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著,陳昕突然看見了路邊的一面告示墻。
告示墻的正中央著的一張子通緝畫像引起了陳昕的注意,頓時就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通緝畫像上的人正是朱砂,雖然畫像有些失真,但五特點和整神韻還在,陳昕一眼就認了出來。
通緝畫像下面的文字寫著,朱砂殺害數人,然后綁架了曾聞海的兒子和兒,現懸賞一千兩抓拿此人,如果能提供有力線索的也能得到賞銀。
告示墻前,一些老百姓正在看著通緝畫像,不停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著。
陳昕聽了幾句,發現大家都對一個人殺人綁架到非常意外,甚至有人質疑事的真實。
陳昕沒有逗留太久,牽著馬繼續往姜記茶樓走去。
來到路口轉角,陳昕便看見了姜記茶樓的招牌,于是將馬韁給了茶樓的伙計,然后進了茶樓。
進去后,陳昕很快掃視了一遍茶樓,發現角落的一張桌子前坐著一個很眼的背影。
陳昕走過去坐在了桌旁,小聲道:“畫像都出來了,你還到跑?”
沒錯,這人正是朱砂。
只不過今日的朱砂同平時不太一樣,穿的是一有異國風的服裝,并且臉上還戴著一條面紗,只出了一雙眼睛。
朱砂看了一眼陳昕,接著就起道:“跟我來。”
說完,朱砂就往樓梯口走去,陳昕也沒多說,站起來就跟上了的腳步。
陳昕跟著朱砂上樓后來到了一間雅間。
關上門后,朱砂便摘掉了面紗,顯出了真容。
朱砂的臉有些發白,看起來似乎有些虛弱。
陳昕便問:“朱砂姑娘,你的傷怎麼樣了?還要嗎?”
朱砂搖搖頭道:“不要,已經好很多了。”
陳昕又問:“朱砂姑娘,你怎麼還留在城里,你沒有想辦法盡快離開嗎?”
朱砂走到桌旁坐下,聲音略顯疲倦的道:“你以為我不想走嗎?我現在傷了,如果不先養好傷,我出城被他們發現,必死無疑!”
陳昕想想也是,東海城雖然不大,但找個不起眼的角落藏起來養傷,對方應該是很難發現的。
于是,陳昕又問:“朱砂姑娘,你怎麼知道我出城了?又是怎麼知道我這個時候回城的?”
朱砂道:“我看見的,至于你什麼時候回城我并不知道,我只是一直等在城門口而已。”
細問之下陳昕才知道,原來朱砂那日離開隆福客棧后并沒有走遠,而是在斜對面的一家小客棧里暫時住了下來。
后來陳昕和張若蘭一起去縣衙,再從隆福客棧搬去覃野然的私宅,這些都是被朱砂的看在眼里。
并且當晚朱砂就離開了小客棧,在覃野然私宅的附近找了個新的客棧住了下來。
所以今天一早陳昕和覃野然出城朱砂都是看在眼里的。
若不是要見陳昕,朱砂也不會一直留在城門附近等陳昕回來。
陳昕聽后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道:“我說朱砂姑娘,你干嘛老跟著我呀?不是說后會無期了嗎?你該不會是上我了吧?”
最后這句話一出口,朱砂的俏臉便瞬間紅了起來,當下抬手就用魁刺指住了陳昕。
“你要再胡說八道,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朱砂惱道。
陳昕一驚,子立刻向后一仰,舉起雙手就道:“別別別,我就是隨口開個玩笑,你這人都沒有幽默細胞的。”
“我這人向來不喜歡開玩笑!”朱砂冷聲道。
陳昕點頭道:“好好好,不開玩笑,以后我在你面前都不開玩笑了,這總行了吧?”
朱砂沒說話,只是慢慢垂下了手,收起了魁刺。
“咳咳......”
陳昕故意咳嗽了兩聲,然后道:“朱砂姑娘,說真的,你找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朱砂看了一眼陳昕,然后緩緩扭頭看向了別,低聲道:“這件事也許有點......你就算不愿意,我也不會怪你。”
陳昕問:“你想讓我幫忙救曾巧萱兄妹?”
朱砂十分吃驚,立刻轉頭看回了陳昕:“你怎麼知道的?”
陳昕道:“除了這個,我想不出來還會有別的事讓你來找我。”
朱砂輕嘆了一聲,說道:“曾巧萱和曾廣志是因為我才被魁星閣的人劫走的,如果我不去救他們,他們必死無疑,盡管那樣我可以安然無恙的活著,但.....但我良心會不安的。”
其實朱砂可以選擇不救曾家兄妹,但心里很清楚一件事,就是如果沒有曾家收留,是不可能在東海縣過上將近半年時間安穩且快樂的日子。
在朱砂的心深,覺得曾家幫助自己的要更多。
陳昕思考了一下,接著就問:“可是朱砂姑娘,我的武功這麼差,魁星閣的人那麼厲害,就連你這樣的手都傷中毒了,我又能幫到你什麼呢?”
