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戲之後正文卷470:小產蘇辛夷前腳跟晏君初才說了百日的事,第二天皇後娘娘就把了去,開口說的也是此事。
皇后看著蘇辛夷說道:「皇長孫的百日陛下的意思是要大辦,今日把你過來,也是想與你說此事,你是怎麼想的?」
蘇辛夷有些遲疑地說道:「不過是個百日,還是簡單一些,母后您說呢?」
皇后看著辛夷笑,「你是擔心外頭有人說什麼?」
蘇辛夷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是啊,殿下現在做事不知道多人盯著,我想著與其百日大辦,倒不如等到周歲時。」
皇後知道蘇辛夷的擔憂,但是還是搖搖頭,「皇長孫一直在東宮,等到百日陛下是要看一看的。」
因為才出生的孩子太小,而且東宮雖然並不遠,但是一路過來對於一個嬰兒也並不近,陛下也不可能為了看孩子一眼就跑去東宮,這也不合規矩,所以陛下還未見過皇長孫。
陛下肯定想要見孫子,所以才會想著百日大辦,就能見到了。
蘇辛夷聽出皇后的意思了,陛下一定要大辦,皇后攔不住,所以跟說這件事,若是不想大辦的話,就得看太子能不能說服陛下了。
蘇辛夷就點頭應下,「我回去後跟殿下稟一聲。」
皇後點頭,「若是要辦的話,宮裏就得提前準備起來,你那邊要趕回個消息過來。」
蘇辛夷應下,就聽著皇后又說道:「等過了皇長孫的百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過來元徽宮幫著我理事。」
蘇辛夷一愣,這麼著急做什麼?
瞧著皇后的神不是很好的樣子,關切地問道:「是母後不舒服嗎?」
知道後宮進了新人,聽說陛下對趙櫻很喜歡,初封就封了從四品的貴人,如今這位趙貴人在後宮風頭頗盛。
其他兩位同時進宮的一個封了七品的才人,一個封了六品的人,都無法與趙貴人相比。
趙櫻蘇辛夷是有些印象的,長了一張艷明的臉,笑起來的事確實很漂亮。
只是,這畢竟是後宮的事,蘇辛夷便是聽說了,也不會過問的。
一個太子妃手這麼長,怕不是嫌命長了。
皇后能看得出蘇辛夷打從心裏的關心,就笑道:「畢竟一把年紀了,你能來幫我,我也放心。」
蘇辛夷聽懂了皇后的意思,這後宮的事,早早晚晚這個太子妃都是要接手的,若是讓別人幫著做事,時間長了難免分權,再說這對辛夷來說也不是好事。
蘇辛夷一想,遲疑一下,還是點頭應下,「那我聽母后的,瑣碎跑的差使您就給我。」
皇后笑,「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真的舒坦了。還有件事,吳王府上的裴側妃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這都一兩個月之前的事兒了,蘇辛夷點點頭,不知道皇后怎麼忽然提了起來。
皇后看著辛夷,「阮明妃今兒個早上跟我說吳王妃抱恙,你替本宮去探一下。」
蘇辛夷一臉驚愕,替皇後去探季蘊?
皇后瞧著蘇辛夷吃驚的樣子,笑瞇瞇地開口,「很意外?」
蘇辛夷輕咳一聲,思量著說道:「是,兒媳是很意外。」
主要是也沒這樣的先例,前朝時也沒有太子妃替皇后做事的。
不過,說起來前朝皇後跟太子妃的關係也不怎麼和睦就是。
「這種事以後只會越來越多,你要習慣才好。本宮深居宮,以前這些事都是趙嬤嬤奔走,但是現在本宮是有兒媳婦的人了,你接過重擔是理所應當的,再說吳王妃與你是妯娌,你去正合適。順便帶上太醫,瞧一瞧吳王妃到底什麼病。」
蘇辛夷聽出皇后對季蘊的不滿,總之吳王府那邊跟襄王府不相上下,總是麻煩不斷。
襄王府的事皇后能看熱鬧,畢竟與李貴妃不睦人所皆知。
但是吳王府的事皇后這個嫡母約束不好的話,還是會被人非議,畢竟阮明妃對皇后一向言聽計從。
皇后懷疑季蘊裝病,看來吳王府那邊肯定出什麼事兒了。
蘇辛夷接了任務出宮,想了想先回東宮,然後讓人去吳王府傳話。
換了一裳,就坐上馬車往吳王府而去。
東宮的話傳得快,蘇辛夷到得也快。
抵達吳王府的時候,是裴惠然帶著人在王府門口恭迎。
蘇辛夷扶著連翹的手下了馬車,就見吳王府諸人上前見禮。
「臣妾拜見太子妃。」裴惠然領頭行禮。
蘇辛夷瞧了裴惠然一眼,氣確實看上去不太好的樣子,笑著說道:「裴側妃快起來,你有孕在,還是為重。」
裴惠然道了謝這才起,面上一派恭敬之,「王妃偶風寒,不適不能前來迎接太子妃,還請太子妃見諒。」
蘇辛夷聽著這話怪有意思,偶風寒?
