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綠知道這個消息后,覺得佟真真就算沒瘋,但也差不多了。
就算不知道向澎是斷袖男,可向方兩家當初鬧那樣應該有所耳聞,就向家那樣的白眼狼,是怕自己死得不夠快?
不得不說佟真真的眼十分好,之前看上了殺妻狂魔嚴永安,現在又看上了騙婚gay向澎,真給力。
方靜媛一邊喝芝麻糊一邊鼓著道:“我哥上次說了,他說向澎喜歡男人,你說佟真真知不知道這事?”
佟雪綠搖頭:“不清楚,不過這個事你可別往外頭說。”
這種事除非現場捉,否則傳出去很容易被對方反咬一口。
方靜媛:“你放心,我的最嚴了,你告訴我的事我絕對不會往外說!對了,我哥前天又相親失敗了,你說他會不會一輩子都娶不到媳婦?”
佟雪綠:“……”你確定你的很嚴?
方靜媛走后,佟雪綠去書房跟兩兄弟說了佟真真的事。
把嚴永安的事去頭去尾簡單還說了一遍:“佟真真現在心里估計很恨我,不敢對我下手,我擔心會找上你們。”
佟嘉信著拳頭道:“要是敢過來,我就用拳頭打!”
蕭綿綿在一旁比著小拳頭,聲氣道:“綿綿打!”
佟雪綠:“你們不要大意,萬一找人在半路攔截你們,你們未必是他們的對手,從明天開始放學后你們跟同學一起回家,盡量不要在外頭逗留,知道了嗎?”
蕭嘉鳴點頭:“知道了,我一放學就回來。”
佟雪綠滿意點頭,目落在佟嘉信上。
佟嘉信心虛地撓了撓頭:“可是姐,難道以后我們都要這樣子嗎?”
每天學校和家里兩點一線,這日子也未免太無聊了吧?
之前天氣很冷,所以一放學就躲回家來,現在一天天熱起來,他跟同學約好去河邊魚呢。
佟雪綠道:“至這半年你必須這樣做。”
要想辦法在半年把佟真真這個患給消除掉,否則對三兄妹的威脅太大了。
佟嘉信想了想點頭:“那行吧,不過姐,我想吃酸辣可以嗎?”
佟雪綠翻了個白眼:“你倒是很會趁機提條件,行吧,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做。”
佟嘉信高興跳起來,咧笑道:“姐你放心,以后我一放學就準時回家!”
來到廚房,佟雪綠從木柜里拿出紅薯條。
這些條是之前就做好的,現在想吃酸辣,直接煮就可以了。
接著用紅油辣椒、姜蔥醋、胡椒、醬油和鹽等做調料,再把豬剁沫后用豆瓣醬香。
然后把調料和沫一起倒裝了面條的碗里,撒上蔥花、酸豆角和香菜就做了。
佟嘉信老早像只饞貓一樣守在一旁,眼睛地看著灶臺,口水幾乎流了一地。
一做好他也顧不上碗會不會燙,端起來就跑。
酸辣麻辣鮮香,酸而不膩,春夏秋冬哪個季節吃都適合。
佟嘉信吸溜吸溜的,一下子就把一大碗酸辣給吃下去。
嗚嗚嗚,真是太好吃了!
如果天天能夠吃到酸辣,還什麼魚啊?
此時的佟真真心卻十分糟糕。
瞪著眼前的向澎:“說吧,你又想我做什麼?”
從檢察廳被放出來后就一直倒霉到現在。
先是被婦聯給辭退了,接著回到家里要忍家里人的怪氣,后來還被向澎威脅必須跟他結婚。
因為他手里有當初寫給嚴永安的信件,向澎威脅,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話去做,他就會把那些信件給檢察廳。
如果真那樣的話,那不僅跟嚴永安一起制造假英雄,還做了假口供,兩罪并罰,只怕要被關十年以上。
向澎看著道:“你能活著走出檢察廳,是嚴部長好心全你,所以你的余生必須奉獻給嚴家!”
佟真真蹙著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向澎道:“你能預知未來的事嚴部長早就告訴我,他說你跟他說明年國家就要實行經濟改革,到時候人人可以做生意,國家經濟會騰飛,這話我沒說錯吧?”
佟真真沉著臉:“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向澎走上前去著的下:“佟真真,注意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否則我讓你活不過明天!”
佟真真心里燃燒著一怒火:“你放開我!”
向澎甩開的下,從子里掏出手帕了手:“你我都已經不能回政府部門工作了,今年我們結婚,然后一起考大學,明年我們一邊上學一邊做生意,十年,我們要為華國的首富!”
佟真真本來對他手的行為到無比的惱火,這會兒聽到他的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你會做生意嗎?”
向澎冷笑一聲:“至比你懂,不過因為你能預知未來的事,所以你必須配合我!”
佟真真打量著向澎。
眼前的男人五俊秀,材高挑,說起來比嚴永安還要好看,最重要他比嚴永安年輕。
想到這,朝向澎走過去:“要我配合你,難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
說著就要坐在向澎的大上,誰知向澎好像是瘟疫一般,想也不想就把用力推開。
佟真真往后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屁差點開花了:“向澎你有病啊?”
向澎一臉嫌惡地看著:“我告訴你,我們結婚后只做有名無實的夫妻,你以后不要我!”
佟真真心火又躥了起來:“你這樣嫌棄我,那你干嘛要跟我結婚?”
向澎笑道:“不跟你結婚,你跑了我去哪里找你?”
佟真真眉頭蹙了起來:“我們只做有名無實的夫妻,那我們不生孩子了嗎?不生孩子做首富有什麼意思?”
向澎:“我們為首富后就把所有的財產轉給嚴部長的兩個兒子,也就是說,我們下半輩子都要為嚴部長效命!”
