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什麼人,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到了自己的地盤上,也得跪著他何老大一聲爺爺。
當下扛起自己的狼牙棒,一行人數十艘箭船,飛快地穿梭在各條小河流中,紛紛朝著一個方向匯聚而去。
這種所謂的箭船,乃小城特有的一種通工,船特別輕巧又玲瓏,在這種狹窄的河面十分快捷方便,在這小城里最是常見。
而何老大他們架著這幾十艘箭船,于這河中呼嘯而過,氣勢昂揚,一下引得不人好奇不已,到底是誰不知死活得罪了炎龍幫,竟然讓炎龍幫一次出了這麼多人?
當下一天打聽,便得知是莫家找來的人。
炎龍幫將莫家船只堵在了河道口,在這小城已經有一陣子了,所以眾所皆知,暗地里打聽,這原委是莫家那位沈二小姐,得罪了落霞莊平家,那就是得罪了整個武林盟。
所以即便這位沈二小姐是什麼西南王妃,他們這些跑江湖的,也沒怎麼放在眼里。不過莫家也不是等閑之輩,這炎龍幫為了給落霞莊一個投名狀,著實是太過于冒險了。
這會兒都聽說莫家找人來把炎龍幫的船只砸了,這才引得炎龍幫大批人馬出,不免是好奇不已,生怕慢了一步錯過一場惡戰。
于是這河面的大小船只,都齊刷刷地朝著那方向去。
云幫這邊自然是也聽說過了,要比能力他們不必這炎龍幫差,只是可惜幫會立過于晚了些,這城中好些的碼頭都被炎龍幫所霸占著,他們這邊也不敢輕舉妄,如今得了這樣的消息,這年輕幫主李落塔簡直就當是千年不逢的好機會,立即著急幫里的兄弟們做準備。
聽說對方只一人之力,便砸了他們炎龍幫數艘船只,可見是個厲害人,炎龍幫這一次就算是出的人手不,可是跟那樣一個高人手,只怕也是要鬧個兩敗俱傷的,他們云幫自然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把碼頭搶過來。
只是千算萬算,沒有料想到因為這滿城的人都忙著去那里看熱鬧,各小河道口都堵得跟麻花一樣,船只再也不能移了。
大家沒法,只能將這船只當做橋墩,順著一艘艘大小船只,朝著前面趕過去。
同樣被堵住的,還有炎龍幫自己,本來阻止了六十多艘箭船,哪里曉得這看熱鬧的比他們炎龍幫還要積極,他們還沒到前面就給堵住了。
這小城里,只怕還是第一次堵船吧?
路被攔住了,又沒法子騰出河道來,那何老大站在船上破口大罵,只將前面的船只挨過問候了十八代祖宗。
但是皮子上罵利索了也沒用,前面的船只還是紋不。
越是也只能從前面的船上過去。
只是如此一來,大家跑得氣吁吁不說,這氣勢也沒了。
原本這幾十艘箭船直接圍過去,那估計得給對方嚇破膽子,可是現在……
于是何老大罵得更兇了,這一邊罵又一邊跑,等到達目的地時候,已經累得直不起腰來,全靠著手里的狼牙棒支撐著。
旁的嘍啰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面四環顧,總算看到了臨河岸二樓的客棧中,坐在窗前是沈羨之一行人。
沈羨之以為,他們來得會很快,所以還特意吃快了許多,哪里曉得飯菜都吃完,桌上都在灌第二壺茶水了,這炎龍幫的人才到。
“教主且在這里等著,屬下去便是。”鹿修瀾起朝沈羨之請求道。
沈羨之頷首,都是些烏合之眾,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也沒幾個有真功夫的,所以也不用擔心鹿修瀾傷。
只見鹿修瀾自二樓猶如仙鶴一般穩穩落下來,他一黑袍,上并無任何華麗裝飾,但還是掩不住那張帶著些異域特的英俊臉龐。
可見,佛要金裝人靠裝這話,在他這里是無效的,好看的人就算是披著一塊麻布,也是毫不減這俊氣。
一時也是引得這看熱鬧里的一些小姑娘們雙頰緋紅。
何老大見著鹿修瀾明顯就是沖著自己來的,有些納悶了,只朝旁的兄弟問:“不是說是個漂亮的人麼?”他還想著,到時候給扛回去給自己生孩子呢。
怎麼就變男的了。不過這男的也好,劉四爺就好這口,到時候把他送劉四爺那里去,可是個大人呢。
于是一時心大好,堵船的悶氣這會兒也消散了許多,只沖鹿修瀾吹了一個口哨,隨后調戲道:“你這小白臉生得好生俊,老子還是頭一次看到男人能長這個樣子的。”隨后朝著后的兄弟們大手一揮,“兄弟們,抓了獻給劉四爺去,都有賞。”
沈羨之抓著一把瓜子坐在窗前,聽到這何老大提起劉四爺,便回頭朝后的小二問,“劉四爺是何人?”小二自打送第二壺茶水進來但是會后,就被沈羨之給留下來問這小城的況。
不想小二的嚇得連忙道:“小的哪里當得起喊劉菩薩一聲四爺。”一面解釋著,這小城雖然是炎龍幫和云幫七三分,但是其實上面還有一個人,便是這劉四爺了。
他原名什麼大家都不曉得,只知道他這人喜好念佛,家里后院還專門修了一個庵堂,里面都是些漂亮的尼姑。
所以便有人他劉金剛,不過他嫌棄這金剛二字殺氣重,不喜歡。
于是大家就改稱他為劉菩薩了。
但是劉菩薩可不行菩薩之事,就說那家中修的庵堂里供養的尼姑們,不過是他變著法兒玩新鮮罷了。
“江湖上并沒有這號人。”不管怎麼說,沈羨之現在也是江湖人了,一教之主,但并不知道這小城還有這麼一個人。
小二連忙解釋,但聲音卻比之前又低了幾分,還左右張,似乎是怕什麼人給聽了去一般,“他不是江湖人,是皇親國戚,他姐姐是宮里的娘娘,他剛來此的時候,有人他小國舅,不過那人被他當面一刀捅了。”
此后誰也不敢再提他是國舅一事。
但是他這麼一說,沈羨之倒是想起來了,宮里不就有一位娘娘姓劉嘛,早前有個紈绔弟弟惹了禍事,上背了幾十條孩子的命,所以被斬首示眾了。
那位劉娘娘姐妹三個,最小的便是弟弟,排行老四。
沈羨之看了外面的鹿修瀾游刃有余,這里本就不需要,所以轉頭朝那小二的繼續問:“他住在何?”既然是死人,那就該有死人的樣子才是。
如果離這小城不遠,不介意走一趟。
沒想到那公孫無音已經看出了的打算,等著小二的下去后,立馬就主請纓,“此事由末將便可,二小姐無需多跑一趟。”
“沒事,不著急,等這小城的事了,一起過去。”那劉四爺又是小國舅,又收著這炎龍幫和云幫的供奉,過的是紙醉金迷的日子,這樣的人肯定是富得流油啊。
西南稅賦太了,靠著自己和夏侯瑾這點私房,那西南的大馬路怎麼可能條條通潯州?
