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用過早膳后,韓攸寧梳妝。
鈴兒將太后賞賜的頭面一件件取出來,忍不住贊嘆,“王妃,這些頭面可真好看,這麼大這麼好的寶石可不多見。”
韓攸寧昨日只遠遠掃了一眼,這細看方知王太后的大方。頭冠、簪珥釵環、瓔珞、手串,每個上面都鑲嵌滿了碩大的寶石,流溢彩,毫不吝惜。
無緣無故地,王太后給這麼貴重的賞賜作甚?
“只是配套的簪子只有一支,得另尋合適的搭配上。”
鈴兒嘀咕著,去打開箱籠在里面翻找。
拿著一個小匣子過來,從里面拿出來一支大金簪,“王妃,這個簪子配起來正好呢。”
韓攸寧接過金簪,上面鑲嵌著七寶石,華貴璀璨,“是南漳郡主送的添妝禮?”
鈴兒笑道,“正是,當時可穩穩了丹郡主一頭呢。”
從匣子里拿出來一對藍寶石的耳釘,“這對耳釘便是丹郡主送的,奴婢看它們恰好能配套,便放到了一。”
韓攸寧心念一,接過耳釘放到鼻息間細嗅,并未聞到有什麼別的氣味。
鈴兒好奇問,“王妃是覺得有什麼問題?”
韓攸寧將耳釘給,“收起來吧。”
鈴兒應下,將耳釘放回匣子,收進箱籠。
趙承淵坐在一旁看書,等著媳婦梳妝,他道,“若是覺得有什麼不妥,扔了便是。”
韓攸寧道,“倒沒看出什麼不妥來,只是我心里總覺得不踏實。先放著吧。”
本沒打算讓趙承淵陪著進宮,畢竟是后宮,他去多有不便。可趙承淵執意如此,也只好隨他。
二人馬車行至半道停了下來,趙承淵掀開簾子,便見鎮國公王燦站在外面,穿著朝服,應是剛下朝。
他一不茍施禮問安,又道,“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趙承淵淡聲道,“有什麼話,在這里說便是。”
王燦神嚴肅,“事關國政,還是莫連累王妃的賢良名聲。”
趙承淵道,“既是國政,便該尋穩妥之地,鎮國公為何選在大街上說?”
王燦道,“臣若現在不說,恐怕等王爺進宮后就來不及了。”
趙承淵看了他片刻,下來了馬車。
他踱步走到路邊,“本王從不涉國政,鎮國公來與本王談何國政?”
王燦整理著朝服大袖,不不慢道,“讓皇上下定決心殺永平侯,羅尚書取代他為閣次輔,這都是王爺的手筆吧?羅尚書這一年來權勢越來越大,掌控了半邊朝堂,沒有王爺的指點,他恐怕沒這麼大的本事吧?”
趙承淵負手看著他,“掌控半邊朝堂?本王倒聽說,如今羅尚書被羈押在詔獄,整個朝堂都是鎮國公說了算。”
“王爺說笑了,整個朝堂是皇上說了算。至于羅尚書,他為兵部尚書,泄兵符文,讓三皇子得以偽造兵符調兵,是謀逆大罪。”
王燦子微微前傾,低聲道,“如今大家都在與羅尚書撇清關系,唯恐被連累了去。王爺若想為他罪,恐怕會惹禍上。”
趙承淵眸微冷,“你在威脅本王?”
“下不敢。”
趙承淵道,“你這番提醒,本王忽而覺得,羅尚書說不得是被冤枉的。”
王燦眸心一沉,“王爺想做的事沒有做不的,下知道,皇上也知道。西北一戰,牽扯西北軍、西南軍、定北軍和梁川大營,甚至還有個不知來歷的鬼面將軍,這其中到底是誰在牽線搭橋,誰有這個能耐牽線搭橋?王爺此時該做的,是韜養晦才對。”
“本王做事,最不喜旁人指手畫腳。”
趙承淵轉往馬車的方向走,“鎮國公若有心思,不若約束令嬡一二,免得追悔莫及。”
王燦臉沉,雙手合攏躬施禮,緩聲道,“恭送王爺。”
慈寧宮。
王貴妃和賢妃也在,陪著王太后說話。
韓攸寧和趙承淵給王太后請安后,王太后便趕著趙承淵走,“這里都是人,你便尋你皇兄說話去吧。”
趙承淵又低聲叮囑了韓攸寧幾句,方離開。
賢妃慨道,“晉王對晉王妃一往深,真是羨煞旁人呢。只可憐,太子還在雪山上地尋千年雪蓮呢。”
王貴妃沉臉道,“什麼千年雪蓮,太子是有軍務在!”
賢妃笑道,“都是自己人,姐姐也不必藏著掖著,我也是心疼太子,這天寒地凍的咱在平地上都不住,他在大西北的雪山上,萬一……”
王太后呵斥,“賢妃!大臘月的,說什麼!”
賢妃幽幽嘆了口氣,“母后,我這日日拜佛,盼著太子平安歸來呢。只是即便他尋到了千年雪蓮,也沒用了啊。”
睨著韓攸寧道,“是不是啊,晉王妃?”
韓攸寧很清楚賢妃如此囂張的底氣何在。如今三皇子被羈押,趙宸若再出事,四皇子便是最尊貴的皇子。
微笑道,“大半年未見賢妃,賢妃如今說話底氣足得很。卻不知賢妃日日拜佛,心里念的到底是什麼呢?”
賢妃不悅道,“自然是讓佛祖保佑太子,怎麼,晉王妃難道對太子這點憐憫都沒有?”
韓攸寧道,“我是玄智大師弟子,算是半個佛門中人,最是清楚佛門的忌諱。拜佛之人若是心有惡念,佛祖不但不會保佑他心愿達,還會讓這惡念反噬于他,讓他嘗盡惡果。”
賢妃猛地站了起來,滿臉怒容,“你詛咒我!”
韓攸寧輕笑一聲,端起茶盞喝茶。
王貴妃冷冷看著賢妃,“你若沒有詛咒太子,佛祖自不會對你怎樣,你這麼生氣作甚?”
賢妃頓覺自己失態,臉青一陣白一陣,“我,我的意思是……分明是在污蔑我。”
王太后重重拍桌子,厲聲道,“夠了!哀家的孫兒可不止四皇子一個,只要哀家活著一日,他便別妄想那儲君之位!”
宸兒活著,他肯定活著!
賢妃跪地請罪,“母后息怒,妾不敢!”
王太后連看都不看一眼,“退下吧!”
賢妃狠狠看了韓攸寧一眼,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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