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那邊有消息了!”
江原一路小跑,沖到秦行烈面前。
秦行烈正坐在溪邊樹蔭下,一下一下拭著手中的峨眉刺。
這是六年前搜尋顧昭的下落時,在玉崇山谷中淤泥里發現的。從那之后,秦行烈一直帶在邊。
他沒有說話,但是江原發現,秦行烈握著峨眉刺的手猛然收。
跟了秦行烈這麼久,江原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愣頭青,見狀立刻把消息容說了出來:“城墻外的標記下有回復了!”
何縣尉講出聯系涅槃的方式之后,就按照秦行烈的要求,在約定的城墻畫上了要求聯系的標記。
秦行烈當時是準備自己親自盯著標記,看看是誰來回復,但是何縣尉勸他不要這麼做。
“涅槃做的事王爺你也應該有所了解,每時每刻都可能面臨東昊人的追殺,你若是守在附近,驚到了,說不定本就不會來回復消息了。”
秦行烈想了想,覺得何縣尉說得有道理,才改變了主意,派出了手下人,每過兩個時辰就去看一看有沒有回復。
今天早上還沒有靜,結果現在突然就多了幾個符號。
江原連忙把手中的紙遞上來:“這就是墻上多出來的符號。”
秦行烈把峨眉刺收好,接過紙張,就看見上面畫著幾個圖案:
第一個是實心蛋形,第二個是一個方框,中間涂抹了一片不規則圖形,第三個是一座城門,第四個是一把刀,刀上還滴著。
秦行烈在面后皺了皺眉,這些符號是什麼意思?
他抬起頭,看了看江原,眼睛里出疑問。
江原苦惱地撓了撓頭發:“這個,屬下也不知道這些符號代表什麼。”
他指著第二個圖案猜測道,“這個倒像是東昊的獵旗。”
秦行烈著自己的下對著幾個符號看了一會兒,突然長而起:“去找何縣尉!”
這些圖案他看了也有自己的猜測,但是關鍵是他不知道猜得對不對,萬一要是猜錯了,不就要跟目標錯過了嗎?
只是一想到這涅槃如果真的是顧昭的話,他竟然看不懂顧昭留下的消息,反而要去問別的男人,秦行烈的心就很差很差。
還有,聯系涅槃的方式,也是從這個男人這里知道的!
秦行烈全都散發著沉的氣息,騎著馬進了石城,在縣衙找到了正在批改文書的何縣尉——因為沒有縣令,縣丞更是托病不出,這些事全都到了何縣尉手中。
江原連忙上前打招呼:“何縣尉可真是辛苦。”他把手里提著的幾樣點心放在桌子上,找人辦事總不能空手來吧。
他們王爺不管這些世俗禮節,他們就要幫王爺想到。
何縣尉抬起頭,看見秦行烈的惡鬼面,有短暫的驚愕,然后立刻起行禮:“見過王爺。”
“江將軍來就來吧,何必還帶東西呢?真是太客氣了。”
江原呵呵笑道:“哎呀,何縣尉何必這麼客氣,咱們也不是外人,還行此大禮做什麼?”
秦行烈皺著眉頭,不耐這些繁縟禮節,輕咳了一聲,提醒江原切正題。
何縣尉請秦行烈上座,聽江原講了來意,接過了那張畫著圖的紙,看了幾眼就出了一些擔憂的神。
“涅槃說,現在沒空來找我,要去東昊人的城池中,殺人?”
秦行烈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
何縣尉對他笑了笑:“約定聯系辦法的時候,就順帶商量過一些常用的符號是什麼意思。”
他指著第一個實心蛋形,“王爺您看,這個蛋全都涂實了,就是沒空的意思;如果是個空心的,就是說有空,會來找我的。”
“這個是東昊的獵旗。”
“這是城門,城門上畫了六顆門釘,意思就是說這不是小縣城,算是比較大的城池。”
“最后這個滴的刀,意思就很明顯了。”
何縣尉總結道,“這樣看來,又有什麼計劃,要去東昊的地盤去殺人。”
江原覺到秦行烈散發出來的躁氣息,連忙替他問道:“那你知道要去哪個城池嗎?”
何縣尉思考了好大會兒,才不太肯定地說道:“我只能猜一猜,可能是去斗川關了。”
“因為曾經提到過一次,說,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想辦法把斗川關拿回來。”
“說,沒有了斗川關,北安在戰略上太吃虧了。”
江原不由變:“斗川關里有五萬東昊兵,一個人去能做什麼?”
就算是秦行烈,一心想要替王鐵心報仇的人,也知道不能仗著自己武功高強,單人獨馬闖進斗川關。
這幾年,秦行烈的求死軍一直在外面掃那些東昊人的小部隊,想的就是將斗川關的兵馬引出來,卻一直沒有功。
何縣尉也一臉憂:“是啊,我也很擔心。斗川關可以算是龍潭虎了,貿然前去,實在太危險了。”
秦行烈猛一抬手,何縣尉整個人就飛了起來,落到了秦行烈的手里。
何縣尉嚇了一跳,看著提著自己領的秦行烈,震驚地問道:“王爺,您這是要做什麼?”
“你何昭,是不是?”秦行烈著嗓子問。
何縣尉不解地點頭。
“你就是石城本地人?”
何縣尉繼續點頭。
“可是你年輕時候卻在外地求學,常年不在家。”
“誰也不知道你何時親生,等你回到石城的時候,你的妻子已經病故,只有一個襁褓中的嬰。”
何縣尉睜大了眼睛:“王爺你想說什麼?”
秦行烈隔著面打量著距離自己不過咫尺的這張臉,試圖找到他易容的痕跡。
一切都那麼巧嗎?
何縣尉是五年前回來的,涅槃是五年前出現的;
何縣尉何昭,正是顧昭跟何箏姓之后的名字;
何縣尉平時斷案如神,對百姓十分親善,平易近人;
何縣尉在關鍵時刻能沖上城墻,與敵人拼死搏斗;
何長纓長得跟他那麼像;
如果何昭就是顧昭,這些就全都合理了!
何縣尉被秦行烈這種充滿迫的眼神看得全都起了皮疙瘩:“王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行烈一把揪住上的短須,用力一撕!
何縣尉發出了慘烈的聲:“啊!”他抖著手,捂著自己的,聲音都變調了,“王爺你干什麼!”
江原完全驚呆了,不知道自家王爺這是發什麼瘋,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拔人家何縣尉的胡子?
人家何縣尉可沒有得罪他們啊。
接下來秦行烈的作讓江原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睛。
秦行烈驚詫于何縣尉上的胡子都是真的,但是他還不甘心,仍舊覺得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于是,他一把撕開了何縣尉的領!
赤平坦的膛出現在兩人面前,與之相伴的還有何縣尉憤怒的吼聲:“王爺,士可殺不可辱!”
江原真的很想找個角落挖個,把自己埋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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