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衛生間里傳來的陣陣水流聲,我的心就像在餅鐺里煎烤一般。一會做起來一會兒躺下,有種立即提子走人的沖。這不就是“賣”嗎?又覺得自己太傻太天真,和導演陳梅那不也是賣!而且賣就賣,現實就是如此!兩種想法在我腦子里激烈的沖突。最后還是對功的憧憬戰勝了自尊,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媽的,娛樂圈里哪有干凈的,不都是如此嗎,有得人想賣還找不到門路呢!而一條明大道就在我眼前,我他媽還猶豫什麼?
我咬了咬牙,把那片偉哥吃了,做了個深呼吸,一掌擊在桌子上,“媽的,拼了!”這一擊桌子滾出了個東西,黑黑的,似乎是條鞭子。我剛要拾起來看看,衛生間的門開了,裹了條浴巾的文姐扭搭著走出來,催促著我:“快去洗,姐等著呢!”
來不及多想我連忙鉆進洗浴間,匆匆的沖洗了。但走出衛生間的剎那我被驚呆了,只見文姐穿了,卻讓人份外惡心的黑皮短,右手提著皮鞭,左手一長長的鏈條,威風凜凜的站在對面!倒霉,竟然是一個***好者,明顯的王派頭!
我還沒緩過神來,只見手一揚,鏈條飛出,嘩啦一聲,頂端的皮套準地套在我脖子上。隨手一帶,我一個踉蹌就到了前,一直把我拉到面前,手拍了拍我的臉頰:“小寶貝兒,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狗,我就是你的主人!”說著松開鏈子,“趴下!”
我心的怒火一直頂到頭頂,嗡嗡的響著,似乎隨時都要炸開,這簡直是侮辱!真想上去掄圓了在那胖豬一般的臉上給一耳。但理智告訴我不能,如果那樣不但夢想的演員合同泡湯了,以文姐在娛樂圈的能量以后也沒法混了,只有回家種田一條路。我現在是騎虎難下,別說反抗,就是扭頭走也是把文姐得罪了。我開始恨張勉,這小子一定知道真相。
文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媽的,你給我趴下!有這麼不聽話的狗嗎?”唰的就是一鞭子在我的肩膀上。鞭子在上,疼的卻是心里。我暗罵自己真***賤!干嘛非要在娛樂圈里混?但心里也明白,此刻只有一條路,就是順從。
我噗通一聲跪下,俯下,像一條狗一樣趴下。那時候我想起了上學時,表演課老師說的一句話:“有時候劇需要你扮演一條狗,那你就是一條狗。”生活也是在演戲,現在我就是一條狗!
文姐笑了:“這才對,這才是我的好狗狗。來,一聲!”我還在屈辱的胡思想,沒反應過來,“看來還得打,不打不聽話!”趴的又是一鞭子,打在我后背上,火辣辣的疼!我的頭得低低的,哦的喊了一聲,眼淚唰的落下來。
“的好,哈哈!來,到這邊來!”拉著我爬到床邊,坐下,讓我趴在腳下。“狗狗乖,聽話,主人一會兒喂你狗糧!”說著手著我的頭發,然后竟然把那胖胖的腳到我面前。“來,我的腳趾!”
看著那紅紅的腳趾甲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怒火再一次沖上我的頭頂,“快啊!”啪的又是一鞭子在我后背上。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然站起來,一把扯掉脖子上的皮套,狠狠的扔在地上。
“老子不干了,我是人,不是***狗!”
文姐被嚇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舉起鞭子朝我扔過來,被我一把接住。“有種,你小子有種,你給我記住,今天你敢不聽話以后就別想在娛樂圈混了!”
我說:“不混就不混,那也不能當狗!”
“給我滾!多人想給我當狗,還不一定有機會呢!”
走就走,我穿好了服,推門離開了房間。那時候我還是年輕,心里還是認為尊嚴高過一切。其實尊嚴值幾個錢!要是放在現在,我絕對把那老人伺候的服服帖帖。
出了門我就給張勉打了電話,說你小子真不夠朋友,給我介紹這種活!連卷帶罵的發泄了一通。張勉竟然沒生氣,等我發泄完才說,他是知道,文姐在圈里盡人皆知。但的能量也同樣很大,也確實是個機會。要不是知道不好伺候,這活也不會到我這個無名之輩頭上。他不提前告訴我,也是怕我不接。
和文姐說的一樣,我在娛樂圈確實走到頭了,那之后我簡直舉步維艱,連點跑龍套的小活也接不上了。而且好像上了各個劇組的黑名單,每次去面試,恭敬的遞上名片,人家一看我的名字立即退回來,還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像看到了怪。到最后連生活費都出了問題,眼看著連回家的火車票都買不起了。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本篇為現代文及少部分肉童話,全是女人們活色生香的性福生活,女主的男人們都是美男,各種play皆有可能! 發文者警告:很多人討論的書,邊看邊發現尺度真的無下限...真的真的很大,大家警慎觀看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