偶?
那這個風寒是真是假卻不好說。
「奉皇後娘娘之命前來探吳王妃,既是來探病,怎能勞病人。勞煩裴側妃帶我進去看看吧。」蘇辛夷並不會順著裴惠然的話往下說,抬腳往裏走去。
裴惠然笑著應了一聲是,著肚子在前帶路。
皇後娘娘只讓蘇辛夷探季蘊,蘇辛夷也不會多事,知道周氏快要生了,現在也沒見到人,也沒開口問。
周氏是阮明妃給的人,裴惠然是個聰明人,不會對如何才是。
裴惠然瞧著太子妃公事公辦的態度,心裏微微提起來,有心想要說一些王府的事,但是看著太子妃這副模樣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雖然是太子的表妹,但是鑒於兩家關係並不好,這個表妹在太子妃面前也沒多面,想起家裏做的事,也是十分頭疼。
只是,已經走到這一步,想要緩和關係,卻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做到的。
蘇辛夷很滿意裴惠然的識趣,沒有在面前說些似是而非七八糟的話,這樣多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很快就到了王府正院,蘇辛夷大步走了進去,行走之間就帶著武將之的颯爽之風,不像是京城閨秀蓮步輕挪的妙姿。
裴惠然瞧著只覺得牙疼,實在是不知道太子表哥到底是為什麼喜歡蘇辛夷這樣的俗子,這次選秀東宮沒有進新人,後來消息傳出來,是太子表哥去求了陛下。
的心可想而知。
蘇辛夷才不管裴惠然在想什麼,反正有武安侯府在,與們註定是不能和睦相的,費那心幹什麼。
季蘊邊服侍的丫頭媽媽一窩蜂地上前行禮請安,瞧著不免有些糟糟的。
蘇辛夷眉心微蹙,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常,瞧著領頭的一個管事媽媽問道:「吳王妃今日可還好?」
管事媽媽恭敬地回道:「回太子妃的話,王妃用過早膳后就服藥歇了,這會兒正好醒了,聽聞太子妃來了,正在更,還請太子妃稍候。」
蘇辛夷:……
季蘊還想在面前擺架子,讓等著。
不過,蘇辛夷今兒個奉命探病,自然不能多生事,於是面無表地走了進去,直接坐下,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裏沒有再說什麼。
蘇辛夷不說話,其他人就不敢輕易開口,便有小丫頭輕手輕腳地奉上茶來。
翠雀手接過去,然後輕輕地放在太子妃面前的小幾上,又躬退到後。
裴惠然陪座,面上笑的模樣,但是也沒開口的意思,廳堂中就安靜下來。
廳堂中一安靜,室中些許的聲音就的傳了出來。
過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季蘊這才白著一張臉扶著丫頭的手走出來,材消瘦了很多,看上去確實是病了的樣子,面帶著蠟黃,腳步也有些虛浮。
「臣妾見過太子妃。」季蘊上前見禮,那樣子下一刻就要搖搖墜。
蘇辛夷淡淡的說道:「吳王妃不用多禮,你有恙,趕坐下吧。」
翠雀立刻上前一步將吳王府扶起來,笑著開口,「王妃,請坐。」
季蘊的臉有一瞬間的難堪,這是在吳王府,蘇辛夷卻反客為主的架勢。
蘇辛夷瞧了一眼還在站著的裴惠然,裴惠然沒注意蘇辛夷的目,等季蘊坐下后,上前一步見禮,「妾見過王妃。」
季蘊眼皮也沒抬,即便是面蒼白,依舊帶著幾分不屑慢慢開口,「裴側妃的禮我可不敢當,你趕坐下吧,當著太子妃的面免得說我刻薄你。」
