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柳嬪面上的拘謹瞬瞬間被義憤填膺所代替,“圣上,此人膽大包天,挑釁您的威嚴先且不論。就說他謀害圣上一事,已經夠他死千百次了。”
柳嬪小手拳頭的很,目也無比堅定,可見是恨極了這人。
“絕對不能放過此人,一定要把此人找出來,當眾杖斃。”
永寧帝活了半輩子,什麼樣子的人沒有見過,一般膽子小又唯唯諾諾的,干什麼事都膽子小,斷然說不出這樣殺伐果斷的話。柳嬪之所以能說出來,顯然是因為是心疼他糟了這樣的大罪。
這個小妮子,生氣起來還蠻有趣的。
手了柳嬪的腦袋,道:“好了,這件事怎麼解決朕心里有數了,這會兒時間也不早了,朕讓人先送你回去,朕晚上再去看你。”
“好。”柳嬪乖巧的點了點頭,面上三分害,七分欣喜。
書房里這會兒就剩下了永寧帝和小李子。
小李子一雙眼睛也被辣的不輕,這會兒剛剛被太醫醫治完回來,可因為理的不及時,他的況比永寧帝的嚴重多了。
他這會兒一雙眼睛腫的像桃子一樣。
永寧帝看了一眼,道:“那個小兔崽子可有派人去尋?”
那小兔崽子一次次在太歲頭上土,小李子怎麼可能不派人去尋?回來后第一時間他就讓自己的徒弟去找金吾衛了。
現在金吾衛估計已經加派人手尋人了。
可想到金吾衛那群飯桶,在這之前已經找了很多天了,但一直沒有找到人,現在也不一定能找到。
“回稟圣上,尋是尋了,可那小兔崽子溜的像是泥鰍一樣,不一定能尋到。”
永寧帝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
小李子不愧是永寧帝的心腹,一句話就說到了永寧帝的心坎上。
“圣上,要不咱們先不要打草驚蛇,等一等?”
冷靜恢復理智后,小李子突然有些后悔剛回來時氣頭上的決定了。
現在加派金吾衛大張旗鼓找人,鐵定會打草驚蛇,更不容易將人找到。
但要是等到后天,十七皇子和那小兔崽子再次見面的時候,金吾衛神不知鬼不覺的出手,一定會一擊即中,將那小兔崽子拿下。
小李子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永寧帝聽。
永寧帝也想到了這一點,兩人不謀而合,馬上下令金吾衛停手,不再大張旗鼓的尋人,然后開始安排后天埋伏的事。
這一次,他們一定要把人抓到。
…
冷宮。
又是吃窩窩頭的一天。
君檸生無可的看著被他娘親強行塞進手里的窩窩頭,默默流了一滴眼淚。
“娘啊,咱們能換點吃的嗎?”
吃這東西跟啃榆樹皮差不多。
不不不,榆樹皮都比這好多了。
最起碼榆樹皮沒有餿味。
今兒個這窩窩頭,大概是天熱加上放久了的緣故,一子餿味。
真不是君檸挑剔,事兒多,而是真的難以下咽。
瓊華也心疼君檸,想給他弄點好吃的,讓他多多長,可是……
“一一,你說換什麼吃?娘親種的菜還沒有長出來。而這冷宮到都只有草,難不你去采一把草吃?”
想她顧傾之,年方十八,貌美如花,家世顯赫,錢隨便花。怎麼就找了一個二婚夫君,還帶著一個六歲孩童,這不是眼神有問題吧?一朝醒悟,後孃難當,還請夫君賜她一封休書,自在回孃家!“相爺,不好了,夫人又去老太君那裡,說是要自請下堂。”小廝著急的說道。白修然一頓,放下書:“告訴老太君,吾兒不可一日無娘。”“相爺,不好了,劉公公傳話過來,夫人當著皇上的麵,請求下堂。”小廝又著急的說道。“是嗎?”白修然森然一笑,讓旁邊的小廝冷汗直冒,咋感覺自家相爺黑化了。“你把這個帖子交給劉公公,讓他幫忙給皇上帶一句話,就說修然連家事都管理不好,恐難幫助皇上管理國事,還是辭了這官,迴歸鄉野。”
從末世而來的兵團教官玉小小,穿成嫡長公主的第一天,就把自己嫁給了蒙冤入獄,身受酷刑,處於人生最低谷的少年將軍顧星朗。從此以後,一個只會吃飯睡覺打喪屍的末世彪悍女,一個忠君愛國,冷峻寡言的驍勇將軍,宿命一般的走到了一起。 如何成為一個名垂青史的好公主,玉小小堅定的認為,能寵愛自己駙馬的公主,就是好公主!
壞消息:這只皇帝會讀心! Σ(⊙▽⊙"a 好消息:這只皇帝讀不了她的心! (* ̄︶ ̄) 壞消息:但是她被皇帝盯上了! o(╥﹏╥)o 穿越就算了,居然還穿到后宮!穿到后宮就算了,居然還是架空的大宣朝后宮!而且還是個被毀了容的悲催的小才人! 悲催阿荼,后宮謀生。 皇帝明昭:你不要對朕心存妄想! 阿荼:好滴好滴~ 一段時間過後~ 皇帝明昭:朕對你心有妄想。 阿荼:……這個皇帝有貓病!
紀雲蘅發現她撿來的小狗瘋了。 見到她不會再搖着尾巴往她腿上蹭不說,給它帶的飯也不吃了,還不讓她摸,就藏在角落裏用一雙大眼睛戒備地看着她。 她只是無意間說了句:聽說皇太孫是個囂張跋扈的主。 就被小狗崽追着咬了大半天。 紀雲蘅氣得把它拴在院子裏的樹下,整夜關在外面,任它怎麼叫都不理,鐵了心地讓它好好反省。 誰知隔日一大早,就有個俊俏的少年爬上了她的牆頭。 ———— 許君赫原本好好的跟着皇爺爺來泠州避暑,結果不知中了什麼邪,每到日落他就會穿到一個叫紀雲蘅的姑娘養的小狗身上。 這小姑娘在紀家爹不疼也沒娘愛,住在一個偏僻小院裏,被人騎在頭上欺負。 這種窩窩囊囊,逆來順受之人,是許君赫生平最討厭的。 可是在後來張燈結綵的廟會上,許君赫來到約定地點,左等右等沒見着人,出去一找,就看到紀雲蘅正給杜員外的嫡子送香囊,他氣得一把奪下,“昨天不是教你幾遍,要把這香囊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