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補?”
聽了這齊總管的話, 陸雪禾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養這麼多人還不夠,還補什麼補啊。
不過陸雪禾也沒急著反駁,又細細問了問。
實在是之前看那些宮斗劇, 也沒見涉及到這麼龐大管理的,就只見皇后和嬪妃們耍個小手段了,弄個藥啦香啊斗來斗去。
細細問過后, 陸雪禾總算大致弄清楚了一些這皇宮苑的復雜管理規制。
整個管理部門就是侍省, 不過這侍省又分為兩個大部門, 一個是外監,一個是監。這外兩監各有兩個大監負責,底下又細分了很多屬的職位等等。
外監大致負責掌傳達詔旨之類,以及守宮門, 灑掃廷, 還有皇宮大庫的出納和照料皇帝的飲食起居等事務。
監就是后宮皇后和嬪妃們這邊的事務,除了什麼尚食尚藥尚尚輦等幾個細化的部門, 便是整個后宮各的人事之類的安排等等。
這位齊總管, 便是監的大監總管。
外監的大監除了一個是宦外, 另一個是朝廷的正式員編制,整個外監幾乎直接向皇帝負責。
而監這邊, 便由皇帝指定的主持后宮的人來管, 一般都是皇后, 但也有特殊況, 由貴妃或其他指定的人來管。
眼下, 監這邊整個事務的權責, 都在皇后這邊。
想到這麼龐大冗雜的人員都是后宮的“編制”, 陸雪禾只覺得心累, 端起茶喝了一口了驚。
減員是沒辦法減員的, 陸雪禾心里也明白,皇宮里這些太監宮嬤嬤們,當初在前朝覆滅時,能逃的已經都逃了。
余下這些人,大多都是無可去的人。太監也好,一直在宮里生活的嬤嬤們也好,還有很多宮……只怕都是無家可回了。
“有愿意出宮的麼?去統計一下,”
這麼想著,陸雪禾看向齊總管還是問了一句道,“這宮里的人,愿意出宮的,就放出去吧。”
能減多算多,愿意出宮的就放出去。
“回娘娘,”
齊總管先是一怔,繼而忙道,“奴才這就命人去問過。”
皇后娘娘竟然不急著補人,反而減員……不過他也不算太過吃驚,看新皇的意思,一切從儉。皇后只怕也是按照新皇的意思來做的,他自然要仔細一一辦好這事。
陸雪禾又向這齊總管問了一些事,才算大致把這些冊目了解了一個七七八八。
等齊總管等人一一領命退下后,陸雪禾先在偌大的承咸宮里轉了轉,讓人在這邊正殿中一間按的要求,簡單布置了一下,弄了一個大書房。
就在這大書房里,拿著筆寫寫畫畫待了一天,也認真琢磨了一天。
燈泡和小橘貓跟在邊,燈泡是滿屋子跑酷,小橘貓則在陸雪禾的桌案上打呼嚕。
一天沒有見到沈澈,一直到了晚膳時候,沈澈來了承咸宮。
直接讓人把膳食擺在這邊后,沈澈就揮手讓這邊所有伺候的人全都退了下去,連他邊的總管太監都一起讓退出去了。
“留他們在這里礙事,”
沈澈笑著對陸雪禾道,“這屋里只有你我兩人,吃飯說話才自在。”
他一整天都在忙,忙的四腳朝天,等下吃完還得回書房,那邊謝明謹等人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只怕理完,又到了深夜。
若是吃飯時,不能跟陸雪禾私下說說話,那他這皇帝就真了提線木偶了,哪還有一分意趣。
陸雪禾深以為然,連忙使勁點頭:“就是,就是。”
吃個飯還要被那麼多人圍觀,真是胃口都沒了。
“只是……這傳出去會不會不太好?”
陸雪禾拿起筷子又頓了頓,小心道,“畢竟你是皇帝,我是皇后。”
這算不算有點偶像包袱了。
“前朝規矩大,”
沈澈一笑,“結果如何了呢?”
陸雪禾:“……”
“別人若有拿什麼規矩跟你說的,”
沈澈又是一笑,眼底卻閃過一冷厲肅然的銳芒,“你不想聽的,直接拿這話懟了回去。”
朝中也有一些老們對于新政有些拗不過來,講什麼舊例如何如何,這句話懟過去,那些人一樣啞口無言。
陸雪禾:“……高。”
實在是高,這話聽著真是好用。大約這便是開國皇帝的好吧,新朝規矩,都是他說了算。
“若是有人敢懈怠,”
沈澈親自從一個湯盆里盛了一碗湯,放在陸雪禾面前道,“你不妨殺儆猴。”
他早看出來,陸雪禾半點狠心也無,他怕陸雪禾太過好說話會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蒙蔽了去。
“我做什麼你都沒意見嗎?”
陸雪禾喝了一口湯,看著沈澈眨眨眼道,“你不怕我的想法,跟以前宮里的規矩大不相同,而后被人非議連累你的聲名?”
“大不相同才好,”
沈澈眼一閃,“若是跟前朝一樣,我覺得也沒幾分意思。再說一遍,你想做什麼只管去做——若是真有一些權貴老人問起來,你只管把我推出去,就說是我的意思。”
陸雪禾咽下口里的湯,只覺得這湯味道很香。
“咦,你為什麼不自稱朕?”
陸雪禾一開心放松起來,話題頓時又跑偏了。也是這時才留意到,沈澈跟說話時,不像是影視里皇帝一口一個朕。
“朕?”
