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回來啊?一個孩子家家的,夜不歸宿!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嗎?”
薄彥西劈頭蓋臉的一串質問,把剛剛躡手躡腳進家門的沐歡給嚇了一跳。
虧進門前就把鞋子給了,做賊似的貓著腰,生怕吵醒哥哥和孩子們,沒想到六哥竟是生生地坐在客廳里等了一晚上。
“六哥,你生氣了?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深知自己犯了錯誤的沐歡,一臉乖順地來到薄彥西面前,耷拉著小腦袋等著挨訓。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薄彥西是又生氣又心疼!
昨天沐歡說要夜里去看小森寶,他就不同意,架不住妹妹對他磨泡,才派了保鏢護送出門。
走之前答應得好好的,最多兩個小時,絕對毫發無損地回來。
可結果呢?
封霆北中毒這麼離奇又要命的事,居然讓給到了!
這是能毫發無損回來的節奏嗎?這是一不留神,連個頭發都回不來了呀!
“是是是,夜里把我放出去,那些流氓混混就危險了。都是我不對。”沐歡狗狗地溜到薄彥西邊坐下,還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想哄他開心。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薄彥西氣得雙手環,把臉別向另一邊。
沒想法,沐歡只能學著小夏寶的樣子,一頓賣萌撒加耍賴,“哎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的好六哥,你不要生氣好嗎?”
薄彥西鐵石心腸地坐在那里,想著這次一定得給妹妹一個教訓。結果被沐歡晃著晃著,心就了。
他轉過臉去,語重心長,“救封霆北這件事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萬一他死在你手上——”
那薄家留在海市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得待在這里!
“六哥教訓得對,都怪我魯莽了。”沐歡先是積極主的承認錯誤,待薄彥西的氣順下去一點之后,再說明自己非救人不可的原因。
“可是六哥,只要‘神醫’在封家,不管救不救封霆北,他死了,這筆賬就會算到薄家的頭上。”
看著薄彥西,神凝重,“你不覺得封家的那暗勢力很可怕嗎?他們既要除掉封霆北,還要讓我們來背鍋。”
“你就那麼肯定,不是封霆北自己給自己下毒,然后嫁禍給我們?”薄彥西始終還是覺得封霆北最可疑。
因為以封霆北的能力,怎麼可能允許封家還存在著另外一暗勢力?
要麼那勢力在他出生之前就有了,深固藏得太深。要麼,他就是那暗勢力的背后控者。
顯然,薄彥西更傾向后一種。
“他中的可是‘不死草’!”沐歡道,“當年我就是中了不死草后,被人扔下海,要不是意外被封家的游給救了,本活不了。”
“所以重回薄家的這幾年,我都去冥市行醫。想要查到‘不死草’的下落。”
沐歡不由得長嘆一聲,“不僅找不到‘不死草’的半點蹤跡,甚至沒有到一個中了‘不死草’的病人。”
薄彥西當然知道這件事,他恨不得把那個差點殺死自己妹妹的人,碎尸萬段!
深吸一口氣,他冷靜地分析道:“看來‘不死草’的買家,是幾年前就囤了貨,而且很可能已經把賣家給殺了。這才導致不死草在冥市都絕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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