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離開石城縣衙,江原還覺得臉上發燙。
想起剛才秦行烈先拔人家胡子,后撕人家服的舉,他都覺自己無法直視王爺了。
秦行烈戴著面,也沒有人知道他在面后是什麼表。
“本王只是想確定一下,他是不是扮男裝!”秦行烈看著江原那副樣子,咬著牙解釋,“既然涅槃能易容那個易蘭素香,就能易容男人!”
聽著秦行烈有的長句子,江原在心中嘆了口氣,他能理解。
自從顧大人墜崖之后,王爺整個人就差點魔怔了。
他們私下商議過,都覺得顧大人已經不在了——那麼大的雷雨,那麼高的山崖,還被東昊人挾持著,怎麼能幸免?
要不然為什麼求死軍將玉崇山谷周邊近百里都找過了,卻沒有找到一個曾經見過顧大人的人,除了峨眉刺之外,也沒有找到任何顧大人的痕跡?
唯一的解釋就是顧大人已經遇難,被洪水沖走,安眠在某個偏僻的水底了。
但是秦行烈卻一直堅信,他的阿昭沒有死,還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好好地活著。
這六年里,他都沒有放棄過對顧昭的尋找。
只要聽到某地有疑似顧昭的人出現,他都會趕過去,核驗真假。
可惜的是,每次都是失。
這一次,懷疑目標竟然變了男人,江原不知道下一次秦行烈又會盯上誰……
腹誹了秦行烈幾句,江原還是非常地岔開了話題:“王爺,那個涅槃倒是真的有點像是王妃。”
秦行烈果然立刻轉移了注意力:“嗯,單人匹馬闖斗川關的膽魄,尤其像。”
江原已經無力多說。
要是別人這麼做,王爺肯定要批評人家冒失莽撞,不自量力,結果現在還沒有確定那是不是顧大人呢,就開始夸贊人家膽魄過人。
秦行烈沉聲說道:“不過,一個人去斗川關還是太危險了,我得去看看。”如果真的是阿昭,他絕對不能讓吃虧。
江原從最開始知道涅槃要去斗川關,就已經料到了這個結局。
“還有,把林君庭那個小子調過來。”秦行烈若有所思。
江原看了秦行烈一眼,忍住了心中想說的話,默默地點頭。
王爺這是擔心涅槃真的是顧大人,卻又不肯認他,所以提前把大舅子準備好,到時候給自己說好話求嗎?
可是王爺就沒有想過,以林君庭這種狗脾氣,到時候是求還是落井下石,也未可知呢!
……
易蘭素香的馬車緩緩駛向斗川關的城門。
昔日曾經繁華熱鬧的斗川關,自從換了主人之后,就變得防衛森嚴。
但是作為北安和東昊商道必經的關卡,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商隊、販子出,所以幾乎每天城門外都排著長長的隊伍。
易蘭素香的馬車卻沒有排隊,而是直接行駛到了城門的另一側。
持槍的東昊士兵向前一步,槍尖直接到了車夫面前:“站住!”
車夫嚇得往后一躲,臉都變了,抖著說道:“大大大人,這車里是,是你們……”
易蘭素香掀開車簾,出了臉:“怎麼了?”
東昊士兵看見上的東昊貴族裝,立刻收槍退步,單手按在前行禮:“夫人,請出示份信。”
易蘭素香的臉有點難看:“好大膽子!竟敢對我易蘭一族如此無禮!”
士兵一聽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子竟然是皇族員。
“請夫人恕罪,這是我們的職責。”值守城門的小隊長聞聲趕來,“為了大昊,還請夫人配合。”
易蘭素香氣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我有機要事,要速速城,稟報仲帥,你們攔阻于我,若是耽誤了時機,你們能擔待得起嗎?”
小隊長聽見“仲帥”這個詞,頓時也鄭重起來。
“那就請夫人通報姓名,我讓人去仲帥府中核查。”
易蘭素香一臉恚怒之:“你就跟仲帥府中說,我是易蘭素香。那邊就知道了。”
小隊長不敢怠慢,客客氣氣地請在邊上等候,自己派人跑去帥府稟報。
沒過多久,帥府來人,騎著馬趕到了城門口。
易蘭素香認出來人是仲客巍邊的侍從,連忙走出車外:“云從君,你怎麼親自來了?”
這是仲客巍邊的侍從,也是東昊三大世家之一云從家的嫡系,現在竟然親自來到城門核查的份,可見仲客巍也對這次先鋒隊的覆滅十分重視。
云從秀明面冷淡地對易蘭素香點了點頭,然后對小隊長揮了揮手,守門的士兵們立刻讓出了一條通道,讓易蘭素香的馬車跟著云從秀明后進了城中。
斗川關的規模可要比石城大多了。
因為兩國之間的戰爭和仇恨,大部分商人都不敢冒著人貨兩失的風險進對方國境太深,所以位于兩國界的斗川關,就了兩國商人最好的易地點。
就算是東昊人占據了斗川關,也沒有干涉兩國商人之間的貿易往來。
畢竟這麼多商隊來往販賣貨,只是城費和易稅,都是一大筆收。
寬闊的街道上,人流熙熙攘攘,有北安人打扮的,也有東昊人打扮的。
東昊人男人人都很好辨認。他們男人留著兩辮子,穿著淺領左衽袍服;人梳著高高的發髻,發髻上著小梳子,走路有一種和北安人不同的姿勢,說話都細聲細氣的——一眼就能認出來。
易蘭素香的馬車跟在云從秀明馬后,沿著主街道行走了兩三里,然后拐彎又走了一里多地,地形越來越高,一座石頭堡壘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斗川關是倚靠山勢修建,面朝東昊的北門外更是只有一條狹窄的山道,才會為扼守邊境的門戶。
當初王鐵心的將軍府,現在已經為了仲客巍的帥府,也就是眼前的這座石頭堡壘,就是建在半山腰上,守衛森嚴。
車夫看著道路兩邊全副武裝的東昊士兵,嚇得面慘白,尤其是快要來到府門外的時候,更是全都在抖。
“夫人,夫人,小的已經把您送到地方了,這,您把車費給了,小的也該回去了。”他戰戰兢兢地對下車的易蘭素香說道。
易蘭素香回頭瞥了他一眼:“我上現在沒有錢,你跟我進來,我給你車費。”
車夫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圍虎視眈眈的東昊士兵,又看了看面冷的云從秀明,把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車費不要了,不要了!”
“您大慈大悲,放我走就行!”
易蘭素香冷笑起來,邊上的東昊士兵們也跟著放聲嘲笑:“膽小的北安人!”
“廢!”
“哈哈哈,這就是北安人為什麼總是敗給我們的原因!”
云從秀明也忍不住出了一笑意。
車夫哪敢多說,匆忙調轉車頭,卻被一個東昊士兵抓住了馬頭:“你,走,可以,馬,留下!”
“大人,求您高抬貴手,這馬車是我一家人攢錢買的,要是沒有了,我們一家人都要死啊……求求您了……”車夫快要哭了,跳下馬車不停地躬乞求。
東昊士兵們笑得更大聲了:“你看看他這個樣子,多麼丑陋!”
“北安人就是這樣,只會哭著求饒,卻不知道我看見這種人就只想一刀砍下他們的腦袋!”
“快滾!要不然就殺了你!”
車夫淚如泉涌,卻不敢再說什麼,只能提著破舊的馬鞭,一邊淚一邊離開。
看著他邊走邊哭的樣子,仲帥府門前發出巨大的笑聲,半天都沒有停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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