所以這百來的銀子干嘛不要。非得自己辛辛苦苦熬那麼幾年呢?所以只讓這公孫無音去,那肯定是不行的。
樓下的河面,那炎龍幫的幫主何老大已經泡在水里了,他就算是水里長大的,但是也不能長久待在水底,可是這才出腦袋來,那鹿修瀾也不知道如何在這麼多腦袋里認出他的,每次都能在他剛探出頭來呼吸的一瞬間,一腳又將他踩進水里去。
幾次折磨下來,他就算是個金剛之也遭不住啊,只能爺爺地朝鹿修瀾求饒,“爺爺,祖宗,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慌了,不但是這呼吸不上來的覺讓他驚恐,更重要的是,他在出頭的那一瞬間,看到了四面八方,有不云幫的人。
自己要是再不求饒,只怕云幫就要將炎龍幫取而代之了,祖傳的家業,不能栽在自己的手里。
當然,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莫家找來的,還是云幫找的,但只要現在保住了命,一切可從長計議。
不過他很快發現自己的求饒沒用,忽然想起當時砸船的是個貌子,便立即反應過來,朝著二樓窗前的沈羨之看過去,“姑,祖,小的知錯了,您饒了小的狗命一條吧。”
沈羨之將手中的瓜子殼丟掉,也朝著河面飛下來。
鹿修瀾見此,這才松開腳,那何老大才得以把頭浮在水面,大口呼吸。當然,那一雙眼睛也沒敢離開沈羨之,滿是誠惶誠恐。
只等勉強過氣來,立即就朝沈羨之道謝:“多謝姑大人大量,不記小人的過錯,往后您就是我的祖宗,只要您吩咐一聲,不管刀山火海,小的在所不辭。”
“不用說這廢話,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兩面三刀。”留他,不過是他比較蠢笨些罷了,蠢些的人好,好掌控。不像是那云幫……
淡淡地掃視了人群里的那些云幫的人,他們來好一陣子了,卻是按兵不,是想撿個便宜麼?但是自己這里是能撿便宜的地方麼?
但凡他們在到的那一瞬間,就立刻上來見自己,那這何老大可能現在已經淹死在河里了。
不過這云幫,既想在自己手底下撿這天大的便宜,卻又不想記自己的。
天底下哪里有這樣的好事?所以在這何老大一開口求,就讓鹿修瀾放人了。
作者有話說:
這是一個法醫學家兼微表情心理學家,在為父報仇、尋找真兇的道路上,最後找到了真愛的故事。聽起來有點簡單,但其實有點曲折。好吧,還是看正經簡介吧開棺驗屍、查內情、慰亡靈、讓死人開口說話——這是仵作該乾的事。暮青乾了。西北從軍、救主帥、殺敵首、翻朝堂、覆盛京、傾權謀——這不是仵作該乾的事。暮青也乾了。但是,她覺得,這些都不是她想乾的。她這輩子最想乾的事,是剖活人。剖一剖世間欺她負她的小人。剖一剖嘴皮子一張就想翻覆公理的貴人大佬。剖一剖禦座之上的千麵帝君,步惜歡。可是,她剖得了死人,剖得了活人,剖得了這鐵血王朝,卻如何剖解此生真情?待山河裂,烽煙起,她一襲烈衣捲入千軍萬馬,“我求一生完整的感情,不欺,不棄。欺我者,我永棄!”風雷動,四海驚,天下傾,屬於她一生的傳奇,此刻,開啟——【懸疑版簡介】大興元隆年間,帝君昏聵,五胡犯邊。暮青南下汴河,尋殺父元兇,選行宮男妃,刺大興帝君!男妃行事成迷,帝君身手奇詭,殺父元兇究竟何人?行軍途中內奸暗藏,大漠地宮機關深詭,議和使節半路身亡,盛京驚現真假勒丹王……是誰以天下為局譜一手亂世的棋,是誰以刀刃為弦奏一首盛世的曲?自邊關至盛京,自民間至朝堂,且看一出撲朔迷離的大戲,且聽一曲女仵作的盛世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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