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昔微最近有點心事, 看著蕭承業小朋友時常常會若有所思。
蕭承業小朋友現在已經四個月,剛剛學會翻,每天時不時就自己翻一下, 吐著口水泡泡玩的不亦樂乎, 並不知道娘親心裡有些莫名其妙的深重擔心。
自從那日盛昔微不知怎麼的隨便就拿到了一支分叉的筆后,心裡就開始擔心兒子,倒楣這回事,該不會還能傳吧?
雖然也就那麼一次,後來沒再發生這樣的事,的運勢也正常的, 但畢竟是有十多年的影在,所以盛昔微覺得自己的擔心還是很有道理的。
這天抱著丞業小朋友在餵,看著他那張圓乎乎的小臉, 又想起了這回事, 便又看著寶寶出神起來。
如今盛昔微子好了, 除了用娘,自己也會給寶寶餵母,蕭丞業小朋友比起娘也更喜歡他娘親一些,這會也正吃的心滿意足,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著娘親,邊吃還要邊抱住娘親的一手指。
盛昔微坐在床榻邊朝裡側著子, 邊給丞業小朋友餵, 邊用他抱著的手他胖嘟嘟的臉,裏嘀咕:“業兒,你該不會是個小倒楣蛋吧......”
這時蕭熠剛剛從書房回來,看見寢殿的門關著,便猜到盛昔微可能正在給寶寶餵。
他輕輕挑了挑眉, 推門進了屋。
掩上門后蕭熠繞過屏風,一眼便看到了他的太子妃看著吃的寶寶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做了母親之後更加盈了一些,雪白,落在蕭熠的眼裡像一捧白雪上綴了一顆鮮豔的櫻桃,不過最近這些都是兒子的了......
盛昔微聽見聲音但沒有抬頭,這時候能直接進來的只有蕭熠,於是只是略微又往裡側了側,對著寶寶輕聲道:“業兒,你爹爹回來啦。 ”
蕭丞業小朋友這下已經吃飽喝足了,打了個嗝,咯咯笑起來又要去含他娘親的手,然後,就被已經坐到床邊的他爹了臉。
他不滿的向他爹吐了個口水泡泡,咿咿呀呀的哼唧了兩聲。
蕭熠好笑的看著兒子,點了點他的小鼻子道:“你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你已經將你爹的寵都搶走了,你娘親現在天天陪著你玩了,都不瞧你爹了知道么? ”
盛昔微正准备将儿子给萧熠先抱着自己将裳穿好,听见他的话噗的一声笑出来:“殿下,业儿还是个宝宝呢,再说我哪有不瞧你啦?”
萧熠从怀里将小胖墩儿子接过来放到一边让他自己玩儿,然后自己帮盛昔微轻轻将襟拢上。
如今已是十二月深冬,他的指尖还带着一些外头风雪的凉意,轻轻抚过盛昔微的肤时让忍不住起了一阵颤栗。
“殿下……”
盛昔微亲呼一声握住萧熠的手,一双莹润的双眸看着他,面上染上薄红。
最近有些敏、,加之生产之后顾虑到的体,萧熠这几个月以来都没有做什么,刚刚被他的指尖触时的便觉得有些热起来。
萧熠低低笑了一下,薄吻过白皙的肤,微微用力留下一个绯的印记后才稍稍离开。
“笙笙上有一香味,很甜。”他没有再作乱,给盛昔微扣好了襟的扣子,但却在他的耳边又哑声说了一句,“今晚让萧丞业小宝宝自己睡,好不好?”
萧熠故意压低了声音,带上一点哄,盛昔微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的床边放了一张婴儿床,因为盛昔微想与儿子亲近一些,所以除了与娘一起睡,晚上有些时候萧丞业也会睡在他爹娘寝殿这张婴儿床里。
盛昔微红着脸轻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问了一句:“殿下,我真的冷落你了吗?”
宝宝出生后盛昔微自然是被分去了更多的注意,怕自己真在不意间就忽略了萧熠,但真不是故意的。
萧熠见真的认认真真问了起来,搂住抱了抱,安抚道:“我说笑的,笙笙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你每日要顾着宝宝已是辛苦,我都知道。”
盛昔微听萧熠这么说,这才放心了一些,靠进萧熠怀里,又软声喃喃:“但我也不想冷落殿下,要不下次殿下在书房时,若你没有什么要事要与大臣们商量我就带着业儿去书房找你吧,就像怀孕时一样,我们两个在后头的小书房待着就行。”
这样也算是跟儿子一起陪着殿下了,想想盛昔微觉得还好的。
萧熠温的应了一声“好”,之后两人又低低说了一会话,等再回看时,萧丞业小朋友已趴在床上睡着了。
盛昔微软软的笑了一下,轻轻了他藕节似的小短手,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刚刚在喂时的担忧。
一下抓住萧熠,压低了声音:“殿下,我还是在担心业儿的运势……”
萧熠拍拍的手,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
“笙笙不用担心,清辉道长虽然没给业儿推算八字,但也瞧过业儿,他没说有问题那便是没问题。”
盛昔微仔细一想,有道理,于是很快就被说服了。
只是没想到盛昔微自己不想了,萧丞业小朋友却不对劲起来。
彼时萧丞业十个多月大了,很快就要满周岁了,但依然是个小胖墩儿,白白的十分可爱,因此很得各个姨姨们的喜欢,尤其是他卿姨姨和念姨姨。
祝卿卿格外喜欢萧丞业的原因还特别简单,因为他胖嘟嘟。
冬天的时候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萧丞业就像一个大大的汤圆丸子,白软绵绵,上还有的香味,祝卿卿简直爱不释手!
