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是兒天真甜的聲音,“媽咪,我已經準備好早餐了,你去哪兒了?我看你房間里沒人啊?”
言彎彎若無其事地開口,“哦...那個...媽咪臨時有點事需要出差,現在在外地暫時回不去,你和之墨先吃吧,不用等媽咪。”
言之晗疑開口,“媽咪你聲音好奇怪,冒了嗎?為什麼你嗓子聽起來有點啞?”
言彎彎沒想到兒這麼敏,怔了一下連忙道,“啊...對,媽咪剛上班沒休息好,可能也有點水土不服。”
“那好吧,媽咪,記得在外面照顧好自己。”
聽著兒細心地囑咐,言彎彎幾乎是一瞬間鼻子一酸,用力地點頭,“媽咪會的,你和哥哥在家聽話,我很快就回來。”
“知道了媽咪,麼麼麼~~~再見!”
“再見!寶貝!”
電話掛斷的瞬間,言彎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紙條,白紙上是男人龍飛舞的字跡:
我去出差了,一周后回,限你一周以把行李搬到這里,廚房里有吃的,自己吃點。
在紙條旁邊放著一張房卡,言彎彎恨恨地將房卡一掰兩半,然后用力地砸在地板上。
這個囂張又無恥的強犯!他憑什麼認為一定會咽下這口氣然后乖乖地任由他圓扁!要告他!要讓他后半生在監獄里度過!為他的犯罪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言彎彎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下酸痛難忍,適應了好久,勉強能站在地上不摔倒。
沙發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套嶄新的裝,看得出來是的尺寸,言彎彎恨恨地將厲霆淵準備的所有服甩到地上,然后徑直走向一旁的浴室,鏡子里,雪白的上遍布著青紫的痕跡,看起來格外目驚心,昨晚痛苦的一切仿若幻燈片一樣不可避免地在腦海中回放。
男人炙熱的氣息、霸道的舉、如瘋魔般的恐怖眼神......
言彎彎不想再想下去,索走到花灑下,將水龍頭的開到最大,瞬間,水流如瀑般傾斜而下。
良久,才關掉花灑,不想拿著那個男人的臟浴巾,言彎彎干脆等上的水自然干掉后,才走出了浴室。
昨晚穿來的服被人隨意地踢在沙發的一腳,言彎彎彎腰從將自己的服從地上撿起來,打量著手中的服,出一道苦的笑容,這應該是這兩天經歷的唯一一件好事,那就是在那個暴力男的撕扯下,的服難得沒有壞。
勉強將服上的褶皺整理了一下,言彎彎穿上服,從手提包里拿出底將在外面上的痕跡遮蓋住,整理了下頭發才走出酒店。
渾渾噩噩地走在大街上,舉目之全然是陌生,盛夏天,言彎彎只覺得自己仿若掉進了冰窟窿里一般,四周呼嘯而來的全是凜冽的寒風。
后突然響起汽車的鳴笛聲,言彎彎抹掉眼淚,怔怔地回眸,只見一輛出租車緩緩跟在后,司機過車玻璃喊道,“小姐?需要出租車嗎?”
言彎彎倏地回神,緩緩地點了點頭,打開出租車門坐了上去,“去警局。”
不知過了多久,出租車終于在警局門口停了下來,言彎彎心不在焉地從包里拿出一沓錢遞給司機,然后艱難地從出租車上下來,抬往警察局走去。
卻沒注意到,在的影消失在警局門口后,出租車司機看著手中的元撥出一個電話,“厲總。”
這邊的厲霆淵正坐在自己的私人飛機上假寐,昨晚人的好滋味實在讓他有些失控,去法國出差是半月前就定好的行程,原定的凌晨3點出發的飛機,機組的工作人員生生等到他五點半。
黎雋小心翼翼地坐在對面看著自家老板,只見他右臂上纏著一層繃帶,側臉上有幾道深深的抓痕,一直蔓延到脖頸,這是他跟在厲總邊的第四個年頭,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厲總這麼狼狽的模樣,偏偏厲總的心看起來很好,角似乎還帶著一抹淺淡的弧度。
詭異!十分詭異!
安靜的機艙驟然響起手機鈴聲,厲霆淵睜開眼,從一旁的置臺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號碼,隨即接通電話。
“厲總,言小姐去警察局了。”
去警察局了?
厲霆淵冷冷一笑,不自量力的人!
“請問還需要跟著言小姐嗎?”
“不用,隨去。”
他到要看看,這個小人在他的手掌心里,究竟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來。
*****
這邊的警車局,言彎彎一進門就被人迎到沙發上坐下,人垂淚,梨花帶雨,看起來好像一個漂亮的驚的雛鳥一般,警察大姐十分心地給端來一杯熱水,“小姑娘,別著急,有什麼事慢慢說給大姐聽。”
言彎彎道了一聲謝,小口的一點一點地將手中的熱水喝完后,才覺自己的漸漸回暖一點。
在警察大姐的鼓勵下,艱難地開口,一點點地將經歷的事說了出來。
警察大姐聽完眼前小生的講述,長嘆一口氣,其實從這姑娘一進門時的穿著和神幾乎就能猜到這姑娘剛經歷過什麼,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居然就這麼被人糟蹋了,唉...
“妹妹,那你告訴大姐你那個老板強犯是誰?”
言彎彎的手地攥著被子,漂亮的指尖泛白,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他厲霆淵。”
“什麼?你說是誰?”
警察大姐眉心微簇,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
言彎彎重復了一遍,“就是霆遠集團的董事長,厲霆淵。”
警察這次終于聽清了言彎彎指控的對象,不由自主地失笑出聲,這個小姑娘居然說是霆遠集團的董事長強了,覺還是說國總統是那個強犯比較令人信服。
言彎彎怔怔的看著警察,不明白為什麼突然笑出聲。
警察握住言彎彎的手,語重心長地開口,“小妹妹,你們普通老百姓可能對霆遠集團的董事長了解的比較,我們做警察的可對這種大人不陌生,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