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開機的慶祝儀式才結束。那小丫頭石原沒干別的,就是纏著我像一條小跟屁蟲一樣,沒用一個小時就從吳旭君變吳旭哥進而變吳哥哥了。而且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涉獵很廣泛,香港有什麼好吃的小吃到北京有什麼好玩的……
傻子也看得出對我的好,連小泉和安倍都笑。新銳導演和制片人心思在那兩個上,都憋足了勁兒想“潛規則”們。所以對我們倆都當看戲,制片人還空晃著他那個尖尖的小腦袋過來鼓勵我,“努力吧!看樣子你最先上手!”
我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雖然這三個孩都是拍大片的,但作為藝人的我,尤其是接拍了“風俗片”之后,對們一點輕視都沒有。其實只是工作,有需求才有職業。和們做人的本質并沒關系。石原就是例子,很單純,喜怒悲歡都顯在那張俏臉上。如果撇開國籍的因素,還是很可的。但我現在心里滿滿的都是凱西,哪還容得下別的孩呢!
而且和郎青拍片時給我留下了影,生怕新銳導演拿我們的關系做文章,所以加著小心。連制片晚上去酒吧嗨一下的邀請就謝絕了,“今晚凱西回去,我得趕回去陪吃飯。”
一眾男人都嗤之以鼻,石原的臉上明顯掛著失,但下一秒就慨的說:“哥哥真是個狐家的好男人!”
“狐家?”
“就是……對家里好。”
“拜托,那是顧家!”
凱西并沒回來,太忙了,吃過飯我開始看劇本。我拿到了最新版本的劇本,劇務都說這個導演喜歡臨時改劇本,讓我看個大概就好。但從劇本上看還可以,沒什麼太***的。男主是個“種馬”類型的角,和三個主都有對手戲,戲確實多了點。最后一部了,只要別太出格我就堅持拍完。
終于開機了,我默默地看著劇本數著時間。新銳導演還是有些特別之的,他年輕,思維敏銳,很重視藝人的臨場發揮。經常有跳出劇本的發揮,對劇本的挖掘也很深刻。比如一場床戲,他先把兩個人喊到一起細致的討論分析。“必須拍出覺,我向來反對只是用畫面的火刺激觀眾。”
第一個鏡頭拍到一半就被喊停,把我和小泉拉到一邊,“小吳你的覺完全不對,是你的上司,因為的格一直很強悍,所以你搞到本心里就有一種逆反心理。這是長期被迫而產生的報復心理。同時因為占有而導致你心里極大的滿足。”
靠,一個鏡頭都分析的這麼細致,不就是上床嗎!我很不屑的想。但下一句就說的我愧難當。“這個我不要求你真刀真槍的拼,但至也要投吧,咱可是職業演員。你看你,在懷連點生理反應都沒有!”
我尷尬地笑了笑,看來必須重新反省自己了,因為要上岸的想法不知不覺中我產生了一些應付心理。這是完全不對的,必須得有職業素養,否則對不起投資方也對不起觀眾。
那三個日本人表現的很特別,可以說冰火兩重天,演技很一般,導演不得不在業余專門拉了翻譯給們上了幾節基礎表演課。但一到了床上立即判若兩人,相當的專業,每次喊停基本都是因為我!搞得我很是郁悶。
那兩個人只是笑笑,倒也不說什麼。石原就不同了,經常會用半生不的中文提醒我,“哥哥,你的表該痛苦一點!”“哥哥,你出點聲音效果會更好!”有事干脆把我翻過來,“應該這樣!”看得出是真心為我擔心!
石原對我還是那樣癡心不改,幾乎每天收工都會以不悉為由邀請我陪購逛街。我說去不了就會像個小生一樣撅著拉著我的胳膊搖晃著:“哥哥,陪我一次吧,就一次!”拗不過也一起出去了幾次。
平時還不得不在意些別人的眼,拍戲就肆無忌憚揩油了,尤其是戲。有一次拍一場吻戲,太投了,一次就過。導演喊ok,但卻像沒聽見一樣,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雙手反而抱得更了,那小巧膩的舌頭一個勁兒的往我的里鉆。我想躲都躲不開,足足繼續了有一分鐘我才掙。
小妮子抹了抹,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新銳導演拍了拍正癡呆著的我的肩膀,“這場戲拍的,都怪我,應該晚喊ok!”他轉走了兩步又回來,在我的耳邊低低的說道:“我看你還是把這小妞兒收了吧,有句古話說的好,天若與之而不取,會遭天譴滴!你看我,第二天就把小泉搞定了!”
