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騙孤,不惜以引。先是穿那樣勾引,再于夢中與孤百般親。誰在你心中那麼重要,能讓你心甘愿做到這地步?”
他每說一句就往前近一步,高大的軀帶來巨大的迫,虞秋被迫后退。
退后就是示弱,虞秋兩手抵在云珩的膛推著他,猶疑了會兒,了。
云珩眼中寒風呼嘯,手指關節咔咔作響,聽見用細細的嗓音道:“你承認你是太子啦?”
醞釀了一半的火堵在嚨里,云珩險些被虞秋這句話憋死。
屋中唯一的一盞燭火的燭芯跳躍了下,線倏暗,轉瞬又亮起。云珩閉了閉眼,睜開時目更冷,他扯掉臉上面扔在一旁,不耐道:“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虞秋臉若紅霞,咬著下,聲音含糊不清地從齒出,“聽懂了……你怎麼……把那種事也說出來呀……”
云珩垂目看著緋紅的靨,夢中虞秋被他按在懷中,無力地依附著他的景象閃現在腦中。
他腦子里轟轟作響,咬牙猛地將虞秋拽進懷中,手狠狠地抓在纖腰上,兇狠道:“我問你,誰讓你來接近我的?”
“沒……”虞秋方吐出一個字,腰上忽地一痛,攀著云珩的口扭腰,哀聲道,“抓痛了……”
“說實話。”
虞秋對他的暴不滿,聽他聲音森然刺耳,忍痛道:“就是沒有……”
“要我說得多清楚?你與虞行束的話我都聽到了,不想死就給我說清楚。”
虞秋不可思議地抬眸,烏黑的眼眸中一下子就蓄起了水霧,按著云珩的手臂,聲道:“你要殺了我?”
“我在問你……”
“我難道不是在回答嗎?我說了幾遍了,沒有人!你聽了嗎?你不僅不聽,還抓痛了我。”虞秋哭聲打斷他。
云珩要將話語權搶回來很簡單,可看著淚水打轉的模樣,頭一,聲音竟無法發出。
虞秋使勁掰著腰上的手,他順勢松手,被虞秋推了一把。
虞秋往后退去,含淚道:“你這樣咄咄人,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還威脅要殺了我,是想鬧出什麼誤會,不與我親了嗎?”
他倆心中都有火氣,聲音沒控制住,驚了隔壁的丫鬟。丫鬟敲門問道:“小姐,你屋里有人嗎?”
虞秋抹著眼角,委屈地低聲噎了下,沒有回答。
門外的丫鬟有點急,拍起了門,“小姐,是不是有人闖進你屋里了?小姐?”
云珩面一沉,轉大步朝著外間走去。
虞秋心驚,手去拉他已來不及,又不敢大聲,只能焦急地追著他,強著聲音道:“你不把話說清楚,就這樣離開嗎?你明知道我娘與外祖父就是因為誤會才多年不見的,你是不是也想我與你互生埋怨……”
外間沒有燭燈,看不清擺設,虞秋剛追出去,就見房門已開,丫鬟趴趴地被云珩提著扔在了圓凳上。
虞秋愣住,“……怎麼了?”
“暈過去了。”云珩啪的一聲甩上房門,冷笑道,“現在沒人打擾了。虞阿秋,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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