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這孩般的眼神,蕭緒下意識想要轉離開,但是當他一,楚父立馬就了!
楚父擋在他面前,神已經從方才的歡喜轉為委屈,“婿,你是不是討厭爹爹?明明以前你都不會的!乖乖地讓我抱回家!還答應幫我織漁網,陪我玩——”
楚父還沒說完,就被蕭緒打斷了,“當時本王口不能言,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楚父一臉的你要不諾的驚嚇,“當時你也沒說不答應啊!沉默就是默認你不知道嗎?連采采都懂的道理哦,虧你還是個王爺疙瘩呢!”
蕭緒忍不住有種想要冒火的沖,可是一看到楚父那小心翼翼也要瞅著他的眼神,火氣一下子就滅了,他最后妥協。
“本王現在還有事,不能陪你玩,本王將火靈留下來,有什麼事你尋他便可。”不想再和他計較,蕭緒一想到查案的事,就有了離去的心思。
“主子,千萬不可啊!屬下還要還要陪您去辦事,怎麼可以留在這里?”火靈沒有想到自己方才不過就是笑就被主子抓住,懲罰這麼快就落下來了,他頓時苦了一張臉。
楚父瞪了火靈一眼,“你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轉頭面向蕭緒時,他又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沒事,你陪爹爹玩耍半個時辰便可,不耽誤事的。”
玩耍?
這兩個字多麼離他多麼遙遠!似乎從他一出生開始,趣真就不屬于他了。
蕭緒靜默地看了眼面前的人,最后一聲不吭地,默認了。
火靈雙手捂眼,不敢置信,主子竟然會答應這匪夷所思的要求。
但是接下來他就匪夷所思不起來了。
因為——
楚父指著池塘對著蕭緒道,“婿,我要荷葉!”
蕭緒對著火靈道,“去吧!”
火靈領命飛而去,摘了一片荷葉飛了回來,給了楚父。
楚父指著池塘對著蕭緒道,“婿,我要卵石!”
蕭緒對著火靈道,“聽到了?”
火靈哭喪著一張臉,立即飛聲而去,撈起一塊卵石,給了楚父。
楚父指著池塘對著蕭緒道,“婿,那條魚我要要!”
還未等到主子轉頭下命令,火靈已經耷拉雙耳,認命地飛而去,隨手抄過自己的長劍,一劍想要下那條游的魚。
哪里料到楚父突然出聲,“等等,我要活的!”
火靈收勢不及,力一泄,整個人都栽進了池塘里了。
楚父捂著眼,看都不敢看,最后他聽到水聲嘩啦才張開手指,只見火靈頭頂著一片荷葉一漉漉地站起來,而荷葉上,一只小魚活蹦跳著。
說有多稽就有多稽。
不止楚父沒給面子地捧腹大笑,就連不言茍笑的蕭緒也微彎著。
火靈哭無淚。
是不是因為之前他算計過楚傾,讓楚傾的逃跑暴了,所以這楚父就是來討債的!
火靈敢怒不敢言地將頭頂的荷葉拿下,把小魚給楚父。
楚父接過小魚,然后手拍了拍火靈的肩膀,說道,“辛苦了,小啰啰!我以后可以封你做捕魚達人!”
火靈忍不住想要角,說激的時候,請不要忍住笑意好嗎?還有,想拍我肩膀就不要滿眼嫌棄好嗎?再申明一次,我不是什麼小啰啰,我是王爺手底下一等一的高手!還有!捕魚達人是什麼鬼!
蕭緒難得看到自家屬下吃癟,此時也饒有興致地站在一旁事不關己地欣賞著,無視自家屬下求救的眼神。
過了片刻,蕭緒覺得時候也不早了,正打算開口,便聽到有腳步聲由遠及近,還伴隨著呼喊聲。
“元郎——”
“親家老爺——”
蕭緒皺眉,不知怎麼突然吵鬧起來,而就在這時,便看到面前的楚父臉一變,倉皇而又嚴肅起來,將手中的荷葉連帶著魚塞給了婿,“倒蔥,這小寶你幫我養著,葉子是給它當被子的,卵石是給它當玩的,好生善待它,我會常回來看它的,我也會常來看你的,你不要吃醋,今天你陪我玩耍得很開心,我不會告訴采采你懶不做事的,麼麼噠!”
說完楚父一溜煙就跑了。
火靈咂咂舌,這不著調的人恩跑起來卻比兔子還快!還有,什麼時候這魚有了名字了!誰能告訴他,這名字是怎麼來的?
不過!說什麼主子陪楚大老爺玩耍,分明就是他在被楚大老爺耍著玩好麼?
楚大老爺口,主子眼,他就得立馬去執行,簡直是太欺負人了,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有信任值啊!
蕭緒聽著不遠楚家夫婦的聲音不真切傳來,然后慢慢低下頭看著被楚父塞過來的魚和葉子,默了半刻,隨即轉手扔給火靈。
火靈手忙腳接著,不解地問道,“主子這是要?”
“養著!”蕭緒留下這話,便大步離開。
火靈聞言低下頭,與著荷葉里的小魚大眼瞪小眼,不由想哭,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傷的總是他!
被楚母尋到的楚父乖乖地回到了主院。
“爹爹,你去池塘做什麼了?”楚傾不放心地問道。
楚父一本正經地道,“我去抓魚了!”
楚傾懷疑地看了眼爹爹干干爽爽的服,還是如方才一般好好的,心想,只要不闖禍就好。
楚家夫婦再坐了一會,就走了,楚傾原本是要留他們一起留下來用飯,可惜楚父惦記著府里那只小花貓,就趕著回去了。
“主子,親家夫人真是和善親切,比外頭那些夫人好多了!”送走了楚家夫婦,希寧笑著說道。
楚傾笑著白了一眼,“我娘就這麼把你收買了?”
“小姐,您看奴婢是這麼好收買的人嗎?”希寧一臉正,以示清白!
楚傾輕點了點的額頭,笑著道,“好好好,你是最難收買的!”
希寧嘿嘿一笑,想到方才的事,便說道,“方才奴婢去尋親家老爺的時候,好像看到王爺也在池塘邊,不知道親家老爺有沒有上他!”
楚傾搖了搖,也不知道。
“什麼上?”說曹曹就到,蕭緒步房間,朝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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