沈澈失笑,“又不是下詔——為何會這麼問?”
陸雪禾大致明白了,這稱呼只怕是和隋唐啊那之類時代的稱呼有點相似,正式詔書之類的方文書中,皇帝會自稱朕。平日里,自稱“我”也是常有的事。
“你們那里的皇帝……是怎樣的?”
沈澈也夾起一口菜吃了,看向陸雪禾道,“朝政有何特別之?”
陸雪禾:“……”
好家伙,這話咋回,跟古人怎麼才能講明白社會主義。再說要是說沒皇帝……這沈澈會怎麼想?
“嗯?”
沈澈見不吭聲,不解一挑眉。
“我們那里的皇帝……”
陸雪禾不想太過刺激這位新皇,更怕他會覺得太過驚世駭俗,只能試探胡編道,“非常開明,朝政以民為本,要的是國富民強。”
沈澈頓了頓:“以民為本,國富民強……說得好。”
說著看向陸雪禾凝重又道,“那是如何才能做到國富民強?”
“發展生產力唄,”
陸雪禾夾了一個翅膀,一邊吃一邊道,“科學技是第一生產力。”
沈澈:“……科學技?”
陸雪禾扶額,其實想好好吃飯了,再解釋下去只會越來越解釋不清楚,科學技都一時解釋不清……那麼多科呢,別說數學跟這里的不同,化學理什麼的,只怕沈澈聽都沒聽過。
咋解釋。
“這說來話長,以后有時間再跟你好好說吧,”
陸雪禾只能停道,“吃飯,吃飯……你嘗嘗這個菜,這魚做的有點咸,等我有時間讓你嘗嘗我做的魚火鍋哈——”
說著,為了表示真的急著吃飯,一口又咬了半個什麼水晶龍糕的東西。
“等你料理完后宮的事,隨我一起上朝吧——”
就在這時,就聽到了沈澈這句跟打雷一般令心驚的話。
“噗——”
一時沒撐住,里的點心渣噴了沈澈一頭一臉。
陸雪禾:“……”
驚得連忙要幫沈澈一,卻沒想又嗆了一下,頓時劇烈咳嗽了起來,殘留的點心渣繼續噴在了沈澈上。
沈澈:“……”
他一邊連忙端湯讓陸雪禾趕喝一口順順,一邊又輕拍著陸雪禾的背。
陸雪禾咳的滿眼是淚,片刻后終于止住了,一臉尷尬地看著被弄得一狼狽的沈澈。
沈澈自己收拾了一下,收拾干凈后他無奈一笑:“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說著,大約是怕陸雪禾沒聽清他之前那句,又道,“過幾日隨我上朝吧?”
“我們那里,后妃不得干政,”
陸雪禾頓了頓后,十分嚴肅道,“更不能上朝。”
我去去去……讓上朝沈澈怎麼想的啊。
別說文武百怎麼看,就這每天天不亮就要去早朝……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去跟他一起上朝啊。
想都不要想,堅決不能應。
“在我們大咸,”
沈澈靜靜道,“皇后奉旨就能干政。”
“不不不不不不——”
陸雪禾恨不得把腦袋搖掉,“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為何?”
沈澈眼微微一沉。
“拋頭面,”
陸雪禾拿出對這個時代男大防的尊重態度,認真道,“不夠莊重。”
“可以設珠簾,”
沈澈解釋道,“前朝曾有幾位太后聽政時也是這般——”
史書上也曾記載,有時君王年,或者病患……都有后宮聽政的先例,他不懂為何陸雪禾如何會這般抗拒。
“不不不不不——”
不等他說完,陸雪禾又是一迭聲的拒絕,“不好,不好,這樣不好。”
我去這是要垂簾聽政了哇,垂個簾也是得要起床的啊……無論如何不能答應。
“為何?給我一個理由。”
沈澈皺眉。
“我……”
陸雪禾搪塞不過去,頓了頓才老實道,“早朝什麼的,太早了……我本起不來。”
最喜歡的就是晚睡晚起一覺睡到自然醒,資深咸魚一向如此。
沈澈:“……”
謝長姝等了自己夫君十幾年。 換來的卻是他嬌妻在側,子女成雙! 五年后,謝家那個軟弱無能的庶女緩緩睜開眼睛。 晉陽城內的那個心狠手辣,權勢滔天的謝家宮令又回來了!
天生癡傻的相府嫡女,被賜婚給人人懼怕的貌丑鬼王。一個惡鬼,一個傻女,天生一對?可有一天人們發現,那名動天下的神醫就是癡傻的王妃,而掌控天下局的王者,是那容貌奇丑的鬼王。天下格局被他們改變。曾經你笑得聲越大,今天哭得聲就有多大聲!鬼王蕭炎對天…
六年前,耶律肅直言娼籍不得為妾,我挾恩成為他見不得人的外室;四年前,他說大婚在即,賤籍外室不得不死,我直接假死逃了;一年前,南延、西疆背水一戰,滿城婦孺淪為擋箭牌,我率領一幫娘子軍浴血奮戰殺出一條血路。如今,他向天下廣而告之愿娉夏氏為妻,白…
【團寵+甜寵+福寶+玄學+捉鬼+風水】寧問問穿越成了三歲小奶包,被親爹丟在雪地里自生自滅。 七個舅舅強勢接她回家。 大舅舅:我看何家的日子是過到頭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