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一下子了大家的重點保護對象。
到了晚上要睡覺時,月餅跑進屋子里來,看那樣子是想呆在屋里睡覺。
佟雪綠平時不讓它進臥房來,喜歡,但很害怕狗弄得到都是。
可月餅現在是傷員,看它那麼可憐,覺得讓它在屋里呆一個晚上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準備把它的狗窩拿進來時,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盯著在床下轉圈圈的月餅,額頭三條黑線:“月餅,你剛才瘸的明明是左,為什麼現在又變了右?”
覺這話一出,在轉圈的月餅子頓了一下,然后停止了轉圈圈。
月餅嗷嗚了一聲趴在地上,兩只眼睛看著,好像知道自己裝瘸被抓包了。
佟雪綠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是哪里來的戲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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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舒蘭自從上次被溫如歸給“婉拒”之后,心里就一直很抑。
倒不是非要溫如歸做自己的婿不可,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兒開口。
就好像現在,兒在做辣椒醬,臉上帶著甜的笑容說要做一瓶給溫如歸。
幾次想說不用了,話到邊卻說不出來。
好久沒看到兒笑得這麼開心了。
兒從十歲開始跟著他們去牛棚,這些年來吃不飽睡不好,干著最臟的活兒,對兒到無比的疚。
如果可以,愿意把世間最好的一切給。
焦蘊詩做好辣椒醬后,眉眼帶笑道:“媽,我現在就把辣椒醬給院長他們送過去。”
鐘舒蘭知道,給院長送不過是順帶的,給溫如歸才是最主要的。
但還是沒法說出口讓不要去。
看著兒走出屋子,跌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焦蘊詩先去給院長和幾個領導送了辣椒醬,最后才去溫如歸那里。
來到溫如歸的宿舍,他的宿舍門開著,人卻不在。
在門口喊了兩聲,但沒人應。
走進去,想把辣椒醬放下就走。
可走到桌子前時,看到上面放著一個本子,本子打開著,上面畫了一個子的畫像。
畫像栩栩如生,雖然沒見過畫中的子,但都能想象到真人有多漂亮好。
看著那本子,心好像被什麼狠狠掐了一下。
有點痛,有點無措。
就在這時,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焦同志,你怎麼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月餅:我瘸了,我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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