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蘇默默地走到了傅霖后,很是自責道:“我來遲一步,他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在我手前就出發了。”
傅霖面黝黑的看著咄咄人氣勢下的林老,轉眼卻是笑了起來,“剛剛周蘇告訴我林老不愿意出席,沒想到轉眼你就來了,或許說你是想到了我會說什麼,所以特意過來想要堵住我的口,是吧。”
林老還是那嗤之以鼻滿眼憎惡的樣子,“你心里清楚我要說什麼,傅霖,不該屬于你的東西,你就算吃進去了,最后也得乖乖地吐出來。”
“林老這言外之意莫非是你和秦老串通一氣想要背叛我們死人當。”傅霖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目齊刷刷的落在了林老上。
林老大笑起來,“傅霖你自己清楚你在C國做了什麼混賬事,你是害怕秦老回來后,你的境遇會很尷尬,所以提前回來顛倒是非。”
“我難道有說錯什麼嗎?大家親眼目睹了上面的信息,難道是我在胡說八道冤枉了秦老?盛家對我們死人當是什麼威脅,林老心里沒數?秦老這個時候跟盛家人見面,肯定是達了某方面的協議,說不定再過兩天,我們這死人當就要易主了。”
這話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些人事不關己的時候,任他們窩里斗,只要不會影響到他們各自的利益,誰都不會上一腳。
但凡影響到他們的利益時,所有人都會義憤填膺地圍上來,哪怕這個人是德高重的長老,也不得不給他們所有人一個代。
林老瞧著周圍被慫恿的人,怒吼一聲,“你們相信傅霖的鬼話?”
“那就請林老給我們一個解釋,解釋清楚為什麼秦老會在C國?”一人問。
“是啊,秦老可是死人當最尊重的老先生,他這個時候去C國見盛家人,氣氛還如此和諧,就像是去談什麼易,而這個易他們已經達了共識。”另一人道。
“糊涂,你們全都糊涂了?秦老千里迢迢地趕過去,肯定都是為了我們死人當的未來。”林老被氣的蹭蹭往上涌,他指著這個顛倒黑白的傅霖,道:“是他在外面胡說八道才引來那麼多人圍堵著死人當。”
“外面最有威脅的只有盛家,盛家卻是遲遲不肯行,看這樣子,是在等什麼機會,可能是在等秦老回來,這樣他們才能減最小的死亡得到最大的利益。”傅霖悠哉悠哉地說著。
“胡說,秦老是為了——”林老言又止,現在他還沒有消息,如果他把秦老的目的說出去,萬一盛家沒有同意,到時候秦老兩手空空地回來,更是坐實了傅霖的鬼話。
“為了什麼?”傅霖冷笑,“秦老可真是老糊涂啊,不管他是出于什麼目的找上了盛家,對我們死人當而言,他都是叛徒,把對我們最有威脅的人引進了死人當,拱手把我們的祖業送給他們。”
“你給我閉。”林老走上前,目兇狠,“傅霖,你自己清楚你這個位置是怎麼搶來的,沒有我們長老席的認可,你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當主,死人當上上下下都不會承認你的份,憑你的份,你更沒有資格質疑秦老。”
“誰說我不配了?”傅霖被功激怒,直接將當主令扔在了桌上,“死人當規矩,這牌子在誰手里誰就是當主,林老這是要把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親手毀了?”
“祖宗的規矩除了這塊死牌子以外,還有我們十幾位老頭投票決議,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沒有人會同意你這個份。”
“林老這麼想要把我從這個位置上扯下來,是擔心我阻礙了你和秦老的計劃,對吧。”傅霖不怒反笑了起來。
林老表一僵,“你在說什麼?”
傅霖抬起頭,看著滿堂的人,道:“我之前就說了,秦老是打算里應外合和盛家達了易,現在他在外面,這死人當里當然得有人接應了,這個時候誰若是反駁我,誰就最有機。”
“你往秦老頭上潑臟水還不夠,還意圖把我也拉下水?”林老拍手好,倏地目如炬地四目相接,“可惜了,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蠱人心,傅霖,你太小看我林老在死人當的威了。”
“對于背叛者,哪怕他是當主,我也要讓他滾出死人當。”傅霖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林老如此阻止我說明白一切,又說不清楚秦老去C國是為了什麼,如此形,你還敢說你們沒有串謀起來打算一起背叛我們?”
“秦老是為了讓我們死人當擺現在的僵局,特意以犯險親自去C國請蘇瑾過來,我不許你如此出言不遜地侮辱他。”林老也顧及不了什麼了,直接實話實說。
傅霖大笑起來,“蘇瑾?蘇瑾可是盛家小四爺的未婚妻,你們讓過來,不就是擺明了和盛家串謀嗎。”
“二爺去世的時候可是親自指定的蘇瑾為繼承人。”林老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更是震驚。
蘇瑾什麼時候了死人當繼承人了?
林老反問,“歷年來死人當當主份的象征不是這個什麼一無是的當主令,而是擁有命令差使者的權利,而現在差使者唯蘇瑾命令是從,也就是側面證明了是傅臻指定的繼承人。”
“胡說,蘇瑾是個外人,我們死人當什麼時候淪落到要一個外人來做主了?”傅霖質疑,“這一切都是你和秦老商議好的,只要事敗,就用這個理由來堵住我們的。”
“你若不信,問問其他人,看看我們死人當是不是這樣的規矩。”
“確實是如此,差使者是我們傾盡了大量錢財才培養出來的高端人才,也是我們死人當最神的武,一旦現,寸草不生,多人而生畏的武,誰若是擁有他們,誰就是主人,他們認主,除非是上任主人死亡,否則他們將終生不離不棄。”
“如果蘇瑾真的能命令差使者,那就是我們的新當主,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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