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漾記得他早晨戴的是黑領帶,所以特意挑了件同系的黑絨禮,搭配白珍珠項鏈。
微卷的頭發隨意的散在肩膀,纖細白的手腕上戴了條細細的水晶貓眼石手鏈,整個人顯得慵懶而又不失艷。
保鏢清楚傅總晚上的行程,誤以為是姜小姐想給傅總一個驚喜,所以就并未聯系林特助。
抵達宴會現場后,姜予漾沒看到傅總,反而是看到了那個悉的面龐。
霍梟怎麼也在?
姜予漾秀眉微蹙,找到了和‘傅聞深’的聊天界面,發送:【你什麼時候到呀?看到了一個討厭的人,不想進去。】
霍梟聽著邊人在討論宴會不遠那位白貌、惹人心的人的份,他眼眸微瞇,指尖輕點了兩下,捻滅了手中煙,“不是你們能覬覦的,收回不該有的心思。”
其他人訕訕一笑,沒說話了。
就在這時,手下輕咳了聲,將收到的信息遞給霍梟看。
霍梟睨了一眼,回了句:【討厭誰?】
姜予漾:【霍梟!他都不需要工作的嗎?怎麼哪哪兒都有他啊,好討厭。】
寺廟遇見,片場遇見,公司遇見,現在連宴會現場也能遇見。
單單看文字,也能察覺到字里行間的嫌棄。
霍梟直接被這個小姑娘給氣笑了,微微起,邁步走向了姜予漾所在的地方。
姜予漾正等著傅聞深的回復,背后卻忽地出現了男人略顯低沉的嗓音,問道,“這麼討厭我啊?”
“我倒是有些好奇,做了什麼事,讓姜小姐這麼討厭?”
姜予漾看著男人眼底帶著的玩味,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很快明白過來,跟自己聊天的本就不是傅聞深。
而!是!霍!梟!
姜予漾秀氣致的眉眼中掛著淺笑,若無其事開口,“我也有點好奇誒,現在手機怎麼這麼智能,對面的豬都能拱字了。”
說完之后就轉準備離開,但是不曾想后卻忽地出現了一群黑保鏢,將離開的路全擋住了。
霍梟聽著變相罵自己的話,倒也沒有生氣,只是波瀾不驚的笑道:“姜小姐不是好奇我的工作嗎,那就談完再走。”
姜予漾深吸一口氣,小聲罵了句,“卑鄙!”
霍梟并未有任何的避諱,將那天跟傅聞深的談話告知了姜予漾,“姜小姐聰慧過人,應該知道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姜予漾輕眨了下眼眸,問道,“數字隨便開是嗎?那你把支票給我吧,我來填。”
聽到這話,周圍一片嘩然,紛紛質疑姜予漾能不能代表傅氏集團。
“姜小姐,玩笑可以開,但這個玩笑也太大了點。”
“那可是傅總名下的啊,姜小姐做不了主吧?”
話音剛落,后就傳來了一個悉的聲音,語調微沉,“做得了主。”
傅聞深和蕭景卿一同抵達了宴會現場,今晚的確是一場鴻門宴,但并不清楚霍梟為何費盡心機讓漾漾過來。
姜予漾看到傅聞深和哥哥過來后,才稍稍放下心來。
霍梟抬眸看了眼,示意讓手下去拿支票過來,“既然這樣,那就讓姜小姐來填了。”
姜予漾接過支票和筆之后,就開始在上面填寫金額。
一般來說,支票上最高的單位是億,九位數。
姜予漾直接寫了幾十個數字,已經數不清到底是多錢了,把寫滿了數字的支票遞給了霍梟,“填完了。”
姜予漾輕飄飄說著,“可以兌換嗎?可以的話,港口使用權就給你了。”
霍梟看著支票上麻麻的數字,攥著支票的力道稍微了些,沉聲笑笑,“如果姜小姐要兌換這張支票的話,換條件就不是港口了,而是——”
“你。”
傅聞深面很是平靜,開口時的語調卻泛著些寒意,“是嗎?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能拿。”
姜予漾沒再理會霍梟,反而是走到了傅聞深邊,霍梟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氣氛在瞬間變得張了些,宴會籌辦人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說可以前去包廂用餐了。
“這可是陳釀了近百年的酒,是為了紀念王室中下一任國王出生而釀造的,各位今天來的值了,今晚不談合作,就當聚個餐而已。”
一瓶酒就要兩百萬元,一套餐就要六位數,哪里會是簡單的聚餐。
姜予漾乖乖坐在傅聞深側,有些不開心的把手機遞給了他,“中病毒了。”
傅聞深把自己的手機給玩,而后看了眼手機中被植的克隆病毒,是因為對方復制并替代了他的聊天賬號,這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發信息。
傅聞深直接聯系了技部門,碎了病毒數據,并重新建造了級別很高的防火墻。
飯桌上,那些人都在討論有關于品酒的話題。
姜予漾面前也有一小杯價值兩百萬元的酒,離遠也能聞到一點點香味,于是,桌子下出了個小手,輕輕扯了扯傅聞深的袖。
向他的眼神中也帶了幾分。
臉上寫滿了,想喝想喝想喝。
傅聞深到底是應允了,低聲道,“只能淺酌一口。”
姜予漾彎眸笑笑,就很像是吃到罐頭的小蛋撻,開心而又滿足。
整場飯局,也就輕抿了一小口而已,傅聞深卻滴酒未沾,一是因為答應了漾漾,二是因為晚點還有事要跟蕭景卿商議。
但不知怎麼,一口酒而已,就好像有點醉了。
那雙漂亮的眸子泛著些迷離,紅盈盈滴,腦海中也不控制的在想著各種心場景。
看到他講話時上下滾的結,微微抿起的薄,就好想接吻……
看到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手背上還約泛著些青筋,就好想要被他抱著……
一奇怪的覺在心口蔓延開來,姜予漾起先還在克制著,但很快,就握住了傅聞深的手,輕晃了兩下。
傅聞深偏頭去,看到似乎是有些不舒服的樣子,低聲問道,“怎麼了?”
姜予漾意識有些混,像只小貓兒一樣湊近他,在他耳畔委屈說著,“想要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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