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周偉奇愣住了,肖劍鋒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他很詫異的看向胡楊,眼前這小子居然要教自己如何施針?
就在肖劍鋒愣住時,肖婷婷更加來氣,憤怒的指著胡楊,“我說你到底有完沒完?”
“你還要不要臉啦?我爺爺可是堂堂國手,用得著你來教?”
“你知道我爺爺這是什麼針法嗎?這種高深莫測的針法,也是你這種人能掌握的?”
胡楊并沒理會肖婷婷這刁蠻大小姐,而是凝眉直視無于衷的肖劍鋒。
“這人,你到底救不救了?”
胡楊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怒意。
“我當然想救人,可你說的那個位,與我之前施針的三個位八竿子打不著,這一看就是胡說八道,你讓我怎麼救?”
出現目前的局面,肖劍鋒也是心煩意,所以說話也不是很好聽。
“都是你!就是因為你在這里影響我爺爺的治療,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周爺爺就是被你害死的!”
肖婷婷依舊喋喋不休,推卸著責任。
就在他們說話時,周黑白的況正在持續惡化。
此刻的他,不停搐,從耳鼻外溢的鮮也越來越多,瞳孔也開始擴散。
肖劍鋒見狀,臉凝重,他雖然對胡楊的指點并不看好,但無計可施的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周黑白就這麼痛苦的離開。
不然他會自責一輩子。
他著頭皮,按照胡楊所說,施針關元,針半毫。
“爺爺!你這是干什麼?你干嘛聽他的啊!”
肖婷婷見狀,焦急大喊起來,“這小子分明就沒安好心,他是想毀爺爺一世英名啊!”
聽到這話的肖劍鋒,一臉嚴肅道:“無法救死扶傷,無法敬佑生命,我要這一世英名有何用?”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我也愿意賭上一切的去嘗試。”
就在肖劍鋒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回答時,滿是慌張和不安的周偉奇忍不住大喊起來,“有作用!有作用!我爺爺不搐了,耳鼻也不流了!”
什麼?!
肖劍鋒下意識的低頭看去,正如周偉奇所說,周黑白的確比之前的況要好。
難道胡楊的建議是對的?
還是說瞎貓上死耗子?
“胡宗師,您快教肖國手,接下來該如何救治吧!”
周偉奇再次焦急的大喊起來。
肖劍鋒也收起心中所有懷疑,看向胡楊,“小友,請賜教!”
“第五針氣海,第六針太沖,第七針秩邊,第八針腎俞,第九針命門!”
“這幾針全都針一毫。”
肖劍鋒認真的聽完胡楊的指導后,他便牢記在心,開始拿起銀針,心無雜念的開始施針。
作為國手,肖劍鋒施針又穩又準。
“左右反復捻轉二十秒,然后收針。”
“好的。”
肖劍鋒如同學徒般點頭,按照胡楊所說的做。
二十秒后,肖劍鋒剛把位上的銀針取出,便聽到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眼前這原本命懸一線的周黑白,不僅咳嗽起來,而且還抬手自顧自得輕拍膛。
就在肖劍鋒愣神時,周黑白緩緩坐了起來。
“舒服,真舒服,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舒服了。”
周黑白激的看向肖劍鋒,“多謝肖國手救命之恩,國手就是非同一般,老夫激不盡。”
對于周黑白的謝,肖劍鋒自然承不起。
他連連擺手,“周老誤會了,救你的不是我,而是他。”
話語間,他手指向胡楊。
周黑白聽后,滿臉驚愕。
肖劍鋒則很嚴肅的解釋,“不怕周老笑話,之前你危在旦夕,而我卻不知所措,是這位小友站出來指點迷津,你才轉危為安。”
說完這話,肖劍鋒滿是慨的來到胡楊面前,“多謝神醫出手相救。”
胡楊對肖國手的印象很不錯,他輕輕擺手,“肖國手言重了,作為醫者,敬佑生命是職責也是使命。”
肖劍鋒滿是佩服的看向胡楊,“冒昧的問一句,之前你教我的那六針是……”
“逆天九針的后六針啊!你學會了嗎?”
胡楊很隨意的回答。
什麼?!
肖劍鋒再次到震撼,自己用了數十年才練的逆天九針的前三針,沒想到眼前的胡楊,不僅會完整的逆天九針,而且還這麼大方的教給自己。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每次施針都會清場,擔心別人學的舉,他心里就到十分慚愧。
“這……這可是失傳的神針啊,你就這麼教給我了?”
聽到肖劍鋒的話,胡楊隨意擺手,“神針?哪有這麼夸張?這可是我門學醫,學會的第一種最基礎針法。”
“切~~吹牛!”肖婷婷很浮夸的翻了翻白眼。
“婷婷,不得無禮!”
肖劍鋒訓斥一聲吼,便滿臉熱忱的看向胡楊,恭敬的朝他鞠了一躬,“先生,多謝指點,謝你給我上的這一課,我一定牢記在心。”
胡楊不躲不閃,就這樣理所當然的承下肖劍鋒的行禮,“舉手之勞而已,以后有緣再見。”
說完這以后,胡楊便看向周黑白,“周爺爺,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就在周偉奇想要住胡楊時,卻被周黑白阻止。
看著胡楊的背影,周黑白深邃的目中,多了幾分贊許和肯定。
“這小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出。”
“未來可期啊!”
就在他自言自語時,周偉奇遞來熱巾,“爺爺,你覺如何?”
“很好。”
“之前你可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周黑白聽后,忍不住笑了笑,“有胡楊在,我哪有這麼容易死啊!”
“記住了,以后一定要對胡楊客氣點,他是我們周家的財富啊!”
說到這里,他便看向楊慶,“慶,你去接胡楊時,一切都順利吧!”
楊慶點頭,“周老,都順利的,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
“哦?你說說。”
“胡宗師應該有喜歡的人了,那人就是咱們江城秦家的秦婉婷。”
“當真?”周黑白雙眼放。
楊慶很認真的回答,“絕對不會錯,之前就是秦婉婷被人欺負了,胡宗師特別生氣。”
“好好好!慶,偉奇,你馬上去一趟秦家,邀請他們參加明天我們的慈善拍賣會!”
“爺爺,秦家參加咱們的拍賣會,好像有點不夠格啊!”
“你懂什麼?這投其所好,這一切,都是做給胡楊看的。”
周偉奇挑了挑眉,“爺爺,胡宗師不是你的晚輩嗎?你用得著這麼討好他?”
“你都說了,他是宗師啊!你知道我們周家之前因何發家嗎?就是因為我認識他爺爺以及另外一個宗師!”
“他們消失的這些年,我們周家也是停滯不前,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咱們能不能再錯過了。”
聽完周黑白的解釋,周偉奇用力點頭,“爺爺,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