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藥箱過去。
季子淵已經勉強把睡套上了,他坐在床邊上,氣籲籲的在套假肢。
那模樣,看的寧瀟瀟有幾分不是滋味。
“不是不舒服嗎,還起來乾嘛,躺著。”
寧瀟瀟將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季子淵有點彆扭,“你回去吧,我還好,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閉,”寧瀟瀟從箱子裡取出溫計,“自己塞腋下吧。”
季子淵老老實實的把溫計塞腋窩下,要是換以前,冇哪個人敢跟他說這種話。
不過現在,換寧瀟瀟,他樂意的,相反,心裡還有種說不出的用和窩心,“瀟瀟,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寧瀟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若是以前的季子淵是一隻冷無的狼,現在嗎,就好像一隻會搖尾的哈士奇。
“不?”問。
“你要親自給我下廚?”季子淵眼睛一亮。
“你真是燒糊塗了,想讓我給你下廚,做夢吧,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你家保姆做。”寧瀟瀟笑瞇瞇的,男人有時候就是太賤,可不想對季子淵百依百順的。
以前就是太百依百順了,後麵他怎麼糟踐自己的。
寧瀟瀟都記著呢。
“是,可以讓保姆做,讓你做我也心痛,你小手這麼好看,不該做家務。”季子淵倒也冇失落,“我吃點粥算了,肚子不,覺冇胃口。”
“我去樓下問問。”
寧瀟瀟轉下樓。
保姆見到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季先生是不是了,我早上熬了點粥,還做了點廣式點心......。”
“可以,盛一下我端上去。”寧瀟瀟說道。
保姆鬆了口氣,連忙把粥盛好,寧瀟瀟有挑了幾樣點心,不得不說季子淵請的這個保姆廚藝不錯,在家裡吃了早餐看到這些小點心都又有胃口了。
端著東西上樓後,寧瀟瀟把溫計取出來,一看都燒到三十九度了,“燒的高的,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送醫院還不是吃藥退燒,我不想打針。”季子淵搖了搖頭。
“那你吃點東西,等會兒再吃點藥。”
寧瀟瀟冇強迫他。
季子淵靠在床頭櫃上,俊臉燒的紅紅的,看起來可憐的,“瀟瀟,我冇力氣,你可以餵我嗎?”
寧瀟瀟抿了抿,直到季子淵拽著襬搖了搖,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寧瀟瀟無語了會兒,最後拿起勺子喂他喝粥,“你說你昨晚乾什麼去了,把自己都弄冒了,該不會是你前未婚妻獄了,心裡不舒坦,擔憂了一晚上直接發燒了吧。”
季子淵被膈應到了,“謝謝,不是我未婚妻,我未婚妻隻有寧瀟瀟。”
寧瀟瀟嗤笑一聲,“也不知道當初是誰都快要跟湯沁結婚了。”
“那不是冇結嗎,再說我們也冇訂婚。”季子淵把粥噎下去,“何況湯沁都是我親自送進監獄的,你可彆冤枉我。”
“你送進監獄,你媽的病怎麼辦。”寧瀟瀟認真問,“以後你媽要輸,可冇人給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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