佟真真一臉迷:“嚴部長很快就要被槍斃了,你為什麼還要為他效命?”
向澎臉上飛起兩抹紅暈:“嚴部長是我的救命恩人,反正你必須按照我的話去做。”
佟真真看著他臉上突然飛起的紅暈,腦子突然靈一閃,不置信看著他道:“你……你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而且喜歡的男人還是嚴永安!
向澎臉再次冷下來:“閉上你的,要知道你的把柄還在我手上!”
他從十八歲開始就知道自己不喜歡人,而且非常討厭人到自己,不過那時候他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病。
直到他進教育局見到了當時只有二十五歲的嚴永安,那一瞬間他開始心跳加速,每天都期盼著見到他。
再后來他被惡犬追,是嚴永安幫他趕走惡犬,從那時候起他就決定把自己的命都給嚴永安。
在政府部門工作說不定哪天就會被人拉下來,所以嚴永安出事之前就把佟真真的告訴他,而且安排好一切事宜。
嚴永安之所以把佟真真給保出來,是他想把佟真真掌握在手里。
如果佟真真被送去農場,他擔心佟真真會利用預測未來的能力給自己再找一個有權勢的人。
所以嚴永安當時把佟真真保下來,然后想他娶了佟真真在外頭拼搏等他從農場出來。
只是千算萬算,沒想到蘇樾深會舉報嚴永安殺妻。
嚴永安要被槍斃了,他比誰都痛苦,他恨不得殺了蘇樾深為嚴永安報仇!
只是如今他手上無權無勢,只能蟄伏起來養蓄銳,他會按照嚴永安之前的部署娶佟真真,然后斗為首富。
到那時候,就是他為嚴永安復仇的時候!
佟真真被自己這個發現惡心得一陣陣反胃。
不過冷靜一想,如果他們了首富,到時候就可以拿錢買下佟雪綠的命。
想到這里,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了首富之后,你必須幫我對付佟雪綠,否則我寧愿你現在就弄死我!”
向澎嗤笑一聲:“沒問題。”
佟真真從地上爬起來:“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向澎想利用,何嘗不是在利用向澎呢?
將來了首富后,再一把毒死向澎,到時候就是華國最有錢的首富。
至于嚴永安的兒子?
呵呵,也一起去死吧!
**
佟雪綠不知道佟真真和向澎兩人達了合作。
叮囑蕭嘉鳴和佟嘉信兩兄弟后,第二天早上把蕭綿綿送去魏家時也跟沈婉蓉說了一聲。
沈婉蓉讓放心,說一定會看好小團子。
蕭綿綿平時都在魏家沒出來,所以倒是不擔心。
上次被公安部政治保衛局請去做調查的事,雖然沒有大范圍傳播出去,可還是多多影響了飯店的生意。
有些擔心殃及池魚的人短時間都不敢再來飯店吃飯。
好在飯店平時的生意很不錯,就算了一小部分人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如今已經是五月底了,到了十二月份就要高考,沒那麼多活兒,那們就努力備考吧。
佟雪綠把之前從蕭母手里拿到的數理化冊子帶來飯店,然后給飯店的員工每人都發了一份。
有需要的自己用,沒需要的可以拿回家送給親戚。
這份獎勵在幾個員工看來有些奇怪,不過畢竟是一份心意,幾人激地把冊子收下了。
佟真真原以為佟雪綠的飯店會影響而生意一落千丈,甚至會被革去飯店經理的職務。
沒想到飯店的生意本沒多影響,佟雪綠也穩坐經理的位置。
氣死了!
佟母下班回到家,看把家里弄得一團,眉頭不由蹙起來:“你現在沒工作,好歹在家里幫忙干活,你看你把家里弄什麼樣了?”
佟真真自從沒工作后,總覺得家里人都嫌棄自己,聽到這話頓時不爽了:“我一直都是這樣,以前不見你說我,現在我沒工作了所以你就看我不順眼了?”
佟母氣得倒仰:“你說的什麼話?我什麼時候看你不順眼了?”
佟真真恨聲道:“你放心,反正我很快就嫁人了,大不了嫁人后我跟佟雪綠一樣也不回來!”
佟母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你……你……”
佟真真看也不看,轉跑了。
佟母氣得一把跌坐在沙發上,捂著口流淚道:“孽障,都是孽障,老天爺,我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佟真真從佟家跑出來,在街上漫無目的走了好久,突然想起蕭嘉鳴幾兄妹來。
之前要嫁給嚴永安為部長夫人,自然不在意他們三兄妹將來會不會為大佬。
那時候甚至把他們三個人列要跟佟雪綠一起毀滅的名單。
可現在部長夫人的夢破碎了,那把三兄妹的心收攏過來就變得很有必要了。
想到這,佟真真轉朝學校的方向走去。
來到學校,因為門口有門衛守著進不去,只好在門口守株待兔。
等了一個多鐘頭,蹲得腳都快發麻了,才終于看到佟嘉信和幾個學生從學校嬉嬉笑笑走出來。
看到佟嘉信時,差點認不出來。
離開佟家時佟嘉信又矮又瘦,黑不溜秋的,看上去像只丑陋的猴子。
可現在的佟嘉信長高了,皮變白了,而且上穿的服比其他學生都要好。
看來佟雪綠把他們幾兄妹照顧得很好。
佟真真在心里冷哼了一聲,揚起角走過去:“嘉信,你放學了?”
佟嘉信跟同學說起他昨晚吃的酸辣,正說得起勁呢,一時沒有聽到佟真真的聲音。
佟真真以為他故意忽視自己,心里竄起一把火,聲音也比之前高了幾個分貝:“佟嘉信,我你沒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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