我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可以收工了吧?”
有一天中午,天氣格外熱,吃了午飯大家都找地方休息。小石原一直糾纏著我說話,我實在堅持不住,就說:“小妹妹,我要午休一下了,不然下午會沒神的。”
“我要和你一起午休。”
看來這跟屁蟲是甩不掉了,我怕被別人誤會就沒回自己的化妝間,而是在片場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片場里倒沒什麼人,小妞兒毫不客氣的躺在我邊,一只手還搭在我肚子上。
太累了,沒多久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夢中就覺自己的角被的什麼了一下,很舒服。我睜開眼,正看到小石原那張萌臉蛋,正掛滿幸福看著我,“哥哥睡覺也那麼好看啊!”
我沒好氣的轉向另一邊,卻立即被驚的石化了,只見不遠站著一個俏麗的人,手里提著一袋水果,竟然是凱西!“很甜嘛!”狠狠的把包裝袋扔在地上,轉就走。
我的后背瞬間出了一層冷汗,呆滯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趕跳起來追了出去。但也不知為什麼凱西走的這麼快,只看到了鉆進車里的背影。等我追出去只聞到了一濃烈的汽車尾氣,眼看著紅的汽車絕塵而去。
我懊惱不已,回到片場石原正收拾凱西帶來的水果,滿滿的一袋子。石原嘟著小,躊躇著遞給我,“對不起。”
我雖然很生氣,但怎麼好意思怪呢!只是了的頭,“你呀,這次把我害慘了!”
“要不我去幫你解釋,我雖然喜歡哥哥,但沒想要破壞你們,而且我們之間很純潔的!什麼也沒做。”我心想,您千萬可別去,去了更解釋不清了。
下午我開始給凱西打電話,拍攝的間隙也打,但就是不接,但也沒關機。晚上沒回公寓,我再打終于打通了。沒給我說話的機會,沉默了一會兒說:“等我忙完回家你再解釋吧。”然后啪的就掛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到片場都恍恍惚惚的。劇務扔了一本最新的劇本給我,看來導演又有新改了。眼看著拍攝部分就結束了,我也沒多在意。但當我打開劇本之后卻驚呆了,后面的戲完全改了。
本來是我腳踩三只船的行為被三個人發現了,們紛紛離我而去。現在改,三個人越想越氣憤,決定報復我。然后一起來到我的公寓,上演了一段三飛的大尺度床戲。之后趁我疲憊不堪之際把我捆綁起來,又上演了待大戲。惱怒的小泉,更是沒控制住緒起菜刀廢了我。
看的我直冒冷汗,這新銳導演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轉彎弧度也太大了。
前面幾個鏡頭出奇的順利,下午就該拍最后的一段了。導演再次把我們幾個召集到一起,看著他那興的表我就覺得不對勁。他先說了一通慷慨的鼓勵的話,然后話鋒一轉,“這可是最最***的部分,我們必須做到對觀眾的神做最后一擊,所以必須有大尺度的沖擊!我準備多方位拍攝,而且為了達到預期的效果,我要求各位,全投,真實出演!”
怕什麼來什麼,我本來對劇本的修改就很反,而且凱西和我有言在先,絕對不能真做,我必須堅守承諾。何況我和凱西還在這微妙的時刻。我了心中的煩悶,對導演說:“抱歉導演,這真實出演我恐怕做不到。”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在劇組里導演就是權威,我這是在挑戰權威。新銳導演也很詫異,“為什麼?”
為什麼,我怎麼說呢!說我朋友不讓?太不專業了。我想了想,“這是我的底線。”
新銳導演更詫異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還有底線?你是人啊!或者是兔子?”
對于這種明顯的侮辱我還是克制住了,只是聳了聳肩。石原地拉了拉我的角,提醒我不能沖。
導演也在克制自己的緒,看來他出道以來一直很順利,沒過什麼挫折,對于這種況他也不知道怎麼理,“吳旭,你要明白,這里我說了算!即使再大的牌進了劇組也得聽我的!”
“但你也不能強迫我做合同里沒規定的事。”我委婉的提醒,合同里并沒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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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雨強忍著將要掉下的眼淚,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咱們家里過上好日子的,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爸爸,知道嗎?”歐陽雨依依不舍的跟媽媽緊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