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人,陛下請您宮議事。”
穿著紅的大太監對顧昭說話的態度很恭敬,微微躬,等著顧昭的回答。
顧昭聞言一笑。
昨天從皇后宮中抓回來的幾個,都是皇后的心腹。
經過一個晚上的審問,在控鶴司的手段下,就連最忠心的都扛不住了,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個干凈。
顧昭早上過來,沈蔚已經把這些口供整合完,到了的手中。
口供中,曲嬤嬤的死已經變了劉皇后授意,給了一杯毒酒,曲嬤嬤不得不服毒而死。
因為奉命指使林雪容誣陷顧昭,結果林雪容失敗了,曲嬤嬤暴了,劉皇后只能殺滅口。
至于說劉皇后為什麼要謀害顧昭,那當然是因為劉閣老的授意。
顧昭正準備去向皇帝告狀,結果皇帝反而先派人來了,那可是正好。
“有勞公公了。”顧昭客氣了一聲,讓人打賞這位紅袍太監后,就帶著人跟著他一起進了皇宮。
秦佑臻在自己起居的偏殿召見了顧昭。
他穿著常服,戴著玉冠,顧昭行完禮,秦佑臻就一臉親近地向顧昭招手,要顧昭走近來在自己邊坐下。
顧昭也沒有太過客氣,畢竟跟秦佑臻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救過秦佑臻的命,也見過他最難堪的時刻,并且也沒有在秦佑臻手下升發財的期待,心中自然也就沒有多敬畏。
“顧卿,是朕對不住你啊。”秦佑臻嘆了口氣,非常誠摯地看著顧昭,眼神中滿是愧疚,“顧卿立下如此大功,卻被后宮小人誣陷,都是朕管束不力。”
“幸虧顧卿沉著機智,沒有被他們功,否則的話,朕真是沒有臉面見你了。”
顧昭連忙道:“陛下,這是劉家的謀,怎麼能怪到你的頭上呢?”
秦佑臻怔了一下:“劉家的謀?”
顧昭點了點頭,把隨攜帶的卷宗拿了出來:“陛下,這是昨日審訊得到的口供。”
秦佑臻擺了擺手,一個老太監突然出現,接過了顧昭手中的卷宗。
“口供朕回頭再看,既然顧卿在此,就給朕講講什麼是劉家的謀吧。”
顧昭昨天去坤寧宮抓人之前,就已經利用控鶴司指揮使的特權,向秦佑臻遞了折,算是在秦佑臻這里提前報備了。
在折上,顧昭把胡瑛死亡、自己被誣陷的來龍去脈完整講述了一遍。
現在顧昭就接著把昨天坤寧宮中的況講了講,然后把口供容大概敘述了一遍。
“所以臣有理由認為,劉閣老對臣下手,其實是與元稚眉、東昊細勾結,意圖對北安和陛下不利。”
秦佑臻面嚴肅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顧卿所言,朕當然相信。但是如今來說,口供中只能說,皇后有意陷害顧卿,卻本無法證明劉閣老也參與其中,更不能證明他與元稚眉甚至東昊人有暗中的往來啊。”
他歉然地看著顧昭:“顧卿,朕相信你,但是朕雖然是一國之君,卻不能毫無緣故地對皇后或者閣大學士進行懲,這會引起朝堂大,人心惶惶。顧卿想必也能諒朕的難。”
顧昭勾一笑:“臣當然知道。不過皇后對臣的陷害,人證證俱全,陛下難道不準備為臣主持公道嗎?”
秦佑臻面難:“顧卿想要如何?”
顧昭心中冷哼,就知道秦佑臻說得好聽,其實本就不是真正想為撐腰出氣。
不過,臉上卻是一片誠懇:“陛下,控鶴司在劉閣老府中留下的眼線,打探到劉閣老嫡長子劉伯慶,與林軍副統領劉申,這些日子常常私下會,只怕是已有二心。”
“若是劉家有了不臣之心,先除掉臣,然后害了陛下,皇后就可以扶持大皇子登基,自己執掌大權;或者劉閣老直接效仿魏文帝故事,也不可知。”
秦佑臻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這個可能,其實他一直都在擔心,只是沒想到顧昭會這麼直白地說出來。
“若是陛下不先下手為強,趁著勵王在上京城中的機會手,日后若是勵王返回北疆,還有誰能為陛下震懾這些不軌之徒?”
秦佑臻的表矛盾極了。
“陛下是有什麼顧慮?”顧昭知道,這個時候秦佑臻肯定在頭疼。
一方面他想要借劉家的力量,去找到那些藏在暗的武帝詔持有者們,只有徹底消滅了這些人,秦佑臻才能放心;
但是另一方面,劉家卻趁著皇帝給他們放權的機會開始膨脹,野心越來越大,已經威脅到了皇帝的安全。
滅了劉家,是損害自己的力量;放縱劉家,卻又威脅自己的命。
秦佑臻選擇哪一個,對自己都不好。
但是如果對顧昭的要求置若罔聞,那麼就要考慮顧昭背后秦行烈的怒火,他是不是承得住。
顧昭都有些替秦佑臻為難了。
對于秦佑臻來說,最好的辦法當然是顧昭忍了,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但是顧昭不愿意啊。
就那樣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秦佑臻,等待著他的決斷。
“唉……”秦佑臻舉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形佝僂下來,看起來格外消沉,“朕以前多羨慕先帝,高踞上位,執掌生殺,可是當朕坐在這里,才知道,這個位置坐著有多痛苦。”
“原以為皇帝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隨心所的人,結果事實上卻恰恰相反,皇帝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隨心所的人。”
“不能娶自己真心想要的人,不能提拔自己真正重視的人才,每天都是在不停地妥協,不停地換,不停地說著違心的話,做著違心的事。”
秦佑臻放下手,一雙眼睛里滿是疲憊,看著顧昭,臉上的笑都格外沉重滄桑:“顧卿,你知道嗎,朕其實經常在想,如果你是皇后,朕肯定不會這麼累。”
顧昭眨了眨眼睛,秦佑臻這番話有點在預料之外。
“如果顧卿是皇后,朕至會有一個安全可靠的后背依靠,遇到風雨的時候,至能有一個人與朕一起并肩不退。”
“顧卿……”秦佑臻向前傾,聲音中帶著乞求,“朕與劉家,只是一場易,沒想到他們竟然不守承諾,還想要朕的命。”
“朕廢了劉氏,你來做朕的皇后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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