朱砂立刻道:“你不用跟他們正面鋒,到時候我會把人引開,你只要把人救出來,接下來的事就不用管了。”
“你知道他們在哪?”陳昕忙問。
朱砂道:“暫時還不知道,不過只要花點時間,我肯定可以查到。”
朱砂在魁星閣可不是吃干飯長大的,只要魁星閣的人還待在城中,就有法子找出來。
“那你查到之后去通知府,讓府的人去救他們不就行了?”陳昕不解。
朱砂搖頭:“不行,府的人太多,靜太大,他們只要一靠近,魁星閣的人就會馬上發現,到時候曾廣志和曾巧萱很可能就會沒命!”
陳昕皺眉,沉默了一下又問:“你就這麼相信我能把人救出來?”
朱砂無奈道:“我想不到別的法子了,在這東海城里,我只能請你幫這個忙了!”
剛說完,朱砂就道:“這事你可以先考慮一下,如果你愿意幫忙,三日后就再來這里見我,如果你不愿意,就不用來了,救人的事我自己會想法子。”
說完,朱砂就不出聲了,自顧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了起來。
陳昕道:“那好,我回去仔細考慮一下,三日后給你答復。”
隨后,陳昕便往門口走去,打算離開了。
誰知剛走到門口,朱砂便住了陳昕:“你先別走......”
“還有事嗎?”陳昕站住回頭問道。
朱砂的俏臉這時又有些紅潤了,不太好意思直視陳昕,微微頷首道:“我我......我還需要你幫個忙.......”
“什麼忙?”陳昕轉過走了回來。
朱砂見陳昕走近自己,臉頰瞬間就更紅了,脖子也跟發燒了一樣。
陳昕好奇道:“你又怎麼了?臉突然這麼紅......”
“誰......誰臉紅了?”朱砂又驚又,急忙放下茶杯起要躲。
誰知太張了,茶杯險些打翻,灑了一桌子的水。
陳昕忍不住好笑,接著就問:“你干嘛呀?突然這樣,你沒穿服的樣子我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可害的?”
“陳昕!”
原本還是害狀態的朱砂一聽他說這種話,瞬間就演變了惱怒的狀態。
下一刻,朱砂手中的魁刺再次出現,一下便抵住了陳昕的脖子。
“陳昕,你不要以為我有求于你,你便能對我如此輕佻無禮!”朱砂怒視陳昕。
陳昕卻沒有毫的懼意,注視著朱砂就道:“朱砂姑娘,你要真殺了我,沒人幫你救人事小,沒人幫你換藥可就事大了。”
朱砂頓時一怔,接著便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讓你.....”
陳昕便向屋窗邊的書案瞥去,指了指上面的一個包袱,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那里面應該是解毒的傷藥和繃帶吧?”
朱砂頓時擰了擰眉頭,恨恨的道:“自作聰明!”
下一刻,朱砂便把魁刺從陳昕脖子上挪開了,然后緩緩走開了兩步。
“你若不愿意,現在就可以走!”朱砂語氣倔強。
陳昕立刻道:“愿意,當然愿意!這種好事我怎麼可能不愿意呢?”
朱砂頓時一驚,立刻憤的瞪住了陳昕:“你說什麼?”
“不是不是,你誤會我意思了,我是想說,這種好人好事,我這樣的四好青年,怎麼可能會不愿意呢?”陳昕急忙改口,還特意加重了“好人好事”四個字的語調。
朱砂紅著臉瞪著陳昕,總覺這話怪怪的。
陳昕急忙笑了笑,然后跑去書案邊一面打開包袱,一面自言自語道:“讓我看看你都帶了些什麼......”
陳昕看了看發現,包袱里不但有解毒藥膏和新的繃帶,還有上次用過的那把開瘡刀,以及一些簡單的醫療用品,覺還齊全的。
陳昕點了點頭,然后道:“朱砂姑娘,你先坐會兒,我去打盆水。”
說罷,陳昕就出了雅間,找伙計打水去了。
朱砂這才慢慢的坐了下來,下一刻,忽然想到自己一會兒又要在陳昕面前寬解帶,瞬間臉又紅了起來,心跳也跟著加速了許多。
其實朱砂讓陳昕幫忙換藥也是無奈之舉,作為一個被魁星閣培養出來的探兼殺手,朱砂很清楚魁星閣的偵查能力。
所以,一個人知道自己傷,便會一分被魁星閣探子發現的可能。
過了一會兒,陳昕便打水回來了,并且還拿了一條趕的帕子。
陳昕關上門道:“朱砂姑娘,你把服了吧,我先幫你清洗一下傷口。”
盡管早就知道會有這個步驟,朱砂的臉還是“唰”的一下就紅了。
朱砂忍著害剛想服,忽然發現陳昕就這麼大喇喇的看著自己,頓時就惱火道:“你看什麼?還不轉過去!”
陳昕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過背對住了朱砂,心中暗道:又不是沒有看過,用得著這麼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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