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打開,玄關響起悉的換鞋聲。
言彎彎目空一切地抬頭著天花板,滿臉幽怨,“上班了一整天,下班連個可口的飯菜都沒有,唉……我太難了……”
“媽咪你回來啦?”
言之晗率先換完鞋子,起走到客廳,乎乎的小手上拎著兩袋果蔬類,看到言彎彎,臉上出一個明的笑臉。
看到自家小公主提著一堆東西,言彎彎“嗷——”地一聲心疼地從沙發上跳起來,連忙接過東西,“乖寶貝,怎麼東西都是你提著,之墨那個臭小子呢?”
“我在這里……”
后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言彎彎抬眸看過去,只見自家兒子一臉臭屁地拎著兩個鼓鼓囊囊的書包,正往客廳走。
言彎彎接過書包,手下頓時一沉。
額……
這麼個小小的書包怎麼這麼沉??
好奇地拉開拉鏈,嘩啦啦一堆零食爭先恐后地跑出來,巧克力、面包、火腸、糖果和牛頓時灑落一地。
言彎彎,“……”
再一看,在書包下方箱底的竟然是一只……榴蓮?!
整整一個大榴蓮!
此刻正散發出一陣一陣強烈的奇特味道。
言彎彎,“……”
什麼況?言之墨這個最討厭榴蓮的人居然背了一個大榴蓮回了家??
言之晗眨了眨眼解開了媽咪的疑,“我和之墨今天去上兒園了。”
言彎彎,“你倆上兒園了?自己報的名嗎?在哪個兒園?”
被迫聞了一天的榴蓮味,言之墨的臉臭臭的,一邊往臥室走一邊道,“德輝雙語兒園。”
好吧,這一雙天才寶貝確實全能,完全不用出就找好兒園了。
“所以,這些都是小朋友送你們的零食?”
“嗯哼”,言之晗一邊和媽咪說話,一邊進了蔬果類歸好類放冰箱,扭過還特意強調了一句,“那榴蓮是個很漂亮的小生送給之墨的。”
漂亮的小生?
言彎彎若有所思地看向榴蓮,所以有可能是家的天才小帥哥竇初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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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個星期過去,言彎彎已經能得心應手地理手邊的各項工作。
安靜的辦公室久違地響起呼喚鈴聲,抬眸看了一眼對面恍若未聞穩坐如鐘的朱麗,干脆利落地起前往總裁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
厲霆淵安靜地坐在辦公桌前,此刻正面無表地盯著眼前的電腦,手指翻飛。
言彎彎淡聲開口,“厲總,您找我?”
厲霆淵此刻的注意力都在電腦上,“一杯咖啡。”
咖啡?
言彎彎疑地看向面前的男人,手中那本關于他脾和喜惡的文件中特意注明過,他從不喝咖啡。
厲霆淵的視線從電腦轉到辦公桌前的小人上,今天穿的是一套黑的職業套裝,蕾小西裝領簡潔大方,小泡袖的設計與蕾面料的致細膩相互配合,纖細筆直的上被一條的黑包裹著。
整個人看起來自信又明。
厲霆淵面無表地開口,“還有事?”
可能是記錯了……
言彎彎搖頭,“我去給您沏咖啡。”
走出總裁室后直奔自己的辦公桌,打開桌上翻得已經不能再翻的文件,一目十行地從上看到下,確實沒有關于咖啡這一方面的記錄。
言彎彎轉前往茶水間,專門從柜子里找出品質上的咖啡豆,用咖啡機現磨出咖啡,然后煮開后倒杯中。
純黑咖啡口太苦,言彎彎凝眸想了想,為了確保咖啡不會太苦也不會太甜,按照自己平時喝咖啡的習慣,加了一小勺糖。
厲霆淵眉心微蹙地盯著電腦,手指按在鍵盤上作飛快,他離開公司七天,堆積了太多的文件和公文報表,凌晨一下飛機后,他就直奔公司開始理工作,此刻太突突地泛著疼。
“扣扣——”,門外響起敲門聲。
言彎彎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走進來,臉上帶著一抹恰到好的微笑,“厲總,您要的咖啡。”
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將手中的咖啡放到辦公桌上。
厲霆淵隨手端起咖啡淺酌一口,味道還可以。
他一向自律,從不靠咖啡這種傷害人神經的東西來提神。
不過……
厲霆淵看向辦公桌前巧笑嫣兮的小人,隨手端起一旁的咖啡又喝了一口,偶爾喝喝覺還不錯。
他將明的水晶咖啡杯隨手放到桌子上,慵懶地往椅背上靠去,突然問道,“我的手機號背會了嗎?”
話題開始得太突然,言彎彎還沒反應過來,“啊?手機號?”
厲霆淵,“看來是還沒背。”
言彎彎突然想到之前接到他電話時說的話,微笑著解釋,“厲總,我可以把您的手機號存上并且置頂,畢竟現在手機功能都齊全的,查找很方便。”
厲霆淵點頭,“你說得很對。”
他用下指了指示意現在存上。
言彎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翻到一周前的通話記錄找出那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點擊復制保存,在寫到名字那一欄時,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
此刻的厲霆淵仿若大爺一般靠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正悠哉地看著。
這長相,這表,這坐姿……
為和家寶貝兒子那麼像啊??
言彎彎鬼使神差地打下四個字——寶貝兒砸!
看著聯系人中的姓名一項,言彎彎雖然有點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保存完后,言彎彎將手機放到口袋里,“厲總,請問還有別的事嗎?”
厲霆淵笑得一臉邪魅,沖招了招手。
言彎彎不得已走上前,在辦公桌前站定,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
只見厲霆淵從桌上隨手拿起一個筆記本扔到面前,“把我的手機號抄一百遍。”
言彎彎,“……”
果然,預真!
倒也沒有太意外,從職的這一個多星期以來,只要是厲霆淵在公司里,就沒有不被磋磨的時候。
現在嚴重懷疑上輩子是不是得罪過他!
厲霆淵挑眉,“怎麼?言書有問題?”
言彎彎深吸一口氣看向男人,咬牙切齒地出一抹微笑,“沒問題,不就是抄手機號嗎?我抄!”
說罷,拿起桌上的筆記本抬往外走,又被后的男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