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說笑了幾句,焦金翰和尹墨然打了聲招呼后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
學校醫務室里。
唐藝佳正在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
“爸,我被人打了。”
“什麼?誰敢打我的兒?”
“是一個狼人。”
“啊?什麼狼人?”
“一個被狼養大的生,今天剛來學校上課,就把我給打了。”
唐藝佳假哭兩聲,“爸,你一定要為兒做主啊。”
“被狼養大的生來學校上課?你們學校怎麼什麼七八糟的人都收啊?乖兒不哭了,我這就給教務打電話,讓他們把那人給開了。”
“嗯嗯,我就知道爸你最疼我了。”
唐藝佳拍著父親的馬屁,隨后掛了電話。
一旁的江姝晴看著,問道:“佳佳,你爸怎麼說?”
“那還用說嗎?我爸當然會為我討回公道了!”
唐藝佳冷哼一聲,“我就等著那個討厭的狼人被學校開除了!”
聽到這話,江姝晴心里在竊喜。
有唐藝佳打前鋒,樂得看好戲。
教務,接到唐父的電話時,負責人一臉懵。
“唐總,我們大學沒有接收過什麼狼人啊!今天來學校報道的只有一個人,那是江明朗江總剛認回來的千金江姝影啊。”
唐父一聽這話,皺了皺眉頭。
他是知道江家的兒從小丟失的。
難道江家那個丟失的兒是被狼養大的?
唐父想了想,決定給江明朗打電話詢問況。
電話接通,唐父還是很客氣地問道:“江兄,聽說你找到親生兒了?”
“哈哈,是的,昨天剛找回來的。沒想到唐兄的消息這麼靈通。”
正在陪白錦瑟喂鴿子的江父爽朗一笑。
唐父又問道:“我還聽說,你兒從小被狼養大的?”
聽到這話,江父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確有此事,唐兄,你到底想說什麼?”
“江兄,是這樣的,你這個被狼養大的兒今天把我兒打進了醫務室。咱們兩家雖然是世,但你兒一回來就欺負我兒,恐怕你得給我一個代才行。”
聽到這話,江明朗看了白錦瑟一眼,眼里閃過一驚訝。
“你是說,我家寶寶把你兒打進了醫務室?”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對,我兒現在正在醫務室呢。江兄,說句得罪你的話,哪怕是你的千金,但從小被狼養大,肯定沒接過高等教育。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在江城大學里求學。”
唐父的語氣很篤定。
江明朗皺了皺眉,臉上明顯閃過一不悅。
“唐兄,凡事沒有絕對,這件事等我先調查清楚再說。”
竟然說他兒絕對不能在江城大學求學?
狼養大的孩子怎麼了?
還沒有人權了?
“明朗,誰的來電?是不是咱們的寶寶出事了?”
白錦瑟約聽了一耳,連忙問道。
“是唐兄打來的電話,他說咱們的寶寶把他兒打進了醫務室。”
江明朗沒有瞞。
白錦瑟一臉的驚訝,“這里面肯定有誤會,咱們寶寶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
“對,所以我說先了解況再說。”
江明朗想了想,直接給阿狼撥打了電話。
他誰的話也不信,他要聽兒當面和他說。
此時,阿狼和新朋友穆綿綿剛聽完一節課,從教室里走出來。
看到自己的父親給自己打來了電話,和穆綿綿說了一聲,隨后走到角落接通了電話。
“爸。”
“小影啊,今天第一天上學,還習慣嗎?”
江明朗聲問道。
“還好。”
阿狼微微一笑,回了一句。
“嗯,那爸就放心了。”
江明朗頓了頓,“不過爸還要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打了一個人啊?”
聽到這話,阿狼臉上的笑意微斂。
看來有人去告狀了!
“是。”
阿狼沒有否認。
就是打了那人。
江明朗明顯一頓,隨后又試探著問道:“小影,是不是欺負你了?”
阿狼看了眼正在等的穆綿綿,抿了抿,“讓我朋友傷了。”
被欺負也就算了。
不能容忍的是穆綿綿傷了。
“原來是這樣,是先的手,你是反擊對嗎?”
江明朗又問道。
“嗯。”阿狼想了想,確實是這樣。
“那你有沒有磕到到?”
“沒有。”
“那就好,爸沒問題了,你繼續好好學習吧。”
掛了電話,江明朗的脊背得直直的。
電話是開的免提,一旁的白錦瑟也全部聽到了。
“我就說嘛,咱們寶寶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
“可不是麼,是打抱不平。唐家還有臉來質問我。”
江明朗冷哼一聲,撥通了唐父的電話。
“唐兄,我已經搞清楚事的來龍去脈了,是你兒先手打人,我兒沒有錯。你最好問問你兒,到底干了什麼!”
江明朗說完,沒等唐父反應過來就把電話掛了。
他看向一旁的白錦瑟,“老婆,我氣勢足吧?”
“必須的,看誰敢欺負咱們寶寶!”
白錦瑟溫婉的臉上滿是堅定。
“對,咱們寶寶看著就是個善良的人,誰敢污蔑?”
“嗯,怎麼時間過得這麼慢?還有幾個小時寶寶才會放學呢。”
“老婆,要不要給你搬個小板凳,讓你坐在門口等寶寶放學啊。”
“明朗,你又在嘲笑我?也不知道是誰,早上寶寶走時,眼穿的。”
“……”
醫務室里,唐藝佳傷的腳踝敷完藥后,就由江姝晴扶著準備回教室上課。
這時,的電話響了。
是唐父的來電。
“小晴,我爸來電話了,一定是來告訴我好消息的。”
唐藝佳角勾起,一臉的得意。
江姝晴眼前一亮,也是一臉的期待。
“爸,那個狼人是不是被開除了?”
唐藝佳一接通電話就詢問道。
“佳佳,人家說是你先手打的人?你都干什麼了?”
唐父被江明朗呵斥了一句,心里很不爽。
自然語氣也沒好到哪里去。
唐藝佳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
“誰說我先手打人的?我就問是不是狼養大的,就故意嚇我。”
“就這樣嗎?”
唐父自然是了解自家兒的脾氣的,又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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