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甲:哎,你有沒有覺到最近咱們平城越來越不太平了?
客乙:是啊,你說這什麼事啊,小孩子三天兩頭地丟,如今還沒有找到,我家娃都不敢放出來。
客甲:可不是,我鄰居家那個三歲不到的孫子前幾天在家里好好睡著覺,天一亮就不見了,簡直是見了鬼了!
客丙:外頭在傳,是咱們平城得罪了天上的神明,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災難。
客甲乙紛紛談了一口氣,隨即幾人覺得沒意思了,放下茶錢就離開了。
楚傾一桌人都皺起了眉。
楚傾轉頭問道,“大冰塊,你相信是神明在作怪嗎?”
“子不語怪力神。”蕭緒端著茶杯,淡淡回道。
楚傾點了點頭,也不相信這種說法,小孩被,肯定是人為。
“哎,你們聽說了嗎?劉太守又要娶第十八房小妾了,你們說這劉太守都已經過了花甲之年了,怎麼還有這麼多的力?”客丁語含戲謔地道。
坐在他面前的人不以為然地道,“前不久他第十六房小妾不是還給他生了個閨,證明人家老當益壯不是?”
客丁嗤嗤道,“不過也不是我說,這劉太守都生了九個兒了,是還打算再生一個湊十全十嗎?”
“你別多,萬一被他的爪牙聽到,恐怕你就再也找不到你的牙齒了!”
“好好好,連句話都不讓人好好說,咱們這平城我快要待不下去了!”客丁搖了搖頭無奈道。
聞言,楚傾看向滋滋喝著茶水的太上皇,挑了挑眉,“爺爺,我發現您那個劉家太守在平城富有爭議的,而且啊,嗤嗤,老牛吃草!”
太上皇聞言捋了捋胡須,臉也不太好看,“這也太不像話了,待會咱們去的時候,好好責問一番,別飽暖思,正事都沒做幾件!”
楚傾懷疑看了眼太上皇,“我覺得您還是不要出面的好,萬一他奉上幾盤糕點,您就被他拉攏了,那可不是就——”
“喂,臭小子,你敢污蔑我,看我不收拾你!”太上皇氣得快要跳腳了。
此時蕭緒抬手下了兩人的斗,“我們先暫時藏份,靜觀其變再說。”
楚傾聞言停下了與太上皇的嬉鬧,雙眸轉了轉,“大冰塊,你是打算微服私訪嗎?”
“恩,方便行事。”蕭緒明晰和平和地道。
方便行事?楚傾覺得大冰塊這似乎話中有話,忍不住看向太上皇,用眼神詢問他,可惜太上皇故作沒看到的目,埋頭專注他的糕點。
這時候,幾個客人進來,恰好經過們的桌子,便聽到他們正在議論的事。
“再過三天就是劉太守的六十壽辰了,不知道這次又該是如何的風大辦了!”
“估計那些商戶員又要去殷勤獻了!我倒也想去見識見識這場面!”
“你以為什麼人都能拿到請柬嗎?非富即貴,不然人家可不會放行!”
幾人走后,蕭緒便吩咐火靈道,“拿到請柬,三日后赴宴。”
“是。”
楚傾了下,到時候去看看這劉太守長得到底是如何的魁梧壯碩,否則這十八房小妾,嗤嗤嗤——
一行人離開了茶館后,便到了一間客棧。
當進了城后,綠依等人已經率先到了客棧等候。
此時他們進來,直接可以住。
熱鬧非凡的客棧見到這一行陌生來客,并未給予多關注,這平城靠近京都,來來往往的商販多得是,眾人只是看了一眼,便各顧各的。
楚傾上樓的時候,還能聽到樓下客在討論著們在茶樓里聽到的那些事,細思,看來在這個平城里,劉英算是占據了所有八卦頭條了,不過貶義勝于褒義。
搖了搖頭,那得做到什麼程度,才能包攬所有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
楚傾進了門,希寧便端來了熱水讓梳洗,這一路趕路,確實出了不汗,梳洗下也好。
待換好裳之后,看了眼肩上的紗布,微微嘆了口氣,貌似來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便大傷不,小傷不斷,也真不知道是招誰惹誰了!
而就在長吁短嘆時,房門被叩響,希寧聞聲去開門,“大公子。”
在外,所有人對蕭緒的稱呼都是大公子。
楚傾聞聲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人,笑盈盈道,“大冰塊,你怎麼過來了?”
頭戴紗帽的蕭緒走到面前,隨手將紗帽拿下放在桌上,語氣明晰,“你該換藥了。”
楚傾這才看到他手中拿著的紗布和藥膏,頓時咽了下口水,打著商量道,“那啥,大冰塊,我發現最近我的傷勢好了不,不如我自己來換吧,反正以后我總也得學會自己給自己包扎吧!”
蕭緒放下紗布的手一頓,聽著說的最后一句,他的眸微微一深,“不會再有下一次!”
以后,不會再讓你有傷的機會了。
“啥?”楚傾頭,大冰塊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前言不搭后語?
可也就是這個愣神之際,對方已經將的裳褪到半肩,練地解開紗布,楚傾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罷了罷了,只是十歲的小板,還沒發育齊全,矯什麼?沒看到大冰塊目不斜視的眼睛嗎?人家才不屑占咱們便宜!
可是想到這里,為何卻又有點心酸,懷念當初在現代自己的材,起碼在校園的時候,還有星探想要挖自己去當平面模特,如今這小板,什麼時候才可以波濤洶涌,姿曼妙?
就在神游天外的時候,蕭緒已經給換好了藥,抬眼見這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挑了挑眉,最近這小家伙好像越來越藏得住事了,不似以往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不過這也算是好事,起碼證明都長大了。
可是,他卻不允許對自己有所瞞。
“在想什麼?”他就著希寧遞過來的布巾了手。
楚傾回過神,這個角度看過去,恰好看到他致的下,今日他戴的面只遮住了眼睛和鼻梁,出了削薄紅的瓣,好似春風里,翠綠樹枝上,那一點紅。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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