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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綠茶在年代文躺贏》 99、九十九杯綠茶

 小燕子穿花,年年春天來這里,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管好你自己。

 春寒料峭,街道兩旁的樹上綻放出新芽,綠綠的,看著讓人心愉悅。

 佟雪綠今天特意提早下班,回到家后吩咐佟嘉鳴道:“你幫我把這兩份糕點送到方家和溫家去。”

 佟嘉鳴不疑有他,拿著東西騎上自行車就出門了。

 佟嘉鳴一走,佟嘉信就湊過來神兮兮道:“姐,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佟雪綠:“你幫忙把家里的家務活干一下,然后把沈弄的剪紙上去。”

 “是!”

 佟嘉信行了個軍禮,然后拿著掃帚去打掃客廳。

 佟綿綿和月餅一人一狗跟在他后跑上跑去,好像兩條小尾

 佟雪綠去廚房開始做晚飯。

 把里脊洗干凈切,加蛋清、淀和醬油等攪拌均勻,干豆腐切小塊。

 鍋熱后把丟進去,一變立即撈起來,然后加甜面醬和白糖,小火不停翻炒,等到冒出小泡再次把放進去。

 等炒好后放上黃瓜和干豆腐,一盤京醬就做好了。

 隨后又做了涼拌豬耳朵和其他兩樣小菜,然后還做了紅棗糕和空心糖餅。

 沈婉蓉進來的時候,佟雪綠正在做空心糖餅。

 往面里加進清水,一邊倒一邊攪拌,加黃油面團后蓋上鍋蓋去醒面。

 沈婉蓉看手腳麻利的樣子羨慕道:“你這手真是靈巧,我就不行了,一輩子都做不出好吃的東西。”

 佟雪綠在白糖里加小量面,一邊攪拌一邊道:“沈的手是用來做服的,做飯的事留給魏爺爺就好了。”

 沈婉蓉抿笑了起來:“對了,我聽珠珠爺爺說,部隊最近想給你爺爺找個老伴,把你爺爺嚇得差點心臟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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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雪綠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方有那麼嚇人嗎?”

 都去世那麼多年,如果爺爺想要找個老伴,原則上是不會阻止的,只要對方人品夠好就行。

 沈婉蓉笑道:“聽說四十來歲,洗做飯樣樣都行,可惜你爺爺說什麼都不要,部隊也不能勉強他。”

 “爺爺上次寫信過來,說他年底之前應該能調回京市。”

 佟雪綠說著把醒好的面團切十幾個劑子,按扁后搟橢圓形,中間放進白糖餡料,兩邊防止餡料出來,然后再搟橢圓形。

 到時候要去參加高考,考完試后應該也不能天天在家里住,如果爺爺那時候回來,便能幫忙照顧佟嘉鳴幾兄妹。

 沈婉蓉:“這個事我也聽我珠珠他爺爺說了,聽說你爺爺還讓人留意京市的四合院,我跟你們當鄰居久了,要是換個人過來還不習慣呢,所以讓珠珠爺爺也跟著找四合院,最好到時候咱們兩家人還挨著。”

 佟雪綠在面團表面上刷一層蜂,然后撒上一層白芝麻,笑著點頭道:“那是最好的,我也想跟沈你們當鄰居。”

 弄好后,把面團放到烤爐里去烤。

 佟嘉鳴去送完糕點,回來時手里多了兩盒點心。

 一踏進院子他就覺有些不太對勁,屋里和廚房都沒有開燈,整個院子安靜得十分詭異。

 難道家里人都到隔壁魏家去了?

 佟嘉鳴提著兩盒點心往客廳走去,當他一腳踏進客廳時,只聽“啪”的一聲燈亮起。

 一陣歡呼聲隨即響起來:“生日快樂!”

 佟嘉鳴被嚇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手里還死死抓著點心沒掉下去。

 佟嘉信咧著笑道:“二哥,你是不是被嚇了一跳?姐說要給你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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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嘉鳴看著一屋子對他笑的人,屋子的墻壁上被上了“生日快樂”的剪紙,桌子上擺著一桌子飯菜。

 佟嘉鳴用力抓住手里的點心,覺心里涌過一暖流:“對,我被嚇了一跳。”也很開心。

 魏珠珠跑上來抓住他的手:“嘉鳴哥哥,你快過來,大家都在等你吃飯呢,我的肚子都瘦了!”

