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可謂是一片狼藉。
柏卡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可能就沒有想到自己帶來了這麼多人,還是倒的敗下陣來。
盛厲霆站在男人面前,久久不曾說話。
柏卡后怕地往后退著,他不敢再放肆了,磕磕的求饒著:“我馬上滾,我現在就滾,我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了。”
“小四爺,斬草不除,終究會是禍患。”徐伯站在一旁,云淡風輕地說著。
柏卡聞言,幾乎都快被嚇尿了,哽咽地直搖頭,“我以后一定夾著尾做人,我再也不敢了。”
“舅舅剛剛也說了這麼一句話,對于三番五次找麻煩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懂得見好就收四個字,是該給他一點記憶猶新的教訓,他才懂得收斂二字。”盛厲霆掩了掩,實在是聞不慣腥味。
“小四爺這里就給我理,您上樓休息吧。”徐伯知曉自家這位爺的潔癖,開口道。
“好好理。”盛厲霆轉離開。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就滾出去,以后再也不會明知故問了。”柏卡驚恐地看著面朝著自己笑容燦爛的老人,心里一一更是瘆得慌。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吼聲傳遍了整個賓館。
蘇瑾剛推開門就聽見了這麼一連串慘,嘖嘖,有些人就喜歡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總喜歡挑戰自己。
死人當,微風和煦,似乎往日的霾氣氛已經煙消云散。
秦老站在太平間里,看著被打得面目前方的林老,當真是心痛至極。
那個該死的傅霖,究竟下了多狠的手?
薛方站在一旁,同樣是不敢看一眼冰棺里死狀凄慘的老先生,只得憤憤不平地怒罵著:“傅霖這個家伙他會不得好死的。”
“林老為了死人當付出太多了,如果沒有他的建議,我也沒有想到我們還可以去找蘇小姐回來,就是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傅霖竟然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秦老扼腕嘆息。
“秦老,傅霖現在被抓到了,您打算怎麼理?”薛方詢問道。
“先不著急,蘇小姐還沒有過來,一切等吩咐。”秦老蓋上冰棺,“你去安排一下,讓林老土為安吧。”
“是。”薛方匆匆出了太平間。
只是他剛走到電梯前,忽然一人捂住了他的口鼻強行將他拽到了旁邊的消防通道。
薛方一把掙開對方的束縛,下意識地做出反抗作,準備給這個妄圖綁走他的人一點的教訓。
唐洋急忙道:“薛方是我。”
薛方冷斥一聲,“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薛方你先聽我說。”唐洋張著四周,刻意地低著聲音,“我知道死人當的差使者都回來了,所以你被救走后我并沒有告訴傅霖這件事,我也算是幫了你們的忙,否則憑傅霖的謹慎,你覺得他會傻乎乎地跳出去被你們抓到嗎?”
薛方懷疑地看著他,“你這話的意思是你是在將功贖罪?”
“我知道我做錯了,可是我這一切都是聽從傅霖的安排,我如果不聽他的吩咐,我死得比林老他們還慘。”唐洋可憐地求饒著,“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本如何,你會不知道嗎?”
“唐洋,你如果還有一點良知,你怎麼還會對林老他們下手?你早就忘記了本兩個字!”薛方將人推開,“我不會告訴秦老你在這里,你走吧,以后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薛方我真的有心悔過的,這一次我也算是幫了你們,如果我不瞞這件事,傅霖也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就落圈套,這也算將功贖罪了。”
“夠了,我不想聽你這些話。”薛方作勢要離開。
“我還知道傅霖的很多罪行,這段時間傅霖在死人當散布了那麼多謠言,秦老背叛了我們,在所有人心里都扎了一刺,如果沒有人澄清這件事是傅霖胡說八道,就算秦老回來了,所有人都不會輕易相信他的,更何況他還帶來了盛家人!”
薛方遲疑了片刻,“你知道些什麼?”
“我可以幫忙澄清這一切都是傅霖在挑撥離間,是傅霖背叛了我們,至等盛家人過來的時候,沒有人會再抵他們。”唐洋將一把鑰匙放在了薛方手里,“這個是可以打開傅霖寶庫的唯一鑰匙,我把它給你,你現在相信我的誠意了吧。”
“你真的愿意改邪歸正不再為虎作倀?”薛方半信半疑。
“我如果真的要繼續為虎作倀,我現在完全可以拿著這些錢跑了,趁著你們所有人作一團的時候,溜之大吉,可是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不能跑!”唐洋嘆口氣,低下頭,“薛方,我很后悔我聽了傅霖的話。”
“好,我相信你一次。”薛方將鑰匙放進了口袋里,“我會和秦老說清楚的。”
“謝謝你,我現在只有靠你才能恢復清白了。”唐洋激地抱住他。
“好了,別整得這麼麻,等我好消息。”薛方推開了消防通道的大門,往外走去。
唐洋靠著墻,看著離開的背影,沉默中點燃一煙,煙霧繚繞間,他臉上的笑又邪又,好像有一種得意怎麼藏都藏不住。
昨日:
傅霖看著被打暈的唐洋,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唐洋昏昏沉沉地清醒過來,他捂著疼痛不已的腦袋,慌道:“當主,有人潛進來了。”
傅霖點頭,“能夠這麼不痕跡闖進來的人,除了差使者,沒有旁人有這個能力。”
“那我們怎麼辦?”唐洋急了,對付差使者,他們肯定是沒有勝算的。
“既然他們不愿意主現,我們就想個辦法請君甕。”
唐洋不明他的言外之意,“當主你要怎麼做?”
“你過來。”傅霖抬了抬手,示意他靠過來一些。
唐洋聽完了整個過程,一臉詫異,“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他們直接下手,到時候,誰也救不了您。”
“我還是當主,當主令在我上,差使者是不敢殺了我,他們會等,等蘇瑾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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