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臉懵,不知道何長纓是何方神圣。
既然不是宗室子,怎麼敢在朝堂前公然騎馬?還自稱什麼“本帥”?
董惜年皺著眉頭看了何長纓一眼:“小姑娘,這里可不是你能跑的地方。”說著,轉頭催促護衛,“快走,別讓祖父和勵王殿下久等。”
何長纓雖然格豪邁,但也十分敏銳,只從眼前這個人的眼中就能看出對自己的不耐煩,而且還聽到了“勵王”這樣的字眼,頓時來了興致。
“你能隨便走,我就了跑?”何長纓上下打量著董惜年,“你說,勵王在等你?你是他什麼人?”
董惜年對何長纓這種肆無忌憚的語氣十分不喜,不愿意繼續跟說話。
倒是扶著董惜年的丫環驕傲地昂著頭說道:“我家小姐豈是你能比較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還不快快退下,不要耽誤我們的正事。”
董家的護衛見何長纓仍舊騎馬擋在路中間,都有點生氣。
剛想手把趕走,就聽見一陣腳步聲,一群全副武裝的男護衛跑了過來,圍在了何長纓邊。
一個披著甲的嬤嬤說道:“小姐,你跑得太快了,沖鋒時候,主帥與隊伍分割,是為大忌。”
何長纓點了點頭:“嬤嬤,我知道了。”彎腰從馬上取下了一把銀長槍,指向了前方的董家人,“這些人說我沒資格在這里騎馬,讓我不要跑,我不要耽誤他們的正事。”
巫嬤嬤看了董惜年一眼,嗤笑出聲:“正事?趕著去給別人當妾的正事?”
董惜年沒想到路上偶遇的一個嬤嬤都能一口說中的,語氣還這麼尖刻。
毫無防備之下,只覺臉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照著臉上狠狠扇了一掌似的。
下一刻,董惜年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雖然董惜年比其他貴要大膽幾分,但終究也是個閨中兒,被人把這種話說到當面,真是覺慚無地。
董惜年的丫環氣得直跺腳,指著巫嬤嬤罵:“哪里來的老貨,竟然敢這麼跟我們小姐說話!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點給我撕爛的!”
董家的護衛也反應了過來,立刻舉起了武。
對方卻比他們手還快,不等吩咐,就已經涌了上來。
尤其讓他們震驚的,就是騎著小紅馬的丫頭,看起來也就是五六歲的樣子,卻舉著比自己還高一截的長槍沖在最前方。
董家護衛頭領看著對面這些人的表,就知道這個小丫頭是他們的主子,對他們非常重要。
只要拿下這個丫頭,那些人都得低頭!
他提著刀就迎上了何長纓,不過是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在家騎騎竹馬玩玩過家家的打仗游戲也就罷了,居然還敢跑到外面來耍威風,那就別怪他替的父母來教訓教訓了!
“都別攔他!”
何長纓見獵心喜,小嗓子嗷得一聲喊出來,邊上的何家人都繞過了這個護衛頭領,去對付其他人,只有巫嬤嬤抱著胳膊,站在一邊陣。
何長纓眼睛發,雙手握,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不是害怕,而是興。
在家跟自家人對練的次數多了,但是跟真正的敵人手,這還是第一次。
按照曾祖母他們的教導,何長纓在心中計算著距離。
的槍長,對方的刀短;有馬助力,居高臨下,對方只憑自己,這一次要是不勝,回家肯定要被曾祖母笑話的。
心中念頭轉,只是一瞬間,何長纓用力揮長槍,槍影如龍,飛天而起,直刺向敵人面門。
這個速度遠遠超出了護衛頭領的預料,他只覺得眼前白影一晃,冷風已經撲到了臉前。
倉促之中,他舉刀招架。
刀槍擊,聲音脆亮,護衛頭領只覺得虎口劇痛,黏膩的手告訴他,他的虎口被撕裂了,這說明,對方的力氣比他大很多。
這怎麼可能?
護衛頭領瞠目結舌,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幾步。
而何長纓已經興地大吼起來:“殺啊!”
亮銀槍抖出三朵槍花,籠罩了護衛頭領上半。
護衛頭領終于意識到,這小丫頭是真有本事,而且力氣奇大無比。
這一次,他用盡全力,咬著牙大吼出聲:“死去吧!”
當當兩聲,護衛頭領的刀被擊飛,噗的一聲,槍尖刺了他的脖頸。
何長纓小臉通紅,順著小紅馬的沖刺方向把槍一抖,護衛頭領就倒在了地上。
槍尖從他脖子上拔出來的瞬間,水噴起了好高。
何長纓勒住馬,回頭看著第一個死在自己槍下的敵人,額頭上竟然冒出了一片汗珠。
呼呼地著氣,大聲喊道:“嬤嬤,我贏了!”
巫嬤嬤笑得很慈祥:“不錯,有老夫人和大人的風范!”
何長纓兜馬回來,董家的護衛已經全部倒下,只剩下人群中央瑟瑟發抖的董惜年主仆。
這個時候,董惜年看向何長纓的眼神,已經沒有剛才的不耐煩,而是充滿了驚恐和疑。
絞盡腦,也沒有想到有什麼姓何的人家,能夠養出這樣可怕的小丫頭,還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
何長纓一臉正經,從馬上頭看董惜年:“你現在有空了吧?說吧,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正事,跟勵王有什麼關系。”
董惜年看到巫嬤嬤那臉上嘲諷的笑容,就覺得分外恥。
邊上的幾個丫環早已經雙發,坐在地上起不來了,只有一個膽子大點的鼓起勇氣說道:“我們小姐,是,是董閣老家的,你不要來啊。”
何長纓回頭問巫嬤嬤:“嬤嬤,閣老我知道,這董閣老是哪一邊的?”
巫嬤嬤認真地向解釋:“董鐸是金陵人,他代表的江南那些士人利益。守正帝曾經想要改革土地賦稅,但是無功而終。其中反對最厲害的,就是董鐸這個首輔。”
“麟德帝在位期間,支持劉家和他打對臺,不過董鐸沉得住氣,表面上步步退讓,實際上暗中了不手腳,收買劉家部不人,鼓劉家產生取代麟德帝、扶持大皇子的野心。”
“這是條毒蛇,自私狠毒,無君無父,只要能保住他們董家在金陵的萬頃良田,就是皇帝他們也不放在眼里的。”
董惜年震驚地看著巫嬤嬤,這個死老太婆,可真是毒啊,竟然敢這麼說祖父。
還沒有開口反擊,巫嬤嬤淡淡地掃了一眼,眼神格外凜冽,董惜年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心頭一滯,忘了自己想說什麼了。
“眼前這個董家,就是董鐸準備與勵王易的工。”
“無論是誰想登基,都繞不過勵王。董鐸要想扶持自己認同的皇子為帝,必須要得到勵王的同意。所以,他肯定要跟勵王商討利益瓜分方案,而按照他的風格,肯定要把一個董家塞到勵王的后院里。”
何長纓了一聲:“那可不行!我不允許!”
董惜年看了何長纓一眼,心道,這種事得到一個小丫頭說話嗎?
“走,帶上,我要親自去問問那個老頭!”何長纓舉槍指向了前方的大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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