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代表著什麼，這個世界對現實世界影響是什麼？”

“這些惡墮為何而存在，我們在對抗什麼。這些問題，您應該沒有從航班里的惡墮上，找到答案。”

白霧瞇起眼睛，打量起商人來：

“我們可是死對頭。”

“我主已經不再，在這個世界，就沒有了忠誠一說，我自然當追逐利益。”

很合理的解釋。

加上這次聚集，易是其次，恐怕接下來會見到井世界第三層里極為有分量的惡墮，白霧也不想兩邊樹敵。

畢竟七財團那邊，他已經徹底得罪了。

“你看起來很瘦？”白霧忽然問了一個問題。

商人心領神會：

“我們雖然可以通過食補充，但是……我們很汲取到人類的負面緒，在這個世界……惡墮是會苦難折磨的。”

“什麼意思？”

“如果不汲取足夠多的負面緒，哪怕食緩解，我們也會變得瘦削。”

白霧明白了，這麼看來，鐘旭除了殺惡墮，也殺了不七財團的人。

“但瘦弱，在這個世界是一種標志……您其實問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個問題，與您自己有關，嚯嚯嚯嚯……”

“什麼意思？”

和我自己有關？

白霧沒有明白這層意思，自己是人類，怎麼可能跟惡墮扯上關系。換做是以前，白霧還能多多理解一些。

但自從飲下井水之后，白霧的就發生了扭曲化。

那之后，白霧雖然被很多人評價還是人類，卻怎麼也無法惡墮化。

但白霧想了想，商人為何會接近自己？

只要不招惹自己便好，為何還要主示好？

這里頭顯然有一些。

商人說道：

“無論變得多麼瘦弱，我們都不會死亡。戰力也不會下降。只是瘦弱會改變我們的形。”

“所以呢？”

商人發現白霧是真的不明白：

“這個世界有著一只惡墮，比即將到來的傳說級惡墮還要強大，那只惡墮因為太久沒有汲取負面緒……”

“導致它過于瘦削，于是全都褪沒了，只剩下森森白骨，仿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白骨惡魔，我有幸見過它一次，恰如……”

商人的眼神帶著：

“恰如，賭場時候的您，可謂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