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雄天放聲大笑,其他人頓時生出了一無力。
“哈哈哈……不愧是你,當年我們還是小瞧了你,早知道就派出更多人來,這樣你也不會逃掉!”
聽到這話,長笙冷笑一聲,扭過頭,一只手突然了出去,巨大的吸力讓說出這番話的天元宗掌門不控制的飛到了長笙面前。
長笙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掐住了的脖領。
“你說的很對,有些時候不要給人留下生機,不然迎來的就只有更猛烈的報復!”
長笙揮了揮手,天元宗掌門臉上的面紗隨之飄落。
后者驚恐的看著面紗掉落到了地上,雙眼瞪大,口中發出了駭人的尖聲。
“不要!”
可是已經晚了,所有人都看到了面紗掉落以后的那張臉。
面紗外面的皮還不算太過于嚇人,面紗掉落以后,天元宗掌門整張臉都出來以后,人們一下子就看到了臉上的壑壑。
在場的弟子甚至有的也跟著尖了起來。
這是一張如同樹木外皮般充滿褶皺的面容,誰都知道天元宗掌門在幾千年前是有名的大人,這些年長期閉關不出,但是外面關于貌的傳說依舊不。
誰能想到,天元宗掌門竟然已經這般蒼老!
“啊……”
又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嚎,天元宗掌門雙眼猩紅的看著長笙。
“殺了我吧!快殺了我!”
這癲狂的模樣取悅了長笙。
“殺了你?那也太容易了!”我要留你一條命,讓所有人都看到你的真實模樣!”
長笙松開手,天元宗掌門的的躺在了地上,事已至此,逃跑是不可能了,想要自殺,卻發現本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長笙到底對做了什麼?
面對著高高在上的長笙,心中從未有過這般恐慌,養尊優了千年之久,第一次敗北就是在對方手中,如今又沒辦法控制,天元宗掌門只覺得自己活也活不,死也死不了,還會被世人恥笑自己的容貌,一時之間急火攻心,竟然暈了過去。
長笙瞥了一眼,神冷淡的向前走去,才這點刺激就不了了,當年既然有勇氣截殺自己,就要承住代價!
各宗門的掌門和世家家主們膽戰心驚的看著長笙走過來,生怕下一個出手對付的會是自己。
長笙也沒有讓他們失,干凈利索的殺掉了一個又一個魂修皇者。
當看到殺死魂修皇者如同死一只螞蟻一樣不費吹灰之力,所有人都震驚的幾乎難以呼吸了。
長笙并不是嗜殺,但這些人當年全都圍殺過,報仇雪恨是必然,只要不是主犯,就會讓他們死的面一些。
魂修皇者一個接一個倒在了地上,最后,場中只剩下了雄天一人。
“我的在你手中是嗎?”長笙一字一句的問道。
雄天并沒有如同其他人那般出害怕的神,事到如今,他反而想開了。
作為主謀,他一定會死,但即便是死了,他也不會說出長生之的位置。
“長生之并不在我手中,不過你永遠都不會找到它。”他笑著說道,眼神里充滿了挑釁和得意。
長笙挑眉一笑,輕蔑的看著他。
“雄天,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般喜歡揣著明白裝糊涂!”
聽到這話,雄天心中一陣堵塞。他就討厭長笙這副看破一切聰明絕頂的樣子。
應該說當年有多欣喜,如今就有多厭惡!
長生之,他只差一點點就功了,萬萬沒想到長笙還活著,這也是他計劃失敗的原因所在。
想當年,他們無論如何傷害長笙的,對方的傷勢總能很快恢復,那時候他們才知道,此人就是傳說中的長生之,他收養長笙多年,也錯過了多年,不然這個被他一人知曉,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長笙也在注視著雄天。
從另一個星球飄在宇宙之中,驟然被吸進了卡瓦斯星球,差錯被雄天撿到,從此就為了家人。
隨著慢慢長大,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后來家牢牢的把控住了是被撿來的事,對外聲稱是家嫡。
家最開始不過是卡瓦斯星球的一個偏遠國家的小家族,隨著天才之名傳播出去,各種資源也都偏與了家。
家抓住了機會,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家族,在的不懈努力下終于為了那個偏遠國家的第一大族。
這還沒有結束,在二十歲那年,為了魂修皇者,而且還越級打敗了那個國家的魂修皇者,從此以后,年輕氣盛的就不斷的找人切磋,級別都是魂修尊者以上。
揚名以后,也有人開始挑戰,來者不拒,在打敗了所有對手后,的聲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家也由一個偏遠國家的世家為了整個卡瓦斯星球的第一世家……
看著長笙的雙眼,雄天又打起了牌。
“長笙,當年畢竟是我救了你,你那麼小,如果沒有家,你怎麼可能活下來,難道你就是這麼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你也配?”長笙覺得甚是可笑。
“你以為我不記得當初的事了嗎,當年你是救了我沒錯,可卻是從他人手中把我搶走的!”
長笙勾起角,如愿看到雄天眼里出了驚恐之。
“那時候我便已經有了記憶,最開始撿到我的是一戶人家,你當年修煉遇到了瓶頸,選擇外出游歷,看到我的時候,竊喜于我有修煉的天賦,那時家青黃不接,新一代的子嗣幾乎沒有幾個擁有天賦,你看中了我的資質,把我從那對年老夫婦手中帶走,現在卻說救了我,真是可笑至極!”
越聽下去,雄天臉上越是驚恐萬狀。
“你……你居然都記得!”
長笙雙臂環抱,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笑的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