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非凡的劉府,此時張燈結彩,門口的人絡繹不絕。
十幾個小廝在門外幫客人提著賀禮,引領著他們進府。
趙清看了眼后兩個大箱子,老巨猾一笑,隨即揮手,一行人便浩浩進了劉府。
而在趙清進去不久,太上皇一華錦服,后跟著火靈土靈等侍從,搖搖擺擺走到了劉府門口。
外頭的管家見這一行人都很面生,攔住他們,“請貴客出示下請柬。”
太上皇低頭一看,滿臉不屑,“老爺子我和你們劉大人很,你是不是新來的,沒有見過老夫?”
“這位貴客說得沒錯,老奴確實是剛進劉府不久,不過不管來者是什麼人,都需要出示請柬才能進去,這是規矩,不能破。”劉府管家一板一眼地道。
太上皇也不與他計較,朝后擺了擺手,火靈立即遞上了一份火紅的請柬,劉府管家接過一看,頓時彎腰放行。
進了劉府后,火靈嬉笑著道,“老爺子,您不是說以前在這里呆過一段時間嗎?怎麼沒有人認出您來呀!”
太上皇瞥了他一眼,“這劉府下人又換了一批,不認識老夫很正常,我說你是不是跟丫頭待久了,所以也學會了開主子玩笑了?”
火靈立即搖頭噤聲,土靈白了他一眼,踢到鐵板了吧!
不過火靈的這話倒是提醒了他,這劉府換下人太過頻繁了,里頭是否存在著什麼貓膩。
劉英此時正在招待賓客,有下人上前,附耳跟他說了幾句話,他雙眼一放,立即撇下邊的賓客,快步朝著偏院走去。
那迫不及待的心,著急的步伐,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圓滾滾的丸,不,是包裹在十分喜慶的紅裳里的圓滾滾香腸。
一偏院,就看到背對著他的趙清,劉英了手,立即迎了上去。
聽到后聲響的趙清轉過頭,殷勤笑著道,“劉大人,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承蒙趙老板吉言,”劉英拱了拱手,隨即心急問道,“對了,賀禮呢?”
趙清故作為難道,“劉大人,您看這時辰也快到了,您要不要先去主持下壽宴,稍候再來看趙某給您備下的賀禮?”
劉英此時哪里顧得上這些,他現在心思已經被那晚站在燈火下冷俊俏生生的人給勾得沒魂了,這幾日茶不思飯不香,整個人瘦了許多。
如今知道那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的府上,哪里還按捺得住。
趙清看到他亟不可待的樣子,心里暗暗唾棄,可是臉上還掛著殷勤的笑意,他覺得此時的時機恰好,于是話里有話地道,“劉大人,您也知道,為了準備這份賀禮,趙某可是花費了不心思,您看這次的兩淮巡鹽史下來,您能否幫趙某言幾句?”
劉英聞言了然一笑,“趙老板,這你完全可以放心,這新上任的兩淮巡鹽史正是我的侄兒,到時候你提前要多食言,包在本上,保證你這次還同上次一樣,賺得盆滿缽溢。”
“那趙某在這里就先多謝劉大人幫忙了!”趙清誠惶誠恐地彎腰致謝。
“趙老板說哪里的話,這麼多年,若不是咱們兩個合作,也哪有本這麼恣意的日子?”劉英雖然心急去見那賀禮,但是此時腦子里還是清醒的,他還得維持下兩人的關系。
“劉大人客氣了,那咱們就不要在耽擱時間了,先去看看那賀禮稱不稱您的心。”趙清說道。
劉英兩眼閃爍著綠,“好好好,咱們這就去。”
看著劉英的背影,趙清出狐貍般的得逞的笑意,隨即抬步跟上。
那兩個箱子放在了庭院天井,四周有趙家家奴在守護,待看到劉英和趙清進來,立即退到一邊。
“人呢?”劉英在庭院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人,語氣就有些急躁。
趙清立即上前安道,“劉大人,稍安勿躁,人就在這里。”
劉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見那綁著紅綢的兩個大箱子停放在不遠,劉英頓時有些不悅,“趙老板,你是在戲耍本嗎?本只看到兩個箱子,并沒有你說的那個人!”
趙清一點也不介意他此時對他的態度,而是朝家奴們做了個手勢。
家奴立即上前解開上面的紅綢,然后掀開前頭最大的箱子。
“劉大人,請看。”趙清抬手示意。
劉英不由上前一看,只見那箱子里頭沉睡著一個人,一個風姿獨秀的男子。
劉英頓時睜大了眼睛,“這這這——”
趙清上前笑著道,“劉大人,這就是趙某送您的賀禮,您可還滿意?”
劉英再看向那箱子里的人,眉目高遠,清雅俗的氣質,白皙如玉的,比子還要細膩澤,忽然他覺得,這麼多年來看到的那些妙齡男子子,跟眼前這人相比,簡直連提鞋都不配。可以說,一個是天上塵莫及的星星,一個是地面上的爛泥。
他了手,目繼續往下瞄,一玄襯得他材頎長瘦,手指修長,比子還要好看,此時雙手隨意擱在腰間,劉英忍不住咽下一口水,不知道解開腰帶,開裳,里頭是怎麼樣的風。
趙清見他出來的神越來越猥瑣,越來越讓人嫌惡,可是他多年來在商場上行走,早就已經練就了一副不聲的功力,他見劉英忍不住手要去木箱子里的人,四下還有外人,簡直尅說太過于肆無忌憚了,于是趙清立即開口道,“劉大人,趙某不止給您準備了一份賀禮,另一個箱子也是,您不打算打開看看嗎?”
劉英聞言,才不舍地收回手,不過他還不忘對趙清道,“趙老板,這一份禮十分合本的心意,今后,本定不會虧待你的!”
趙清立即彎腰謙虛道,“能為劉大人分憂解勞,實在是趙某的幸事。”
劉英對于他的態度,十分滿意,而就在這時候,下人已經打開了另一個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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