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行人離開假山附近時,劉芙松了一口氣,正要上丫鬟,卻發現失過多已經昏了過去了,劉芙暗罵一句,真沒用!
然后打算轉頭楚傾的時候,卻被迎面一個手刃給劈暈了。
只來得及說一個字,“你……”
楚傾甩了甩手,對著劉芙邪邪一笑道,“多謝送我這一程,接下來的路,你還是不要跟來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
隨后出了假山,看到了那遠遠只來得及看到背影的幾人,立即運起輕功,迅速跟了上去。
追上之后,看到了那一行人一共有三個,一個披著道服,頭戴著道士帽,佝僂著背,年紀看上去至有四五十歲,想來就是劉芙說的那個道長,劉英的座上賓,而另外兩個則都是一灰的道士服,應該就是那道長的徒弟了。
“師傅,有了這四十九個人,就真的能夠煉那法了嗎?”一個道士忍不住問道。
“有師傅在,那簡直是水到渠的事,您說對不對師傅?”另一個道士拍著馬屁,殷勤著道。
“如今湊齊了人,才是最為關鍵的時刻,你們收起所有心思,打起十二萬分的神,今晚,咱們只許功不許失敗!”那個道長語氣嚴厲地教訓著兩人。
兩個道士立即低下了頭。
道長見此,繼續道,“前些日子就將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了,無序,你去跟你大師兄說,將東西都擺放好,待會去的時候就可以直接開始了!趁著今日是月圓之夜,若是今日不行,就只能拖到明日了!”這道長在心里冷哼著,估計這個劉英就是打算今晚先用了那個小娃,再打算明日給他,幸好又抓到一個替補,否則就浪費了今日這個大好的時機,十五的氣重于十六,功的幾率會更高!
那個無序的道士,立即領命先行一步。
楚傾跟隨了一路,算是聽明白了,這些人是打算用四十九個孩子去練什麼鬼法,就像是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利用男煉制什麼藥一樣。
沒有想到銀幕上的劇,卻在邊上演著。
草菅人命,心狠手辣,罔顧人倫,今日若不是上了,恐怕今晚過后,那幾十條鮮活的人命就會因此而凋零。
楚傾心里窩著一火,這樣子的人定要讓大冰塊嚴懲不貸。
可是這個關鍵時刻,為何看不到任何一個驍烈騎,想要通風報信都不行!
楚傾一心追蹤這些人,卻不知道自己越跟越偏僻,這一帶,可以說是劉府里最為蔽的地方,也正因為如此,劉英才會將這一片地方,作為這些道士煉丹制藥的據地。
所以,驍烈騎就算是在劉府,也很難這麼快就尋到這麼蔽的地方。
越走越深,越來越暗,楚傾也察覺了,想回頭搬救兵,但是又怕這一出去會耽誤了救人的時間,權衡了下,還是決定跟上去。
繼續走了半刻時間后,楚傾便看到那一行人停留在了一個布滿藤蔓的后山邊,狐疑觀察了半刻,這地方沒有院落,也沒有供人居住的地方,他們跑到這里來做什麼?
就在楚傾疑不解的時候,便看到另一個道士手撥開了藤蔓,月融融,那藤蔓下似乎有什麼反著的亮,等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扇鐵門。
微微訝異。
而早在半時辰前,土靈帶著人找到了梅桂園里。
“主子,咱們的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兵分三路行事了。”土靈站在自家主子面前,將目前的進度一一稟報著。
蕭緒轉過,對著面前的土靈道,“傾人找到了嗎?”
“土靈已經帶著人去院尋找小王妃了,估計這會已經找到人了!”火靈推算著時辰,預估道。
“嗯。”蕭緒心里微微覺著些許不安,但是很快那不安就消失不見了。
而就在這時候,兵分三路中的一小分隊回來了,其中一人上前將從書房里拿到的資料雙手奉上,“主子,屬下在劉英書房暗格里,找到了這些與其他員來往的私信件,上面有著用錢買,銀兩賄賂,私吞庫銀等證據,還有與平城商戶勾結的證據,其中有一本賬本,記錄著跟這些商戶易記錄。”
蕭緒隨手拿過一份書信翻看,臉有些難看,他原以為劉英也只是以權謀私罷了,卻不想他的雙手得那麼長,簡直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他緩緩合上手中的紙張,“好,劉太守的壽宴,本王既然路過,怎麼能夠缺席?”
“那是,這種熱鬧怎麼可以得了咱們?”火靈頓時出一抹興致盎然的笑意。
蕭緒負手迎著皎潔的月,眸幽幽如夜沉沉。
前院,賓主盡歡,歡聲笑語,因著劉英請來了幾個唱戲班子,此時正咿咿呀呀唱著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戲。
忽然,從各個方位涌出黑護衛,一眨眼間就將所有人包圍在期間。
眾人還未從歌舞升平中回過神來時,那些驟然亮起的銀刀,頓時將他們嚇得魂飛魄散。
而見此一幕的劉英,他已經有些喝高了,瞧自己的宴席上,居然有人敢搗,立即高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敢擅闖朝廷命府邸,還不快快退下!”
而他的話剛落,戲臺前,便出現了一道頎長冷如霜的影。
劉英雙眼瞪直,此時腦子轉不過彎來,舌頭都擼不直,“、人,你怎麼在這里?不是說你中了藥嗎?快、快過來讓本看看,你醒的時候,比你睡著的時候更讓本心!”
火靈及驍烈騎等人一聽劉英的話,煞氣全開,手中的兵握住,這人,皮了嗎?
在場的人聞言均是面面相覷,聽聞劉英好男風,但是一直都是遮遮掩掩,這麼公開直白,還是第一次,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而且他們有種覺,面前這踏著清風冷月而來的男子,一清貴不容的氣質,似乎不是簡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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