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人還真有幾分傻的可。
薛方眨了眨眼睛,更是著膽子著笑得合不攏的人。
在笑什麼?
不過笑起來時,臉頰上會有一個淺淺的酒窩,不是很明顯,但里面就像是裝滿了酒,是瞧著就讓人不知不覺醉了下來。
蘇瑾道:“你什麼名字?我之前見你一直都在秦老邊。”
“我薛方。”薛方主介紹著自己,“二十七歲,高一米八五,重72公斤,家住在淮南路,父親在我七歲時去世,母親還算健康。”
“你不用告訴我這些。”蘇瑾確定了這人還真是有些傻的可,道:“不用告訴我你家里的況。”
薛方也自知自己說多了話,更是窘迫地低下頭。
“好了,我這里也沒有別的事,你去忙自己的事吧。”蘇瑾繼續哼著曲地往大廳走去。
薛方轉過,目不轉睛地凝著離開的背影,二十出頭的孩子都有一朝氣,很是吸引人。
“你小子在看什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唐洋從旁邊的小路走了過來,順著薛方癡癡看著的地方同樣是看了過去,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薛方回過神,詫異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在瞧什麼瞧的魂都沒有了?”唐洋挑了挑眉,“難道是看上那個姑娘了?”
薛方一掌捂住他的,“胡說八道什麼?”
唐洋見他如此反應,更是言之鑿鑿地肯定道:“你小子絕對是看上誰了。”
薛方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繼續往前走去,“我還有事,不跟你胡說八道了。”
唐洋卻是不依不饒地走在他后,并且很是賣力地想要為他們牽線搭橋,他道:“瞧瞧你這純的樣子,是不好意思吧?這樣兄弟我替你做,你告訴我那個姑娘長什麼樣子,我去替你試探試探?”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想一些事。”薛方坐上了車,企圖逃之夭夭。
唐洋抵在門口,戲謔地揚著,“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小子絕對是有什麼問題。”
薛方用盡了力氣總算關上了車門,臨走前還不忘為自己狡辯一番,“我沒有看上什麼姑娘,你還是趕去理你自己的事,別再摻和我這點小事了。”
“得了得了,看你這害的樣子,我就不問了。”唐洋揮了揮手,“我也該去忙正事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餐廳里,多余的人全部被撤了出去。
空的餐桌邊,只坐著三人。
蘇瑾正在吃著飯菜,似乎也是知道秦老把多余的人撤出去應該是有什麼很重要的話要說,拿起餐布了。
秦老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這才幽幽開口道:“蘇小姐、小四爺,今天唐洋拿回了傅霖行兇的視頻,我也看了一下,當時太過沖,差點想要去直接殺了傅霖解恨。”
“秦老現在應該冷靜下來了。”蘇瑾道。
“我仔細想了一下唐洋的那些話,有道理的,但又覺得有些問題,所以特意想要請教一下蘇小姐。”
“秦老有話直說,哪里有什麼問題?”
秦老慎重的再觀察了一下周圍,這里明明是他家,他卻有一種時刻隔墻有耳的既視,顯得特別的小心翼翼。
蘇瑾被他的作逗樂了,“秦老這里畢竟是你的私宅,應該不至于這般小心。”
“還是謹慎些為好。”秦老面凝重道:“唐洋說要召集所有人再公布視頻,他的用意是打算現場說明一下那日況,更能澄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當時聽著,這個建議很不錯。”
“你在懷疑他會在現場什麼手腳?”蘇瑾道破。
秦老雙手叉,神比起方才更多了幾分嚴肅,他道:“其實直接公開也能證明傅霖是兇手,他這樣做,無疑是繞了圈子,而且可能還是另有機,讓人不得不懷疑。”
“秦老既然懷疑這個人,那為什麼還要留著他?”蘇瑾問。
“我現在也不確定他是什麼意思,可能他的本意確實是為了一次堵住所有人的,這樣方便澄清,免得再生是非。”秦老又有些矛盾的說著。
蘇瑾掩笑了笑,“秦老其實也無法確定這個人是真的棄暗投明,還是一顆老鼠屎準備禍大家,對嗎?”
秦老沉默了。
盛厲霆聽完整個過程,放下水杯,漫不經心地說著,“死人當理事什麼時候這麼優寡斷了?”
秦老聞言,眉頭一,“畢竟這段時間死人當元氣大傷,唐洋也算是個人才,我也不想直接理了他,想要給他一次機會。”
“既然秦老是有意試探,那就按兵不,讓一切自由發揮。”蘇瑾建議道。
“可是這個人如果真的只是偽裝的,我擔心他會威脅到蘇小姐的安全。”秦老憂心道。
“我的安全你不必擔心,我邊有小四爺,有他在,沒有人能傷害我。”蘇瑾溫地看著自家男人。
盛厲霆拿起餐布輕輕地拭過的角,“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蘇瑾握住他的手,道:“等到那個唐洋布置好了一切,我們跟著演戲就行了,全力配合好就行,畢竟他是不是藏著尾,我們得給他機會,他才有可能會暴。”
“那我們就裝作一切風平浪靜的樣子,等到大戲開拍的日子。”秦老似乎也是放松了許多。
月明星稀,夜深人靜。
又是一日安靜的度過。
隔日,正午時分,便是一輛輛豪車接二連三地出現在秦老的私宅前。
一個個下車后都還有些不明狀況,傅霖怎麼會讓他們來秦老這里?
“你也是收到了傅霖的消息過來的?”一人問。
“說來也奇怪,傅霖消失了幾天忽然又冒出來,更是讓我們來秦老家里,他這葫蘆里賣著什麼藥?”另一人也是很疑。
“難不是傅霖和秦老握手言和,準備跟我們宣布什麼好消息?”
“如果大家真的能同仇敵愾一起對付外面虎視眈眈的敵人,那自然是最好的。”
“好了,大家都別猜測了,進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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