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剛走出坊市,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攔路的人應該是北安人,只是獐頭鼠目,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人。
顧昭心中警惕,臉上卻出第一次出門的那種張和青:“你干什麼?”
那人把子湊到顧昭面前,低聲音說道:“這位公子,你是剛從大昊過來的吧?剛才是不是想要找事做?”
顧昭一臉懵懂地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
那人極力做出友善的表,“一看就知道嘛!公子你氣質不凡,肯定不是普通人!”
“那幾個商戶廟太小,本不適合你這尊大佛!我們就不同了,我們是專門的牙人店,有很多適合公子你的好活兒!酬勞高,事清閑!”
“要不然公子你跟我來看看?”
顧昭上下打量了他幾眼。
北安有句話做,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
這話雖然有些絕對,但是牙人當中確實有很多都在背地里做著見不得的生意,像眼前這個家伙,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人。他說能給顧昭找個好活兒,顧昭是深深存疑。
顧昭往后退了一步,出了警惕的表:“我不信!這麼好的事你們會留給別人?”
獐頭鼠目的家伙尷尬地笑了笑,仍舊低聲音說道:“這個,是只有公子你們這些大昊人才能做的,小的倒是想去,人家不要我呀。”
顧昭看起來好像相信了一點:“做什麼?”
“就是在凌波臺那種大昊貴人居住的地方,給他們家的公子小姐啟蒙、教書啊。”
“小的本就進不了門的。也只有公子這樣的,才能符合要求。”
顧昭看著他的表和作,心中冷笑了一聲。
剛開始的時候,顧昭破案就是靠著聽別人的心聲,可是那時候就知道,不能僅僅依靠這一點,而是應該不停觀察細節,提高自己的判斷力。
這麼多年的有意識鍛煉之下,顧昭現在已經能夠通過別人的細微表和小作推測出他的真正心理。
比如眼前這個家伙,眼神飄忽不定,每次對說話的時候雖然是直視,眼珠卻不停往左上角飄,說明他在撒謊;
還有他的手勢,有意無意地在前擺,其實是一種提防作,說明他對顧昭懷有惡意。
“竟然還有北安人敢在斗川關對東昊人不利嗎?”顧昭心頭一,覺得自己應該對此稍微關注一下,也許以后能夠用到。
的手在袍袖中,握住了匕首,臉上卻出喜,“真的有這樣的機會嗎?”
眼見目標已經上鉤,獐頭鼠目的家伙連忙點頭,“當然了,小的怎麼敢欺騙公子呢?要是你跑去跟城衛軍告狀,小的腦袋都要掉的!”
顧昭眼可見地意了,“那麼請你帶路吧。如果真的能幫我找到這樣的好機會,我愿意付出足夠的酬勞!”
“好的,好的,公子你隨我來。”
顧昭跟在這個家伙后,從坊市邊上的胡同走進去,拐了好幾個彎,眼看著越來越偏僻,也沒有見到什麼牙人店,不由放慢了腳步。
“怎麼還沒有到?”
前面的家伙腳步匆匆,頭都不回,“馬上就到了,公子不要著急。”
顧昭跟著他又走了一段,眼看著他帶著自己走進了一條黑漆漆臟兮兮的小胡同,就皺起眉頭停下了腳步:“你騙我?”
“騙的就是你!東昊的蠢豬!”
幾個人影從胡同深走出來,把顧昭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顧昭假作恐懼地往后退,“你們知不知道,如果傷害我,會有什麼后果?”
為首的一個男人嘿嘿冷笑著,“東昊狗人人得而誅之!”
“別跟他廢話,趕把他做了,把東西拿到手就走。”另一個男人催促道,“別耽誤時間,城衛軍隨時可能發現。”
顧昭著,看起來十分害怕,“你們想要什麼?要錢嗎?我沒有多錢的。你們的朋友也知道,我剛才還在找事做呢。”
為首的男人材高大魁梧,手里提著一子,往前走了兩步威脅顧昭,“把你的戶籍過所拿出來!”
顧昭愕然地看著他,竟然不是搶錢,也不是專門為了殺東昊人報仇,而是為了搶奪東昊人的戶籍過所?
所謂過所,就相當于通關證件,上面蓋著東昊本地戶籍員的印章,寫明了持有者的姓名、年齡、份、外貌、攜帶品,從什麼地方去什麼地方、有效期限等容。
持有者從戶籍地出發,一路經過的關津都要蓋章查驗。
“看什麼看?再不拿出來,信不信我先把你的打斷,然后丟進臭水里,讓你一點點死疼死?”魁梧男人用子在地上頓了頓,發出重重的聲音。
顧昭怯怯地問:“你們是不是做過很多次這種事了?搶了很多戶籍過所?這些東西很貴?”
帶著顧昭過來的那個家伙出腦袋笑道,“你還聰明的!沒錯,我們專門就找你這種剛剛來到斗川關的東昊蠢貨下手,殺了他們,搶了他們的戶籍過所,黑市上能賣高價!”
顧昭角緩緩浮上一微笑。
那正好呀,也沒有東昊的戶籍過所!正需要呢!
胡同深響起了一陣悶哼聲。
顧昭腳踩著為首的魁梧男人脖子,手里提著他那長,指著給自己帶路的那個家伙,“去,把你們搶來的戶籍過所都拿過來,讓我挑幾份!”
獐頭鼠目的小個子已經躺在泥坑里,唉喲了好幾聲才勉強爬起來。
剛才他被顧昭一腳踹飛,現在還覺自己仿佛骨疼得要命。
“大哥……”他無法決斷,向被顧昭踩著的男人求教。
魁梧男人趴在地上,悶聲回答,“去拿。”
顧昭叮囑了一句,“別耍花樣,否則他們幾個都得死。”
“而且我出去就會通知城衛軍,將這周圍全部掃一遍,你可能能跑掉,但是會有很多北安人被你們連累。”
小個子像是驚的老鼠一樣,飛快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沒過多久,他抱著一個包袱跑了回來。
這個時候,顧昭已經放了那幾個男人,但是幾個男人都垂頭喪氣地站在一邊,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小個子猶豫的時候,顧昭著他的,不由分說塞進了一顆藥丸。
小個子拼命掙扎,覺著那顆藥丸甜甜的,口就化,順著嚨就流進了肚子。他簡直嚇了個半死,“這是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
顧昭接過他手中的包袱,十分隨意地說道,“毒藥。每個月要給你解藥,你才能活下去。”
“他們都吃了,也不能把你給了啊。”
小個子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幾個兄弟都變了這種樣子。
他著自己的嚨,嘆了口氣,忍不住給了自己一耳,“該!我真是瞎了眼!把個老鷹當了家雀!”
顧昭沒有理他,而是往亮的地方挪了挪,翻閱著包袱中的一摞戶籍過所。
這里面最有十份東昊配套的戶籍過所,這些家伙可真是膽大包天啊,在斗川關專門對新來的東昊人下手,也不怕暴了掉腦袋。
不過這可是正中顧昭的下懷,上有一套偽造的東昊過所,應付簡單的檢查可以,但是一旦遇到大事,檢查嚴格的話,就需要相應的戶籍證明。
這幾位可真是及時雨,親自把這些真正的東昊戶籍證明送到了顧昭手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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