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瑛不知不覺淚流滿面,而江渝西和苗琴還在那里說個不停,他們見江瑛有反應,驚喜的對視一眼,繼續將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從他們的記憶深拋出來,一件一件的說給江瑛聽。
初時,江瑛被,到了后面,的心里已經麻木了,他們兩人說的越多,就越讓想起自己認賊作父這些年的不堪。
江瑛笑道,“好啊!”
“什麼?”
“我說,你們不就是想去虛空嗎,好啊,我帶你們去。”
江渝西和苗琴大喜,“真的?”
“真的,虛空那麼多,世界那麼多,你們想去哪一個?有古代的,有現代的,還有民國的,還有原始社會的。去了那里以后,有的直接就是人上人,有的是一般人,你們商量商量,要去哪里?”
“我們要跟你一樣,去所有的世界,一個世界結束了,然后就到另一個世界去,這樣活著永遠沒有盡頭。”
江瑛點點頭,“不就是永生嗎?我知道,可以滿足你們。”
江瑛答應的這麼痛快,江渝西兩人反而狐疑起來,苗琴問道,“你能有這麼好?”
“你看,我不讓你們去,你們鬧著要去,我現在帶你們去,你們反倒懷疑起來?”
江瑛揮揮手,“你可以選擇不去,至于要不要去,你去問問嚴宏深吧,反正你也做不了主。”
兩人回去一說,嚴宏深也開始嘀咕,“到了那里可就是的地盤了,咱們人生地不的,被算計了怎麼辦?”
“是啊,老師,要不然還是再這里呆著吧,咱們地位份有了,總能壽終正寢。”
“不行,斗了三十年馬上看見目標了,不能放棄。”
最后,嚴宏深決定去了,不過,為了挾制江瑛,他要求萌萌也跟著一起去,而且,他們的由他們的人保管。
江瑛全都答應了。
嚴宏深這邊去跟首長匯報了,一聽說可以進去,幾個首長比嚴宏深更謹慎,他們派了自己的勤務兵進去,確定沒問題了他們再進去。
事很快定了下來,七日后他們啟程,一共去十二個人。
江瑛背著萌萌出了醫院,找了一件酒店住下來,嚴宏深的人一直跟著。
江瑛也不在意,跟就跟吧,不跟才不正常。
到了房間里,江瑛跟萌萌玩了一會兒,把哄睡了,躺在床上跟009商量。
“先送他們去哪個世界?挑一個困難程度最大的,最好一去了就把他們搞死。”
“那就來個末日世界吧,去了肯定大部分都能死掉。”
“他們的技能到了末日世界里能用嗎?”
“和你一樣,有些習慣或者技能能用,但是大部分得重新學習。”
“那他們是穿越過去,還是靈魂穿越過去?”
“都是靈魂,無法穿越。”
“那就給他們每人挑一個茍延殘的,早死早超生。”
009點點頭,沒問題。
“可是,在那個世界里死了,會不會在現實世界中也死掉?”
“這里有一個bug,只有死亡三次之后才算徹底死亡。”
“也就是說,他們在三個世界中都得死去,才會徹底的死亡?”
“是的。”
但是江瑛有個疑的點,“我怎麼知道那是他們呢?他們一共去十二個人,并不好辨認。”
“我會告訴你的。你放心吧。”
009一向是江瑛的后盾和忠誠的伙伴,他們背靠背的度過了一千多年,如果他不值得信任的話,那就沒人值得信任了。
萌萌太小,江瑛擔心適應不了,009只告訴不用擔心,“到時候會解決的。”
七天的時間瞬息而過,到了出發的日子。
江瑛,萌萌,嚴宏深,江渝西,苗琴,還有他們實驗室的幾個研究員,以及幾個首長的人,在嚴宏深的實驗室湊齊了。
一共有十二張實驗床擺在實驗室中央,旁邊連接著營養。
嚴宏深帥先躺了上去,“江瑛,請吧。”
江渝西等人也躺了上去,江瑛抱著萌萌躺到了一張大一些的實驗床上。
他們閉上眼睛,實驗床開始工作,過了一會兒,一陣窒息傳來,江瑛和嚴宏深等人陷了瀕死的狀態。
江瑛覺自己的輕盈了起來,就像一千年前死去的時候一樣,被一陣白扯到虛空中,那里有009,“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末日世界,去吧!
白再次閃過,江瑛消失了,其他人本沒有見到009的機會,直接被投放到了末日世界。
江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角落里,旁邊有人說話。
那人一看江瑛醒了,高興的撲上來,“老大,你醒了?”
奇怪得是,他腦門上頂著一個數字9,江瑛問009,“這是什麼?”
“這是那10個人的編號,除了你,其他人編號從1到10。”
江瑛點點頭,站起來,走到那人邊,也不知道是哪邊的人。
總之,直接干死。
手摟住那人的后背,趁他不備,一把將他的脖子擰斷了,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斷氣了。
江瑛把他扔到一邊,舉目去,這屋子里大概是一個倉庫,或躺著或坐著不人,江瑛又發現了兩個有數字的,一個是數字5,一個是數字7,這倆人低著頭躲避開了的視線。
江瑛也不怕,遠的那就用手槍,一個男人,一個孩子。
江瑛拿出手槍,“砰砰砰”打過去,那倆人本沒反應過來,就死的的了。
5,7,9,死掉三個,還有七個沒出來。
江瑛本不知道這個是干嘛的,不過的舉很明顯的招致了好多人的不滿。
一個男人站起來,拿槍指著江瑛,“劉金,你干什麼?兄弟們好好的,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這男人說了話,其他人等也沉默的看著他們。
江瑛把自己的手槍再次上膛,也指著那個男人說道,“這三個人背叛了我們,不是我們的人,不信,你自己搜搜他們的。”
男人有些半信半疑,不過劉金一向是團隊的主心骨,的大部分意見都是對的,男人也就不再堅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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