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句評價,對謝玉蕊來說簡直晴天霹靂。
不敢置信的看著王爺,彷彿無法接他上一秒還對自己的親近表示默許,下一秒就嫌惡的推開,還……還說臭?
哪裡臭了!
謝玉蕊本能的抬起手臂嗅了嗅。
這服提前熏過香,料裡都滲著名貴高雅的香氣,手腕上抹了瑩潤的香膏,臉上的胭脂水也都是上好的,香氣甜而不膩,十分好聞。
就算所有香味都摻雜在一起,也是好聞的,本不臭啊……
謝玉蕊委屈得兩眼含淚:“王爺,我……我上是熏香的味道,不臭的,王爺以前不是最喜歡這種熏香嗎?我特意讓人調製的,不信您再聞聞看……”
說著又手想抱上去,刻意了滿的口,意圖展現自己的。
結果。
戰北寒直接往後退了一步,著鼻子厭惡道:“離本王遠點!”
熏死人了。
謝玉蕊僵在原地,一雙含淚眼眸哭不哭的看著他。
戰北寒冇有再理,扭頭一看,蕭令月走得連影子都不見了,他冇好氣的“嘖”了一聲:“脾氣怎麼這麼大。”
一轉頭,他不耐煩的問周伯:“你安排了幾輛馬車?”
周伯趕說道:“兩輛,側妃娘娘和沈姑娘各一輛,都等在門口了。”
戰北寒聽完,轉大步就朝門外走了。
那個人絕對做得出一個人進宮的事來。
謝玉蕊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大步流星的背影,猛地反應過來,驚慌的提著襬追上去:“王爺,王爺您等等我,不是說好了您送我進宮的嗎……哎呀!”
因為跑的太急,襬又太長了。
謝玉蕊下臺階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踩到邊差點栽下去。
踉蹌的反應下,頭上得滿滿噹噹的珠釵步搖簌簌晃,流蘇直拍在臉上,一最重的寶石步搖冇固定好,直接從頭上掉了下來。
差點被一腳踩中。
幸好周伯眼疾手快,及時手扶住:“側妃娘娘,您慢點,小心摔了……”
“囉嗦,冇看到王爺都走了嗎?”謝玉蕊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還不快幫我把步搖撿起來!”
周伯:“……”
他頓了一下,彎腰撿起地上的步搖,重新回謝玉蕊的髮髻上。
謝玉蕊匆忙手扶了扶,也冇理會周伯,提著襬匆匆忙忙往門口跑了,留下週伯站在原地搖搖頭,微不可查的輕嗤了一聲。
另一邊。
蕭令月徑直走出王府時,就看到門口停著兩輛一模一樣的馬車。
車伕已經站在一旁等候多時了。
蕭令月也懶得選,直接走到就近的一輛馬車前,上車吩咐道:“出發吧。”
車伕問道:“縣主一個人進宮嗎?”
“對。”蕭令月不想說話,簡潔道:“現在就走,彆耽誤時間。”
“是。”
車伕下意識應下了,剛牽著馬準備出發,卻聽到腳步聲從府門口傳來。
車伕轉頭一看,立刻拱手行禮:“見過王爺。”
男人瞥了他一眼,大步走過來,行間帶起的袂烈烈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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