天局空降了一個犯罪數據調查部部長給他們,原部長平級調去了二

這個空降來的部長名晟詩,是個四十三歲的男

他調過來的第一天,就組織整個犯罪數據調查部門開了個會,并且給每個人都發了一份安全系統說明書,要求所有人使用他名下研發的防火墻系統。

林水程和同事們中午吃過飯后研究了一下。

一個男生一邊吃飯團一邊說:“這個系統比十年前的還不如,怎麼突然要我們換這個系統?”

他的名字慕容杰,警校航天安全系統畢業。

他的搭檔生蕭雅低聲音:“噓,這個安防系統是晟詩他自己研發的,應用時間越長抵擋攻擊次數越多,他自己能從里邊撈好多績效和獎金呢。誰不知道現在聯盟安防系統靠的是三層量子安全墻,一旦量子安全墻破了,他這個系統就是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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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方首說:“聽話,按規定辦事就是了。這些話可別往外頭說。”

一群年輕孩子就扁扁,繼續做各自的事去了。

他們這個部門閑,方首事做完了看點案報告——聯盟有史以來的所有案,方首說他一輩子都看不完。他們這個部門里的人,或多或都是對犯罪興趣的,還有幾個男生生在研究推進犯罪預測方式,只可惜沒什麼進展。

林水程悉之后,也開始明正大地搜集資料數據,進行案建模。

他們忙的事雖然各有偏重,都是預測分析、鏈條推相關,林水程也會參與他們的小組討論,進行一下頭腦風暴。不過這種小組討論一般最后都會變他講課,他告訴他們聯盟科研方向中最前沿的預測算法,給他們科普事件系統。

林水程也會問他們如何對一個人進行評估——犯罪預測部門更多的還是去甄別潛在的犯罪分子。

慕容杰告訴他:“這些都是可量化的,我們一般從幾個方向進行判斷,一是基因檢測,傳學上會有潛在的所謂犯罪基因,比如反社會人格、神分裂等等,這些屬于產前檢查容,信息都是直接反饋到我們這里的,第二種就是生活環境分析,一般來說,境不好的人群更容易出現過激行為,我們會重點觀察絕癥病人、失業人士等等,第三種是行為軌跡分析,聯盟中的所有出行數據、賬目來往都是有記錄的,如果某一天有個人活軌跡出現了明顯異常,那麼我們也會啟相應的觀察。”

林水程若有所思:“可量化,但是還是缺乏相應的準確。”

“所以要綜合起來判斷。我們是沒有資格給什麼人下定義的,一個神分裂者,他可能是個潛在犯罪人員,但是也不排除他一生遵紀守法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的可能。但是如果這個人是神分裂患者,同時他出現了高頻率的反常行為,我們這個時候就有理由懷疑,或許會有人被他傷害。”

林水程問:“那這些數據對我們部門是公開的嗎?”

“有些是公開的,比如全聯盟的通系統、氣象系統,社區活系統,人員流系統……但是更多的比如易系統信息,這些數據是不可能給我們的,還有一些重大案件的卷宗,我們這邊也是看不到的,要調用這些東西,必須有B級或者以上的權限。”

蕭雅對林水程攤攤手:“我們部門要想調用所有的數據和卷宗,就先得有B級權限;問題來了,要有B級權限的話,我們先得在犯罪預測課題上做出果來,通過國安和防局的聽證會才有。這本是矛盾的,我們拿不到全部數據就做不了研究,做不了研究就拿不到全部數據。我看上頭那些人兒就是想裁員。”

一群人大笑起來。

就在此刻,門突然打開了,新長晟詩走了進來,眉目肅穆,一開口就是訓斥:“樓下都能聽見你們的說話聲打鬧聲!我看我們部門的風氣,要好好整改一下!領著聯盟的工資,就要做實事,看看你們一個二個,還有把食帶過來吃的,我現在重申以下規定,所有的食都不準帶進辦公室,被我抓到了直接扣除績效!像今天這樣大鬧大笑不做正事的,抓到了也是一樣!”

一群人噤若寒蟬,聽他訓了二十多分鐘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下午不到三點,他們就已經各自完了工作。蕭雅和慕容杰照常研究新算法,林水程做蝴蝶效應模型。

就在這時,晟詩在群里發通知:“@全員,今天統一學習早上例會下發的防火墻系統文件,并且進行維護和試驗作。”

辦公室里一片唉聲嘆氣。

蕭雅抱怨道:“那個傻瓜文件有什麼學習價值,維護和實驗作就是幫他增加防火墻攻擊次數和抵擋次數,還要手點擊……他要我們所有人的時間來幫他刷這個東西的效用,有什麼意義?我們又不是他的私人員工。”

林水程笑:“編個自攻擊程序就好了,傻瓜程序,我傳給你們。”

“嚯,學霸你可以啊,本來以為你一天太難的不說話,是乖乖好學生的類型,沒想到這麼上道!”慕容杰有點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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