裴惠然臉上的笑容凝了一下,然後才說道:「王妃真開玩笑。」
季蘊嗤笑一聲,沒再搭理裴惠然,倒是抬起頭看著蘇辛夷,「不過是小小風寒,沒想到還驚太子妃來一趟,這倒是我的罪過了。」
這怪氣的話,蘇辛夷才不會吃這口氣,便笑了笑,這才開口,「是皇後娘娘知曉你病了,心裏掛念著,便讓我過來探一二,瞧著吳王妃還能開玩笑,想來病應該幾日就能好了。」
季蘊聽著蘇辛夷這話面無表,垂著眼皮道:「既是這樣太子妃看也看過了,我就不耽擱太子妃的時間了。」
這話一出,廳堂中的人都吃了一驚,誰能想到季蘊會趕客,這可是太子妃奉皇后的令來的。
裴惠然的眼中不聲的帶著幾分笑意,隨即抹了去,做出一副遲疑的樣子開口道L:「王妃,來者是客,總得請太子妃喝杯茶才是。」說完又看著太子妃,「太子妃見諒,王妃有病在難免心不好……」
「閉!」季蘊面鐵青,「我還沒死呢,這府里不到你多!」
這話可就有些重了,饒是裴惠然也有些扛不住,面蒼白中著幾分青,一時間站在那裏十分尷尬。
蘇辛夷看著這一幕便起告辭,「皇後娘娘讓我帶了名太醫來給你王妃診脈,既然王妃不願意看到我,我便先行一步,太醫還是留下完差事再走,回頭也好跟皇後娘娘代。」
蘇辛夷對季蘊沒有什麼憐憫的心思,這世上可憐的人多了,季蘊這麼一副好牌打這幅樣子,那純屬自作自。
季家已經到了,要是個識趣的,就該收斂自己的脾氣,好好地跟吳王過日子,以吳王對的分,倆人以後說不定還能琴瑟和鳴。
但是,看著季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自己都不看顧自己,還指別人發善心?
蘇辛夷直接就走了。
等蘇辛夷帶著人走後,太醫立刻過來請脈。
這回季蘊倒是沒為難太醫,只是太醫診過脈后眉心皺,開了一副藥方,叮囑吳王妃要靜心修養莫要再發火,風寒倒是不嚴重,兩三劑葯下去就差不多了。
只是心病難醫。
太醫離開后,季蘊看著裴惠然,「你還不滾,在這裏做什麼?」
裴惠然面上的笑容依舊,淡淡的說道:「王妃還是聽太醫的話好,雖然季家倒了,但是王爺待你還有幾分意,你可要好好把握才是。」
季蘊嗤笑一聲,「就憑你有什麼臉面說這話,你們一家子個個貪慕富貴,大小姐攀附東宮不,便讓表小姐進宮,結果卻不知的了襄王妃,你一個二小姐不好好的嫁人做正頭妻子,卻偏要來做妾,上上下下臉都不要了,還來說教別人,好大的臉,還不滾!」
季蘊這話一點也沒收著聲,隔著門扇就傳了出去,外頭侍奉的丫頭婆子個個低了頭,臉十分彩。
裴惠然從小到大都沒過這樣的屈辱,被季蘊這幾句給氣的立時就白了臉,強著怒火,不能給人一個不敬王妃的把柄,使勁著帕子走了。
是想反駁,但是季蘊句句屬實,一個字也反駁不了。
本來是一段小小的曲,誰也沒想到當天晚上出了大事,裴惠然憋了一肚子火,哪知道到了晚上就覺到肚子痛,天還沒亮就小產了,落了一個男胎下來。
蘇辛夷一早就得了消息,聽了佘嬤嬤的華半晌沒回過神。
「太子妃,皇後娘娘請您去元徽宮一趟,聽說李貴妃知道了此事,非要說是您害的裴側妃小產。」
蘇辛夷:……
期盼著開學,但是現在開不來了,學校要求在家上晚自習,笑哭,帶倆娃居家,太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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