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也想閹了江浩,像江浩這種人,實在是太惡臭了。
但江浩是許文娟的未婚夫,若是直接讓裴闕理了江浩,於江家而言,可能就會賴上許家。正好許文娟想要退婚,可以把這個人賣給許家。
讓順子先別急著手,等下午再去給裴闕傳話。
「對了,你幫我和你主子說,多謝謝他。」安芷真心實意道,「如今一天熱一天了,我這兩天給他做兩雙子,到時候會讓福生送過去。」
順子要的就是安小姐送禮的話,只要有安小姐的禮,主子就高興了,那他的日子便會好過許多。
安芷等順子離開后,便出門去許家。
許家的門衛看到是,立馬熱地把迎進去。
許文娟聽到安芷來了,立馬放下手裏的胖侄兒,拉著安芷去吃東西。
但安芷這會沒有空和許文娟吃東西,「你先等等,我這次來,是有要事和你母親說,你快帶我去見。」
許文娟看安芷一臉正,好奇問什麼事,可安芷神神說這會人多口雜,一定要私下說,只好帶著安芷去見母親。
許夫人有許久沒見到兒,所以安芷們是在廚房找到許夫人。
安芷看到許夫人親手準備吃的給許文娟,不由想到了母親,心頭一暖,說明來意后,許夫人就洗手帶他們去正屋。
等屋子裏只有許夫人母和安芷后,安芷才把江浩的事都說了,「裴闕問我怎麼辦,我想著這件事和許家也有關係,而且夫人您讓文娟去我那住,想來就是為了讓文娟聽點別人的風言風語,所以我就特意過來一趟。」
說話的時候,安芷一直觀察著許夫人的臉,見許夫人面凝重,又有後悔的意思,才繼續道,「若是你們還想繼續這門婚事,那我肯定會把吞進肚子裏,誰也不會說。」
「我才不要繼續!」許文娟憋了半天,聽到這裏,忍不住開口了。
鼓著臉,氣咻咻地看著安芷,「裴闕的小廝說得對,這樣的人就該拖去閹了做太監,讓他一輩子不能人道!」
知莫若母,許夫人了解兒是最沉不住氣的,而且本來就不打算讓這段婚事繼續。讓比較意外的是,安芷心思通,能猜到的想法不說,還可以想到把這件事和他們說。
許夫人的心裏啊,是越發高看安芷,甚至有點後悔,早前就不該聽外頭流言,應該早點去安府提親,讓安芷做兒媳才是。
不過眼下安芷的婚事都定了,的後悔就是想一想。
但安芷賣給他們許家面子,那接下就是,日後再想辦法報答。
「有勞芷兒了。」許夫人拉住兒的手,溫暖的讓兒平靜一些,「你說得對,我讓文娟去你那裏,就是為了讓這門婚事作廢。說到底,這江浩真不是良配。」
關於兒嫁人夫婿的事,許夫人愁了好幾年了,一直記掛在心頭,所以江浩這事,其實也有責任。
若不是那會心急嫁兒,不然是萬萬瞧不上江浩那樣的人。
許文娟聽到母親說作廢兩個字,臉上立馬展笑容,「那母親,咱們是不是該狠狠教訓下江浩?」
「你這孩子,怎麼脾氣那麼暴,到底是像誰?」許夫人寵溺地看著兒,「現在是江浩理虧,但如果我們手把人打出好歹,那他就會賴上你一輩子。母親知道你心中有氣,那也等婚事退了以後再說,到時候兩家沒了姻親,你想打想罵,著來就行。」
許文娟聽到還要過段時間才能收拾江浩,心裏有點憾,但很快就緩了過來,「那現在呢?怎麼讓江浩主把婚事退了?」
安芷發現許文娟的視線轉過來時,裝傻撇開頭,能說的都說了,要怎麼理,法子就該許夫人來想。不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為了算計人給許夫人出謀劃策,落個心思深沉的印象總歸不好。
許夫人看安芷不說話,就知道這個法子得自己想,「江浩那,就麻煩裴闕照舊把人丟葬崗去,他既然好著,就死不了,等江家把人帶回去后,我自然會去江家找他們算賬。」
說到這裏,許夫人轉著眼珠子看向安芷,「江浩的事容易解決,畢竟江家人微言輕,就像孫猴子逃不了如來佛掌一樣。但這件事,歸結底,最主要的還是林書瑤。」
按尊卑來說,許夫人也該用穆王妃來做代稱,可想到林書瑤這般心積慮害兒,這會子便不願意去喊穆王妃三個字。
安芷也知道江浩就是個棋子,最重要的還是林書瑤。
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思緒轉了許多,「哎,這已經不是林書瑤第一次害我了。」安芷說了以前的幾次事,還有昨晚在宮宴上郝冬梅丫鬟的事,聽得許夫人驚得瞪大眼睛,「以前我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但竟然要壞我名節,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去。」
「那咱們也壞了名節!」許文娟不假思索道,但剛說完,就被母親拽了下。
許夫人正道,「林書瑤做事損德,我們可不能做那些下地獄的事,但這仇肯定要找回來的!」
找人強上子是八輩子為奴為畜的事,就算許夫人再恨林書瑤,都不會做這種己所不的事。
看兒鼓著臉,覺得兒啥也不懂,乾脆側了點子,正對著安芷道,「我聽人說,林書瑤這段日子和五皇子見面頻繁,而和八皇子不順,這事若是捅給八皇子知道,以八皇子的暴脾氣,林書瑤肯定沒好果子吃。」
安芷也打算這麼做,點頭笑著道,「是送個半真半假的消息,用並不大。咱們最好查清楚林書瑤做了什麼,讓八皇子看到真憑實據才好。」
是一點不痛不的流言,還不足夠八皇子發狠。但如果證據確鑿,林書瑤做的又是損害八皇子切利益的事,憑八皇子的暴躁,肯定不會給林書瑤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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