 “哈哈哈……”

 眾人被魏珠珠的話給逗笑了。

 佟綿綿也著自己的小肚子:“二哥,綿綿的肚子沒了,要吃飯飯。”

 佟雪綠道:“大家趕坐下吃吧,等會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佟嘉鳴被拉著坐下去。

 他夾起一筷子放進里,咸甜適中的豬塞滿口腔,醬香濃郁、膩香甜,好吃得他鼻子酸酸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過生日,以往父母在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過生日的習慣。

 以前他聽同學說生日那天父母會給他們煮紅蛋或者做長壽面,他上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心里很羨慕。

 他還以為今天會像以前那樣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沒想到他們給了自己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佟嘉鳴慢慢嚼著角一點一點勾起來。

 其他幾個孩子吃完飯趕去抓空心糖餅吃。

 空心糖餅中間是空心的,把前后兩個口咬開,他們把空心糖餅放在眼睛當遠鏡,過孔去看對方,玩得不亦樂乎。

 玩夠了再把糖餅一口一口吃掉,空心糖餅又香又脆又,吃著很容易上癮。

 等收拾好碗筷后,佟雪綠拿出一個嶄新的軍挎包遞過去:“這是給你的生日禮。”

 佟嘉鳴心跳加速,看著軍挎包不置信道:“這個真的是給我的?”

 佟雪綠點頭:“其他人還有禮送給你呢,快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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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嘉鳴眼睛再次酸酸的:“謝謝姐。”

 魏家給佟嘉鳴送了一套沈婉蓉自己做的新服,佟嘉信和佟綿綿兩兄妹分別送了玩陀螺和糖果。

 蕭司令幾天前寄了一個軍用水壺回來。

 佟嘉鳴手里被塞得滿滿的,心里也被塞得滿滿的。

 佟嘉信羨慕地看著二哥,心里想著等他生日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驚喜?

 **

 此時在一間平房里,佟真真正跟嚴部長嚴永安在說話。

 佟真真皺著眉頭道:“嚴部長,那個姓向的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讓他去接近方靜媛嗎?我怎麼聽說他們分手了?”

 嚴永安臉沉:“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別提他了!你確定那個佟雪綠的也有預知能力?”

 佟真真點頭:“對,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讓人去總后勤大院和文工團打聽,以前格蠻橫霸道,干啥啥不行,總之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嚴永安點了一紅塔山香煙,了一口又緩緩吐出一口煙:“之前會做飯嗎?”

 他之前肯定讓人去打聽過,就是因為打聽過才覺得不可思議和棘手。

 佟真真搖了搖頭,撇道:“哪里會做飯,連廚房都沒去過,我懷疑都不知道被什麼妖魔鬼怪給上了!”

 一開始有懷疑過佟雪綠跟自己一樣是重生的,可佟雪綠的格跟上輩子完全不一樣,而且做飯還這麼好吃,因此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想。

 后來想到自己的靈魂可以回來,那佟雪綠的靈魂也有可能被其他人的靈魂給上了。

 這幾年在破四舊,像這種封建的話其他人提都不敢提,就算提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可嚴永安很相信這東西。

 他們家祖上就是給人算命的,對玄學鬼怪這東西他知道的比別人多,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麼會相信佟真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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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永安又吐出一口煙:“向澎那邊已經了馬腳,你最近最好不要去找佟雪綠那個人,也別輕舉妄,免得打草驚蛇了。”

 佟真真看著他吞云吐霧的樣子,一臉著迷:“好,我都聽你的,不過你什麼時候娶我?”

 嚴永安轉的下:“你就這麼著急?”

 佟真真雙頰飛:“我想早點為你的人,然后幫你為人上人!”

