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了一遍：“我不明白。”

　凱撒沉默許久。

　他說：“為了利益。”

　“什麼利益？”

　“當初阿斯族人，數人破壞了帝國的經濟，嚴重影響國家的正常發展，”凱撒說，“我承認屠殺不對，但當初那位首相剛上位時的政策，只是嚴格管控那幾位最猖狂的寡頭。”

　一個國家的命脈，不應該被資本家所壟斷。

　國家的興旺，是普通公民的努力都有回報，是勤的人能夠通過工作獲得令他們滿意的酬勞；而不是，勤的人努力工作，資本家的車子越來越多，房子越來越奢華，榨取普通民眾的勞力，用無數年輕人的鮮來滋養資本的誕生。

　不能讓年輕人看不到未來，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努力毫無意義。

　首相嚴格拘幾位寡頭的同時，他的妻、家人，被殘忍殺。

　這才是促使他走向瘋狂的導火索。

　“的可怕超過人本的認知，是被點燃后就無法撲滅的炮火，”凱撒說，“錯誤的領導，被欺已久的積怨，讓普通人對稍微富有的阿斯族人也舉起槍支。人是群居，是盲目、沖的生。”

　——事發展到后期，洗劫阿斯族人開設的商店、銀行，欺辱阿斯族人的Omega，究竟是為了大義，還是只是單純的嫉妒他們富有？

　——對手無寸鐵、同樣是上班族的阿斯族人舉起刀時，心里想著是要除去這個國家的毒瘤嗎？

　人經不起煽。

　“后來呢？”蘿拉用腳踢著石子，說，“后來的首相沒有意識到這是錯誤的嗎？”

　“人民需要發泄，國家當時負債累累，國經濟艱難恢復，”凱撒說，“恰好阿斯族人集結武開始反抗——這是矛盾的轉移。當人們沉浸在和阿斯族人的矛盾斗爭、歧視中，就沒有更多力來抱怨國家的政策法規，他們認為自己的敵人是阿斯族人，是阿斯族人讓國民生活陷困頓，而不是政府。”

　蘿拉明白了。

　帝國政府的權威不能被質疑。

　矛盾轉移，發戰爭……這一套，希特勒運用的爐火純青。

　等到經濟復蘇時，種族歧視的觀念已經深柢固。一些黨派甚至開始和某些阿斯族人互相勾結、易，進行暗殺對手的行為。

　曾經有首相想要改變這一切，但他死在政策頒發不久之后，是政客指使阿斯族人殺掉他。

　蘿拉問：“那你現在呼吁種族平等，也是政治因素嗎？”

　凱撒說：“是。”

　他不掩蓋自己的念頭，坦率：“這是國際之上的大勢所趨。為了帝國的發展和未來，我需要和平解決種族之間的矛盾——這也是對其他帝國公民的負責。”

　蘿拉盯著他看了一陣，移開視線。

　說：“原來我們只是政治易的犧牲品。”

　凱撒握住的手，蘿拉掙了一下，沒有功。

　“還有一點，”凱撒說，“我想讓小豬和的族人能夠明正大地讀書，用餐，購。”

　蘿拉的手掌心沁出一點熱乎乎的汗水，將這些全都蹭到凱撒上。

　凱撒說：“個人能力有限，我盡力而為。”

　蘿拉沒有說話，終于將手出，埋頭跳格子。

　艾米莉亞的狀況還算良好，只是食不振，吃不下東西，病懨懨——也不排除發熱期的影響，看上去很憔悴，趴在床上，和蘿拉聊了一會。

　和自己兄長沒有什麼太多共同語言，凱撒坐了一陣后離開，順帶著拎著嘰嘰喳喳、舍不得艾米莉亞的蘿拉。

　剛才還有些疲倦的蘿拉，因為這場聊天重新打起神，直到晚上洗干凈澡后仍舊纏著凱撒，問他：“以前我都你什麼呀？”

　凱撒說：“小甜心，爸爸，爹咪，Daddy。”

　他穿著睡，正在吹銀的頭發。眼睛微微垂下，暖風吹得他耳朵和修長手指關節都出一些緋紅，薩列里家族傳下來的絕不是銀發紫眸，還有冷白的皮、健壯的魄。

　蘿拉摟住凱撒的腰，兩條像考拉盤樹、盤在對方上，將自全部重量都依托在凱撒上。仰起臉，眼地看著凱撒：“真的嗎？那你我什麼呀？”

　凱撒低頭，移開風筒，親了親的淡金頭發：“小豬，小茉莉。”

　這樣甜的昵稱明顯取悅到了蘿拉，到凱撒腰上，隔著睡一口一口地咬著他。Omega大多沒有尖銳的牙齒，蘿拉也一樣，被咬住的覺并不痛，只是噠噠的口水弄了睡，凱撒掛著一整個小豬吹干頭發，才抱著往臥室中走。

　易期的Alpha，被Omega如此擁抱、依賴的時候，會覺到空前的愉悅。

　蘿拉趴在他肩膀上，小小聲地說：“以前你也這樣抱我嗎？”

　“是，”凱撒說，“以前經常這樣，你每天都在鬧著要抱抱要親親——”

　說到這里，凱撒將放到沙發上，蘿拉順勢勾住他的脖頸，而凱撒則不不慢地拆著綢帶，如同拆開最的禮。

　“想起來了嗎？”凱撒說，“以前你喜歡掌握主權，比如說在上方，一定要自己先，累了也要堅持努力。”

　蘿拉眨了眨眼睛：“嗯？”

　“喜歡我甜心爹咪，”凱撒的下輕蹭蘿拉的絨發，“你說要給我生下最優秀的孩子，想起來了嗎？”

　蘿拉：“……”

　凱撒聲音略帶笑意：“一定要生七個，現在就生。”

　蘿拉一掌按在他的下上，一字一頓：“誰說要給你生了？你才不是小甜心！不要臉的凱撒！！！”

　凱撒手，掐住蘿拉的后脖頸，在蘿拉企圖采取兔子蹬、蹬他的時，狠狠將住，盯著的臉，終于笑出聲：“不裝了？不想繼續玩？怎麼沉不住氣了？”

　他的手肘下，胳膊一直橫到蘿拉的脖頸上，將困在沙發和自己的軀之間。相較之下，肢力量弱的蘿拉，反抗起來不會比兔子的力氣大多。

　凱撒問：“想起來了還故意逗我，蘿拉，喜歡Daddy的禮嗎？”

　蘿拉張：“混蛋，變態，壞凱撒！裝模作樣，大騙子！”

　“誰是大騙子？”凱撒笑了，他問，“之前哪個小豬鬼鬼祟祟？假裝嘬嘬來取報？”

　意識到被穿的蘿拉的臉瞬間漲紅。

　“還記得我上次說什麼嗎？”凱撒用空余的手拍了拍的臉，挪開，“你的分析的確很棒，希你能一直棒下去。”

　蘿拉說：“睚眥必報！”

　凱撒起真，順手將拽下的東西塞到里：“優秀的分析家，分析分析，上面究竟有什麼分，認真品嘗，我相信你的能力。”

　他說：“不過，在此之前，睚眥必報的凱撒需要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