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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春宵,這個侯爺是病嬌》 第109章 以后不要隨便上別人的馬車

衫被雨水浸變得潤,回太醫院的路上,容音一直強忍著冷意,好不容易撐到孝昭帝離開,容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好在宮人很快送來熱水。

洗完澡,容音這才暖和起來,穿好服出來,就見謝煜安拿著醫開的藥膏坐在床邊。

“過來。”

容音走到床邊坐下,謝煜安的臉頰。

剛被熱水熏蒸過,的皮都有些燙,覺謝煜安的指尖很涼。

謝煜安在臉頰了一下,問:“還疼?”

“剛開始疼的,現在已經不疼了。”

就是臉上還火辣辣的燒著,看著腫的有些厲害。

謝煜安挖了一大坨藥膏抹到容音臉上,藥膏比他的指尖涼多了,容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等謝煜安把藥膏開,這才覺舒服了些。

約莫還是有點涼,容音的腦袋有些昏沉,打著瞌睡想睡覺,謝煜安的手探到的腰間,容音本能的抓住他的手。

謝煜安的手腕很瘦,腕骨很,硌得容音有點疼,兩人雖然有夫妻之實,但之前幾次謝煜安并不憐惜,容音有點抵這件事,但又怕傷了謝煜安的面子,只能放語氣說:“夫君,我疼。”

“疼怎麼不說?”

謝煜安反問,手上作并沒有因此停下,輕松解下容音的腰帶。

容音的嚨發,還想再說些什麼,謝煜安把翻了個面在床上。

腦袋埋進綿的枕頭,容音渾繃起來,口涌起無法言喻的委屈。

招惹謝煜安的,目的不純,不管遭遇什麼,都是自找的,但這段時日謝煜安對到底偏袒多過傷害,容音難免對他抱有期待。

并非期待他能多麼護自己,只是期待他能給予自己作為人的尊重,而不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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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被悉數褪去,連肚兜帶子也被解開,容音一顆心墜谷底,卻沒再開口說話,只是咬了牙關。

片刻后,右側肩胛骨被微涼的指尖,謝煜安平靜的聲音響起:“這里?”

語調平緩,沒有分毫

容音一怔,偏頭看到謝煜安的神也是寡淡的。

所以他并非要對做什麼,只是想幫上藥?

反應過來后,容音有些懊惱,重新把腦袋埋進枕頭里,悶悶的應道:“嗯。”

謝煜安便將藥膏在掌心開,在背上起來。

謝煜安掌心有繭,在藥膏的滋潤下并不刺人,所經之卻會帶起一陣,容音咬牙忍著,眼眶不覺有些潤。

完藥,謝煜安幫容音系上肚兜,不知是不是容音的錯覺,謝煜安系帶子的作有些笨拙。

容音又不好意思催促,臉又滾燙了些,下一刻卻聽到謝煜安說:“下次不要隨便上別人的馬車。”

說這話時,他的語氣還是很淡,容音卻聽出一關切,遲疑了一下低聲說:“我知道夫君很快會回來才上車的。”

曹德忠好歹是在孝昭帝面前能說上幾句話的人,容音若執意不肯上馬車,薛晴然也不敢強行把擄走。

容音上車,是想借機讓孝昭帝看看薛晴然平日到底有多驕縱跋扈。

謝煜安知道容音心里打的什麼算盤,他上容音的脖子,幽幽地問:“你知道要殺一個人需要多長時間嗎?”

瞬間。

容音腦子里立刻浮現出答案,謝煜安如果現在想殺,只需要收攏五指,就能擰斷的脖子。

如果太后或者薛晴然今日存心要殺不一定能活到謝煜安和孝昭帝回宮。

容音領會到謝煜安的意思,聲說:“我知道了,夫君放心,以后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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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煜安沒有急著收回手,他的指尖著容音的頸脈,可以清晰的到容音的心跳有些快,不知道是被他嚇的還是因為別的,一下一下,鮮活的撞進他心里,讓他忍不住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謝煜安的指腹在容音脖頸挲了兩下,容音的子瞬間收,像只驚的小兔子。

謝煜安勾了勾,在容音頭上,溫聲道:“乖。”

“……”

謝煜安的語氣出些許愉悅,容音越發覺得他是在把自己當寵養了。

慈寧宮的宮人都被杖斃,這件事很快在宮里傳開,之前還在背后議論謝煜安和容音的宮人全都噤了聲,在太醫院伺候的宮人對他們的態度也熱切了許多。

休養了十來日,謝煜安上的傷都已經結痂,但來給他診治的太醫卻一日比一日神凝重。

只因謝煜安的沒有反應了。

不管是用熱水泡腳還是用針扎,謝煜安的都沒有任何反應,照這樣下去,謝煜安很有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

眼睛還沒治好,又傷這樣,晉安侯的命途未免也太多舛了。

太醫愁的頭發都要白了,謝煜安這個當事人卻一點兒也不在意,該吃吃該喝喝,睡覺也睡得很香。

這日,太醫給謝煜安診治結束,曹德忠就來傳話,讓容音和謝煜安一起去書房。

書房是商議朝政的地方,別說眷,職位低一些的員都是沒有資格進的,容音有些詫異,卻也沒有多問。

到了書房外,曹德忠先進去稟報,得了準許,容音才推著謝煜安進去。

書房里,孝昭帝穿著明黃龍袍端坐于龍案前,大理寺卿陳棟銘靜立在側,龍案前面,跪著一個消瘦的影,那人穿著囚服,花白的發用木簪束著,雖然跪在地上,卻是背脊直,風骨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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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容音立刻認出這個背影,卻還記得這是書房,沒有殿前失儀,推著謝煜安上前行禮。

“臣婦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容音在容父旁邊跪下,福磕了個頭。

不敢左顧右盼,卻聞到容父上除了牢獄之中的腐味道,還混著幾分腥味,明顯是在里面了刑。

孝昭帝沒有讓容音起,看著容父說:“容慎,你可知今日你能跪在這里,靠的是什麼?”

“微臣不知,請陛下明示。”

“你兒為了替你冤,擊了神音鼓。”

書房陷沉寂,容父的呼吸重了幾分,片刻后磕頭道:“小是無辜的,求陛下明鑒。”

“現在,當著你兒的面,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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