 只有他們結了婚生了孩子,完完全全融合在一起,才敢把知道的一切告訴他,否則擔心自己隨時會為棄子。

 嚴永安往臉上吐了一口煙,低聲笑道:“我已經跟我老婆提了離婚的事,等我這邊搞定就跟你結婚。”

 佟真真被熏得瞇起眼睛:“會同意跟你離婚嗎?”

 嚴永安松開的下,臉再次冷下來:“這個你就不要管了,總之我會娶你就是了。”

 他上的氣場很強大,冷著臉不說話時總給人一種,讓人不過氣來。

 佟真真在他面前不敢放肆:“對了,之前我不是讓你幫忙把佟雪綠對象的媽媽一家弄回京市嗎?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

 嚴永安眉頭又蹙了一分:“我之前讓人幫忙把他們一家調回來,只是中間被人給攔截了,他們暫時回不來。”

 說到底還是他手里的權勢不夠大,要不然對方答應他的事又怎麼敢出爾反爾?

 佟真真眉頭也跟著蹙結:“怎麼所有事都這麼不順利?會不會是佟雪綠那個人在搞鬼?”

 原本想讓嚴永安把溫如歸的母親一家調回京市,溫如歸的母親可是一把好刀,上輩子可是把溫如歸上了死路。

 一旦溫如歸出事,就不信佟雪綠會無于衷,只要佟雪綠痛苦,就開心了。

 可沒想到事才開始就被人給破壞了,想想就郁悶。

 嚴永安:“有這個可能,現在那人是什麼來頭我們不清楚,邊的人脈和權勢又比我們厲害,所以我們要蟄伏起來。”

 “你只要一心輔助我向上爬,等我們為人上人了,到時候你想怎麼收拾都由你!”

 佟真真想到將來能把佟雪綠踩在腳下,臉上才出一笑容:“好,我聽你的,我不會擅作主張去找!”

 嚴永安滿意地點點頭。

 **

 周焱滿面紅回到基地。

 基地的人看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周研究員,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該不會是好事近了吧?”

 周焱咧著笑道:“被你們猜中了,我跟我對象訂婚了,今年六月份結婚!”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恭喜周焱,周焱笑得角幾乎咧到耳

 下班后,他迫不及待把自己訂婚的事告訴溫如歸和黃啟民兩人。

 黃啟民道:“兄弟恭喜你啊,我就說按照我求婚的辦法是有用的。”

 溫如歸看著桌面,沒吭聲。

 周焱亮著一口白牙:“現在我們三人里頭就只剩下如歸沒訂婚,如歸,你可要努力啊!”

 溫如歸“嗯”了一聲,神淡淡。

 黃啟民:“你還沒想到要怎麼跟你對象求婚嗎?照我說,兩斤豬覺得不浪漫,那就買四斤,再不行就買十斤,這樣夠浪漫了吧?”

 溫如歸:“……”

 豬什麼時候跟浪漫畫上等號了?

 周焱道:“還是我跟啟民兩人的對象純樸,兩斤豬就搞定,如歸你就麻煩了。”

 一直沒吭聲的溫如歸終于開口了:“那是因為我的對象跟別人不一樣,本來就是獨一無二的,自然不是兩斤豬可以搞定的。”

 “……”

 黃啟民和周焱兩人被塞了一狗糧,心里膈應得慌。

 這話說得好像他們的媳婦/對象很不值錢一樣。

 不過回頭想想好像是有點不太值錢,提親就用了兩斤豬

 得了,以后還是不能讓媳婦/對象跟溫如歸的對象接,否則一旦有了對比,保不準們要跟自己鬧。

 黃啟民突然看到周焱的耳朵紅了一大塊,耳尖的地方還有疤痕,不由好奇道:“周拉稀,你的耳朵怎麼了?”

 周焱呼吸一窒,支吾道:“沒什麼,走路不小心撞到墻壁。”

 黃啟民狐疑看著他:“你這個樣子很不對勁,撞到墻壁也不應該撞這樣,你……該不會是被你對象給擰耳朵了吧?”

 “……”

 周焱臉“轟”的一聲就紅了,梗著脖子道:“怎麼可能?我對象在我面前都不知道多溫,我讓往東不敢往西,我讓坐下不敢站著,怎麼可能敢對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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