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嬸 第233虐老虔婆:休妻(一更)

《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嬸》 第233虐老虔婆:休妻(一更)

韓老夫人怒視著,終于把話說了出來,“你不要含噴人!惡奴背主!是不是韓攸寧拿銀子收買你了,讓你來陷害我!”

鄭媽媽冷笑,“大小姐連續兩次救了我的命,救了翡翠的命,又何須銀子來收買,我又豈是銀子能收買的了的!”

韓璋沉聲道,“溫氏你若是問心無愧,那就坐下,聽說完。孰是孰非,族人自有評判。”

韓老夫人無力地跌坐回去,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鄭媽媽。

鄭媽媽跪在那里,從莊子里二人說起,又說到莊子里設計定國公的那次小產,被盧管事抱走的男嬰,放火燒死陳蔓,放火燒玫園……

每一樁每一件,都是天理難容,令人發指。

大廳里一片轟然。

憤怒充斥著每個族人的膛。

正氣浩然的國公府,竟被一個娼婦害得這般凄慘!

一府三代,哪個命運不凄慘!

若不是發現的早,說不得大房這一支就被禍害干凈了!

“賤婦,我殺了你!”

韓鈞雙目赤紅,手中長劍錚然而出,嘶吼著就向老夫人刺了過去。

韓思行早有準備,先一步出劍擋了上去,與韓鈞過了幾招攔住了他。

“父親!自有族里來!”

只要沒有休妻,就是占著母親的名分。

定國公弒母,哪怕理由再充分,也是別人責難他的把柄!

韓鈞眼中猩紅似要滴一般,牙齒嘎吱作響,長劍收了回來,又是一個轉,避過了韓思行,隨著一聲清嘯,長劍破空向老夫人。

“錚”地一聲,長劍過老夫人的耳朵,釘在了后的墻上。

墻壁一尺有余,劍柄著嗡嗡作響。

老夫人的耳朵和臉頰被劍氣割傷,鮮直流,人早已嚇得癱在椅子上,一句話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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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璋和一個族老起,勸住了韓鈞,讓他先坐下。

韓鈞坐在太師椅上,虎目含怒含恨,死死盯著老夫人。

韓璋環視一圈,“溫氏不守婦道,殘害國公夫人,戕害國公子嗣,如今老國公爺不在,定國公又是晚輩,這事便得咱族里管。大家說說,該如何置溫氏吧。”

“浸豬籠!”

婦一起浸豬籠!”

“騎木驢游街!”

“杖斃!”

……

族人們義憤填庸,紛紛要求重法。

婦人不守婦道,是家族里最不能容忍的事,尤其那人還是他們族里敬仰的老定國公的夫人,這對整個韓氏家族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而族人韓攸寧恩惠,已自然而然地站在了這一邊,與韓攸寧為敵的溫如春,即便罪惡沒有如此之重,也別想在韓氏族中生存。

韓璋浸染場大半生,對朝局看得徹。

只要溫如春還是韓家人,哪怕不守婦道,惡貫滿盈,那也是韓鈞的母親,韓思行的祖母。死了沒關系,可死了韓鈞和韓思行就要丁憂,就要出兵權。

形特殊,可若皇上不肯認呢?

雖有奪之說,可奪是在邊疆危難,大周缺兵將之際。

可如今西庸剛剛慘敗,元氣大傷,五年之不會起大的戰事。五年,足夠皇上再培養一個新的戰將來頂替定國公了。

這對皇上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奪兵權的機會,怎麼可能會奪

所以,溫如春不能死在韓家。

只有將溫如春休出韓家門,的死才不會影響到韓鈞和韓思行,他們才不必丁憂,不必出兵權。

即便他們再恨,也得先走休妻這一步。

韓璋看了坐在末座的韓攸寧一眼,族人義憤填庸,唯始終沉靜如水,仿佛呼嘯奔騰的山澗旁的一汪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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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似是,這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

就似是,在歷經了無數顛沛流離和悲苦之后,孩煮了一壺茶靜坐窗前,靜看著云起云落。

悲喜自渡,他人難悟。

這便是籌謀的一步吧。

進京開始,一步一步,最終的結果便是今日。

韓攸寧迎上他審視的目,并不回避。

不怕韓璋會看出來的居心,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足夠了。

當日,韓璋和韓鈞聯名上書,歷數溫如春罪責,進宮面呈皇上。請求褫奪其一品誥命夫人封號,族中再做置。

慶明帝大怒,當場朱批。

沒了一品誥命護,族中便可任意置溫如春。

幾萬斤蓮藕布施完畢,定國公府門口熱鬧了一天,也終安靜了下來。

清德大師和僧眾完了他們的使命,踏著夜離去了。

當日傍晚,韓璋為族長,為老定國公叔父,便修休書一封扔給了溫如春。

“從現在起你已不是韓氏中人,等著大理寺來拿人吧。”

溫如春厲聲道,“即便你們休我,大理寺又憑什麼拿我!”

韓鈞冷笑,“你為永平侯府眷,闔府都已獲罪,你不去大理寺去哪里!”

溫如春癱坐在地上,絕地看著哭一團的韓銳和韓思齊韓清婉。

韓二爺韓銳帶著一雙兒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替母求

族人這才想起來,韓老夫人還生了個韓二爺。

有人譏諷道,“你們是不是韓氏的種還兩說著,還敢跪在這里求!”

韓思齊和韓清婉立馬噤聲,橫豎只是祖母罷了,即便活著,于他們來說也只是恥辱和累贅。

韓銳卻還在磕頭求饒。

他的相貌,雖有幾分隨了溫氏,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還是頗像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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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族人放過他一馬的理由。

韓鈞居高臨下冷冷看著地上的溫如春,“你進了大牢,一切才剛剛開始。你害的是本公祖孫三代,你還債至要三代才夠。你既然三十幾年前說本公心思歹毒,那本公就歹毒給你看看。”

溫如春癲狂大笑,“你不敢!興朝是三品大員,皇上和后宮娘娘們都倚重他。你扣押他不過半日,德妃娘娘就把人請進宮了,你能奈他如何?還有韓銳,你定國公名在外,敢落一個苛待子侄的名聲不!”

韓鈞聲音森冷,“你莫不是忘了,本公生下來做的就是殺人的營生,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害死幾個人,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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