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霄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即便上有傷,傷的還特別重,就在后腰的位置,兩道刀傷,因為趕著回來,都沒怎麼好好將養過。
這會兒,傷口因為他大幅度的作,撕裂開了,在往外滲。
但是祁霄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親吻著面前的人。
他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吻過自己敬的神明的每一寸,他那小心中帶著幾分謹慎,張中帶著幾分期待,貪婪中帶著幾分谷欠的目,特別令人心。
不知不覺間,君檸覺上一涼。
反應過來時才發現,上的裳已經被褪去大半。
白的肩膀了出來。
祁霄還在繼續。
笑著手上了祁霄的后背,可不知怎滴,突然覺不對勁,好像是到了什麼東西?
黏糊糊的,像是!
抬起手一看,果然是?
?好端端的哪里來的?
君檸臉上的笑意瞬間褪去了,推了推面前的祁霄,冷著臉問:“……你上有傷?”
祁霄從意迷中回過了神,他愣了一下,看起來有些心虛,說話的聲音也低低的:“……嗯,怎麼了?”
君檸將自己沾了的手掌心攤開給祁霄看,祁霄看到那白皙的掌心中,到都沾了時,扭頭看了自己的后腰一眼。
這還沒做什麼呢,傷口就出了?
他這,真他媽的不爭氣。
祁霄深深吐了口氣,被燭火映著的臉上,滿是幽怨和掃興。
“好了,別氣了,喚太醫吧!”
君檸穿好了服坐了起來,然后傳喚太醫過來給祁霄重新包扎傷口。
祁霄其實想的是,這點傷真的沒有關系的,他沒事,他可以繼續。但是看到君檸這般心疼他,不忍他一點苦的眼神,便將到邊的話,通通咽下去了。
他聽君檸的安排。
君檸在沒有切實看到祁霄的傷口時,還覺得他的傷口應該不是太重,之所以出,是因為他剛剛緒有些激,作也大,導致傷口撕裂開了,重新包扎過后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可看到太醫拆開后的傷口,君檸瞬間臉大變,綿綿的痛從心口化開,凝結了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的話語。
每一個看起來閃閃發的人,都是踩著刀尖過來的。
一輝煌的背后,是滿的滄桑。
不例外,祁霄也是。
怎麼能想當然的覺得,祁霄打了好些勝戰,看起來很輕松,一定是因為繼承了他父親,是天生的戰士,無堅不摧,戰無不勝,不會輕易傷。
祁霄也是人啊,在刀劍無眼的戰場,他也是一次次拿命去搏。
他也會傷,也會有正常人的喜怒哀樂。
就比如這次,經歷最后一戰后得勝回朝,祁霄的副將說祁霄傷了,但祁霄自己說傷的不重,養幾天就好了。
于是大家都沒怎麼在意。
可實際況是,祁霄真的傷的很厲害。
后腰那兩道刀傷,深可見骨。
而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一直沒有好,他竟然不在意,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該干什麼干什麼,看上去毫沒有被那些傷口影響,那些傷口像是不是他的一般。
君檸看著就心疼。
太醫在重新包扎傷口的過程中,也有些心疼,心疼之余,他含蓄的叮囑,“護國將軍啊,臣知道您與圣上小別勝新婚,激了點,但也要克制。”
君檸:“…………”
還沒做什麼呢!
太醫繼續說:“否則的話,你這傷口反反復復發作,到底何時才能好啊?”
“好不了也無妨,我甘愿勞。”祁霄趴在床上,由著太醫包扎傷口,眼神不安分的看了君檸一眼,那是彼此才能看懂的玩味和調侃。
太醫還在說:“護國將軍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現在的確年輕,也強壯。但是,你不能仗著這一點,就不把傷口當回事。”
“這萬一要是留下什麼后癥,你說你老了該怎麼辦?”
“唉……圣上,護國將軍應該會聽你的話,你可要好好說說他。”
太醫怕叮囑祁霄沒用,又給君檸說了幾句,君檸答應太醫,會時時盯著祁霄的,太醫這才放心。
太醫在給祁霄的傷口重新上完藥,包扎好后,就匆匆走人了。
諾大的寢殿,又剩下了面面相覷的兩人。
剛剛有太醫在一邊絮絮叨叨說話時,還不覺得怎麼樣,太醫一走,氣氛就變得曖昧了起來,剛剛兩人都熱上頭,難自,瘋狂親吻的樣子,鬧得兩人都紅了臉。
君檸虛掩著咳咳了兩聲,坐在祁霄床邊的太師椅上不說話。
因為太醫過來,這會兒穿戴的整整齊齊。只是領相較平時,格外高了點,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祁霄過領,似乎看到了那雪白的頸子上,他留下的痕跡。
“阿檸,過來。”祁霄拍了拍床榻邊上的位置。
君檸想著,他這會兒傷口都發作了,不會再來了,于是就過去坐下了,殊不知,這一坐,簡直就是羊虎口。
祁霄就是老實趴在床上,不來,也有其它本事折磨。
完了后,君檸像是一條死魚一樣,渾疲無力,攤在床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看著頭頂的床帳,突然有些懷疑人生。
“霄兒,你真的是初經人事嗎?”問出口這話后,君檸心里有幾分不安和失落。
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祁霄側躺在君檸的邊,看君檸鬢間有一縷頭發著紅撲撲的臉頰,他手將那一縷頭發到了君檸的耳后,道:“阿檸可是在懷疑什麼?”
君檸若有所思的看了幾眼祁霄的手,反問:“你覺得呢?”
祁霄笑了笑,突然上前,在君檸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聽完后,君檸的臉,相較剛才,更加的紅了。
“阿檸還想繼續聽霄兒是怎麼學的這些嗎?”祁霄意味深長的問。
君檸道:“不,不,不了……”
軍營里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沒事都研究這些嗎?可是有人供他們研究嗎?
君檸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軍。
“霄兒,你可召過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