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有心帶我,那就謝謝唄。」安芷笑著道,看許文娟比上回見面圓潤一些,笑道,「賀荀是不是對你好的?」
許文娟撐著腦袋,難得地紅了下臉,「他就那樣,沒什麼好不好。」
看許文娟笑得甜,安芷就知道這夫妻倆過得還不錯,「難得啊,你會害呢。」
許文娟瞥了安芷一眼,「我怎麼就不會害了,反正他不好也要好,只要他敢出去找人,我就廢了他第三條!」
許文娟可不是說說而已,如果賀荀真的去尋花問柳,真做得出來這種事。
安芷笑了笑,和許文娟聊了一會天,說到皇後娘娘要去守陵時,許文娟又說到了薛貴妃。
「等皇後娘娘去守陵,那宮裡品階最高的就是薛貴妃,這日子,說不好也好。」許文娟這會沒事做,倒是替薛貴妃分析上了,「上頭沒了皇後娘娘,可以在宮裡稱大了,掌管六宮的大權肯定落在手上。」
「這樣的大權,不要也罷。」安芷可不覺得好,「年紀輕輕就被鎖在深宮裡,頭頂著四方天,就算吃穿都是最好的,可做什麼都有眼睛盯著,哪裡有自在可言。再說了,薛家職平平,不能給撐腰,在後宮資歷又淺,誰會服。」
「這倒也是。」許文娟點頭道。
「不過年紀輕輕,就能當上貴妃,想來是個有本事的。」安芷沒那麼大的好奇心,薛貴妃與又沒集,是好是壞都不關的事,「還是別想的事了,往後幾日,咱們還有得辛苦呢。」
安芷說得沒錯,第一日還有力氣跪拜,等第四日開始,安芷的膝蓋就開始疼了。之後的三天,每次跪下再起來,都要人扶著才行。
艱難熬過先皇頭七,安芷才稍微鬆口氣。
等先皇下葬那日,安芷送到城門口就止步了,而裴闕作為輔佐大臣,要一直互送到西陵。
從城門回府的路上,安芷的膝蓋疼得厲害,經過醫館的時候,讓福生下車去買點葯,和冰則是坐在馬車裡等。
冰掀開車簾,想看看有沒有走街的貨郎,好買上一些繡花針回去,不曾想看到了一個悉的面孔,忙轉頭道,「夫人,奴婢好像看到了穆郡王妃邊的石!」
若是正常遇見,冰肯定不會語氣驚訝,安芷便探頭去看。
等安芷往窗外看時,只看到了石的背影,還穿著披風,戴著紗帽,走得很急。
冰好奇,「神神的,看著像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
安芷也覺得像,正好福生買了膏藥回來,安芷便讓福生跟去看一下。
福生回來得很快,說石進了一蔽的巷子,上了馬車走了,沒能看到其他人,不過石走得太急,上掉下了一點東西,福生遞給主子看。
安芷不認識手裡的藥材,讓福生先回府,等回到府里后,安芷來懂藥理的王嬤嬤看。
「這是讓婦人容易懷孕的坐胎葯。」王嬤嬤反覆確認,皺眉道,「奇怪,穆郡王妃不是懷孕了麼,怎麼還要吃這種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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