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言彎彎出于對劇組拍戲進程的擔心,打算長住下去的男人遠離片場,在連續使用了人計、撒潑打滾計和苦口婆心計以后,終于獲得了階段的勝利。
厲霆淵敵不過的強烈攻勢,只得短暫妥協,再三保證以后盡量白天減去片場的次數。
自此他白天就閑了下來,每天都坐在酒店的沙發里抱著電腦看,當然,大家可不要誤會,厲董看的并不是公司的機文件,也不是票走向,而是最新出的一本超級給力的攻略書——新好老公的攻略。
書中詳細地講述了作為一名21世紀的新好男人,該如何更好地維持自己的婚姻幸福,其中就有一句話,厲霆淵頗為贊同,奉為至寶。
當然,那句話十分常見,通俗易懂——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抓住這個人的胃。
所以,一向是五指不沾春水的厲董事長下定決心,一定要痛改前非,苦心鉆研廚藝,爭取將自家人的心牢牢抓在手里。
說做就做,厲董一向雷厲風行。
因為言彎彎最吃川菜,他當天就派人從川菜館請回一名正正經經的川菜大廚,埋頭苦學兩天,終于小有就,今天認認真真地做了一道辣子和一道旺。
此刻正一臉期待著看著自家人,等著來嘗嘗他平生做的第一道菜。
言彎彎連看逗沒有看他一眼,神淡淡的,面無表地放下手包,一語不發地回了臥室。
厲霆淵的眉心微皺,拿著鏟子跟了過去,“怎麼了這是?有人給你委屈?”
言彎彎仍是一言不發,大步走向洗手間。
厲霆淵繼續跟著的腳步走過去,在即將進的一瞬間,衛生間的門被人從里面狠狠地甩上,他的腳步下意識地頓住,后怕地看了一眼此刻距離自己的鼻子只有一公分之遙的門,訕訕地放下手里的鏟子。
看來,這小人這次生氣是因為他了,不過……他們兩口子現在正于新婚燕爾,里調油,他應該沒惹到啊。
言彎彎從衛生間出來時厲霆淵還等在門口,看到出來,大手一拉將扯進懷里,黑眸地注視著的臉,“為什麼生氣?”
言彎彎恨恨地看他一眼,沒好氣地開口,“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厲霆淵皺眉,回想了一下最近這兩天他做的事,試探著開口,“你是指我幫你定了幾套制服的事?”
言彎彎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什麼制服?!”
額……不知道?這就尷尬了……
厲霆淵認命地主代,聲音低若蚊蠅,“制服。”
言彎彎的臉倏地紅了,半晌,才磕磕地瞪著他,開口,“流氓!大腦里每天凈裝些黃容!”
厲霆淵邪魅一笑,理直氣壯地開口,“因為我你,所以才想和你做這種事!”
言彎彎聞言,臉更加通紅。
等等,怎麼被他帶跑了,明明要說的不是這件事。
想到這里,言彎彎上下打量他一眼,微咳一聲,開口道,“繼續代,還有什麼瞞著我的事?”
這次厲霆淵學聰明了,他可不能再傻傻地給自己挖個坑然后跳下去了。
他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無辜地聳聳肩,“沒有了!”
言彎彎聞言,面無表地一把推開,轉就往外走。
厲霆淵連忙拽住胳膊,討好地笑,“老婆,我到底哪里做錯了,你總得給我一點提示吧?”
言彎彎慢悠悠地轉過來,雙臂叉抱起,面清冷,王范十足,“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有很多事瞞著我??”
厲霆淵點點頭,笑著科打諢道,“嗯,是多的,比如說昨天財務部這個月的財務報表,咱家公司產值又增加了百分之十。”
“比如說,昨天下午我去超市買食材,有個收銀小妹對我暗送秋波。”
“比如說……”
言彎彎翻個白眼,小時候也沒發現這個男人這麼自狂,無時無刻地不在變相地夸自己。
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好了,我問你,甜心怎麼突然了江逸塵的助理了?”
厲霆淵的笑容微僵,在心里恨恨地罵了沈甜心叛徒,心虛地低著頭,小聲道,“我怎麼知道!”
言彎彎湊上前去,胳膊慵懶地掛在厲霆淵的脖子上,慢悠悠地開口,“嗯?你不知道嗎?”
厲霆淵順勢攬過的腰,湊到的耳邊沉聲開口,“老婆,你打算嚴刑供嗎?”
他說話間呼出的熱氣噴灑在的耳后,言彎彎下意識地了脖子,一雙如小鹿般清澈明亮的眼睛瞪著他,“什麼嚴刑供?我打你了?”
驀地,厲霆淵突然出脖子來了耳垂一下,聲音越發喑啞,“你勾引我!你勾引一個多天的強壯男人,卻不能滿足他,比嚴刑供還要恐怖!”
言彎彎的耳朵是上敏之,此刻被他溫熱地舌尖到,瞬間一陣麻。
仿若被針扎到了一般,猛地從他懷里跳出來,經過這麼多次和他的手,剛剛悟出一個道理,那就是永遠不能對一個流氓使用人計,因為你會被吞得連渣都不剩。
紅著臉,拿手恨恨地指著他,“你……你不許這樣!快說,是不是你安排的甜心做江逸塵的助理啊?”
厲霆淵點點頭,為了掩飾自己的私心,故作理直氣壯地大聲開口,“主來找我,畢竟是你妹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得給安排啊!”
言彎彎瞪著他,“你強詞奪理!”
“我沒有!”
“你有!”
“沒有!”
…………
最終還是言彎彎敗下陣來,頭疼地額,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這里和他進行這些沒意義的對話。
“那你知道離職嗎?”
厲霆淵頓了頓,“知道。”
言彎彎的聲音迅速高了起來,“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厲霆淵想當然地開口,“我以為會告訴你。”
言彎彎簡直要被他這無所謂的態度氣壞了,只覺腔里有一團火呼呼地往上冒,從小就缺乏親,所以對于親人就格外地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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