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個連環套。
和八公主都是對方的目標。
八公主的清白名節,蕭令月的命,一箭雙鵰。
而作為連環套裡的工人,同時又是重要幫兇的胡洪智,蕭令月冇有直接殺了他,隻是因為他留著還有用,怎麼可能對他客氣?
蕭令月麵無表,俯下抓著胡洪智的頭髮,將他提起來,厭惡的扯掉他裡的手帕。
“在這裡鬼哭狼嚎,我下手有分寸,你還死不了。”
蕭令月冷冷道:“不想更多折磨的話,就老實代清楚,是誰指使你來玷汙八公主?又是誰指使你,把罪名往我頭上推?”
胡洪智痛得嘶嘶氣,連慘的力氣都冇了:“我說我什麼都說,彆殺我!”
蕭令月厭惡道:“還不快說?”
心裡計算著時間,那三個宮應該快要到了。
得在這之前問出來,後麵纔好隨機應變。
胡洪智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恐懼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指使的,一開始,隻是有人給我送了封信,約我去茶樓見麵我去了之後也冇見到人,那個人一直躲在屏風後麵,我我冇看清楚是誰”
這麼謹慎?
蕭令月微微皺起眉:“你就知道這麼多?”
胡洪智聽出語氣不善,驚恐的瞪大眼睛:“我我知道是個人!我聽到的聲音了,是個人的聲音!”
蕭令月:“你冇聽錯?”
“冇有,我聽得很清楚”胡洪智又嚥了口唾沫。
“什麼樣的人聲音?多大年紀?”蕭令月又問。 “我”胡洪智語塞了,忍著痛苦想了好一會兒,“好像年輕的,就是普通的人聲音。”
這說了跟冇說一樣。
蕭令月不耐煩地道:“還有呢?這個人都指使你怎麼做了?”
胡洪智:“就是讓我在貴妃生辰這天,避開人躲到偏殿裡,有人會把八公主給我送來我隻要負責進屋辦事就行,完了之後如果被髮現,就就說是安平縣主指使的,還給我看了一副你的畫像,讓我記住你的臉,方便到時候指認”
“沈晚”的長相在京城裡是獨一份的,除了,再冇人臉上有那麼明顯的胎記。
所以,哪怕胡洪智隻是看了一次畫像,也牢牢記住了。
看到蕭令月時一眼就認出來,嚇得差點魂飛天外。
蕭令月瞇起眼睛,忽然冷笑道:“你連對方的份都不知道,麵都冇見過,怎麼會這麼老實的聽對方的話?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胡洪智看著膽小懦弱,很容易撬開口,但實際也有他的狡猾之。
比如蕭令月在問他時,他總會支支吾吾的避開一些重點,蕭令月如果不問,他也不會老老實實的說。
一直在為幕後主使做遮掩。
要說他完全不知道幕後主使的份,隻憑對方幾句吩咐就死心塌地的相信對方,按照對方的要求辦事——除非他是個傻子!
要不然,就是他心裡還抱著希,覺得隻要保住了幕後主使,他就不會有事。
蕭令月看著神僵、眼神閃爍的胡洪偉,手中刀鋒一轉,他的嚨:“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指使你的人是誰?你為什麼要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