盛昔微见祝卿卿和虞念都喜欢跟自己儿子玩,于是索在们两人进宫的时候便将萧丞业给们带着,自己去陪萧熠了,可是说好了不能有了儿子就冷落了殿下呢。
而这天傍晚在喂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儿子好像喝两口就容易呛着,然后就哇哇大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次喂磕磕绊绊,但盛昔微以为只是偶然事件,在他哭起来时便抱着他哄,一直到他睡着。
但是后来又有几次这样的况发生,让盛昔微心里警铃大作!
喝个都能被呛着,以前明明没有这样的况,儿子该不会真是个倒霉体质只是现在才出现吧!
盛昔微一想到这,火急火燎的就去跟萧熠说了。
萧熠微挑眉梢,很镇定地道:“明日先让太医来看看是不是什么其他问题。”
于是第二日太医来了,一通严诊断后得出结果,皇长孙没问题。
盛昔微心里一个咯噔:完蛋!
萧熠想了想,让福全送走了太医又来了娘,问了一番后,娘却道:“回殿下,没有啊,奴婢给皇长孙喂时尚未出现这种况。”
盛昔微心里一沉:难道是我的问题!
萧熠听后轻轻颔首,让娘也下去了。
按理说确实应该不会,萧丞业都快要一岁了,喝还会被呛到?况且娘也说没问题。
萧熠一看盛昔微的模样便知又在胡思乱想了,当晚好好安了一番,之后两人便决定再观察观察,盛昔微先不喂了。
谁知道萧丞业小朋友却不干了,娘亲不给他喂他连娘的都不喝了,每天就是哇哇哭。
他一哭盛昔微就心疼的不行,赶紧抱着在怀里哄,还是解开服自己又给他喂起来。
这下儿子倒是又没有再呛了,只是却不爱喝娘的了,还天天就要盛昔微抱着。
萧燃来过东宫几次,见了这况忍不住打趣他皇兄:“皇兄,你平日里是不是对我小侄儿不好?他怎么粘我皇嫂?”
萧熠无奈的笑了一下:“我也想知道。”
萧丞业倒也不是不喜欢跟他爹玩,只是比起娘亲,他爹好像就简直不值一提了。
这次呛的事让盛昔微格外留了个一个心眼儿,待到萧丞业快一岁时,刚刚学会走路,就又发现了不对劲。
这时的萧丞业皇长孙已会咿咿呀呀说几个字了,还会爹爹和娘亲,于是有时候萧熠便会带着他识几个简单的字,其余时间就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摆着小胖走路。
能走的距离不长,每每练习走路时便是盛昔微隔着一小段距离朝他张开手,萧丞业就在嬷嬷的护送下歪歪扭扭的朝走。
结果没走两步就要摔跤,摔了跤就要扁着哭鼻子,要娘亲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
但对面若是他爹,那他走的飞快。
盛昔微一看,这还得了?再次产生了自我怀疑。
而这一次萧熠却在儿子歪歪扭扭但又走的飞快的扑进他怀里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然后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小屁,又了他的胖脸:“你这小朋友故意的是不是?”
萧丞业小朋友也不知听没听明白,就抱着他爹傻笑。
盛昔微走过来时问了一句:“什么故意的?”
萧熠抱着儿子,与一起往屋里走,边走边笑道:“业儿小朋友定是想得到他娘亲的抱抱,所以才总是在你面前摔跤。别看这小子年纪小,心思可是不小。”
盛昔微听了,又看了一眼在玩他爹头发的萧丞业,半晌后了他的头,小声道:“不会吧?你儿子看起来还傻乎乎的呢。”
萧丞业小朋友这一句好像听懂了,头发也不玩了,委屈地看了他娘一眼。
盛昔微赶紧改口:“哎呀,业儿不傻不傻,我们业儿最聪明了!”
萧熠进了屋,将小胖墩给了娘去哄着睡,而后才与盛昔微道:“你看,你说他傻他都会委屈了,他就是故意的,也许呛那会就开始了,那段时日你不是总将他丢给祝三小姐和虞小姐逗着玩?”
盛昔微一想,竟然开始觉得好像有几分道理,儿子呛是为了引起的关注?不然怎么娘喂的时候又不呛了呢?
盛昔微:「所以不是我又變倒楣了是吧? ”
蕭熠笑:「當然不是,我們笙笙運勢還好好兒的,不過業兒一直這麼黏你也不行,我們得想個法子。 ”
“什麼法子?” 盛昔微好奇。
蕭熠看了一眼,抬手攬上的腰,微微俯,薄著的耳廓,啞聲道:“我覺得,可以讓業兒多個弟弟或者妹妹,讓他去帶弟弟妹妹,不要黏著他娘親了。 ”
盛昔微抬頭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沒等說什麼便被蕭熠吻住,很快屋便只剩下一室旖旎。
此時的蕭丞業小朋友,還不知道未來已經被他爹安排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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