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定睛一看,更為震驚傻眼。
“這,這是魔都三江門的信……”
“只要有它,就能號令所有三江門的人。”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的手里?!”
李輝屬實是震驚的姥姥給震驚開門,震驚到家了。
他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這玩意兒怎會落陳崢手中。
難道說,陳崢原本就是三江門的老大?
這個想法,讓李輝更為恐懼不安,劇烈地抖著。
陳崢聳了聳肩,目淡然地盯著李輝,“騰意找過我,讓我擔任魔都三江門舵主。”
“所以,我就算是殺了你,也不算得罪三江門,屬于清理門戶罷了!”
“而且,我還是安全部的準將,要殺你,理由充足得很!”
說完這些話,李輝已經只顧得上抖。
除此之外,他就連求饒,都說不出來。
以李輝對陳崢的了解,這個家伙格狠辣,行事更是果斷。
他要做的事,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攔得住!
突然!
陳崢舉起搶,對準李輝的額頭,平聲靜氣道:“有言麼?”
李輝徹底崩潰,嚇得傳來一陣尿味。
可即便當眾尿出來,那種恥的覺也蓋不住心的恐懼。
李輝傻了眼,一臉呆滯地著陳崢,到死亡即將來臨……
三江門的總會長竟親自找到陳崢,自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麼?
還不等李輝一番思索。
砰!
搶聲突然響起。
李輝流如注,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其余的安全部隊員們,都將那駭人的一幕看在眼里,低聲議論不休。
“咱們的陳準將,可真是心狠手辣,不給敵人留一余地啊!”
“是啊,陳準將的手段,我恐怕一輩子都學不來,沒那份狠毒的心腸。”
“我倒是對他到敬佩,他的勇氣也不是我們能比的!”
幾十個安全部隊員們,說什麼的都有,但沒有一個是瞧不起陳崢的。
幾乎所有人看向陳崢的目,都充滿了崇拜和敬佩。
陳崢對周圍人的議論淡然之,不加以理會,打了個電話給騰意。
騰意正在理一些文件,接到陳崢的電話,奇怪地問道:“陳崢,怎麼了?”
一般來說,陳崢幾乎不會主聯系他。
這次聯系,肯定有事兒。
果然,陳崢說出來的話,讓騰意瞠目結舌,“李皓作為分門舵主,勾結外敵,跟那雪國的間諜勾勾搭搭的,出賣報以此盈利。”
“我已經將他決了。”
陳崢的話,在騰意的耳中猶如驚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珠,“分門的舵主,你說殺就殺了?我的天,你……”
他完全傻眼,剛要說一頓陳崢。
結果,陳崢笑了笑,嗓音淡然道:“我已經通知你了啊。”
說完,陳崢掛斷電話。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騰意愣在原地,都僵了起來,臉難看道:“你這個家伙,竟然掛斷我的電話!多年來,就沒人敢這麼做過。”
想到陳崢說的事,騰意急忙對辦公室里的幾個下屬沉聲道:“你們幾個,先別喝茶了,陳崢把李輝給殺了!你們趕快去查查什麼況。”
幾名下屬都是騰意的心腹,聽到他的話,到匪夷所思。
每個人都立刻起,不敢置信地瞪著眼珠。
“老大,陳崢那小子瘋了?”
“他,他竟然敢隨意殺害舵主?”
“到底怎麼回事!”
騰意眉頭皺,沒好氣地擺手道:“我也不知道況,不是讓你們去調查麼?”
“趕快去查查!”
下屬們紛紛離去。
……
陳崢打完電話后,對那些低聲議論的戰士們揮手道:“你們趕快收拾一下。”
“至于這兩人的尸,你們不用管,報案理。”
“巡視組的人,會做好善后工作的。”
幾十個安全部隊員們,心里愈發敬佩陳崢。
他們立刻按照陳崢的要求去做,留下一些人善后,更多的人則跟陳崢前往國際安全部。
陳崢帶著一大幫人出現在國際安全部大廈之外。
讓戰士們在門外等候之后,陳崢走進國際安全部大廈。
不一會兒,就來到周南風所在的辦公室,當看到陳崢一個人出現時,齊衡、周南風等人都一臉戲謔之,神玩味地盯著陳崢。
幸災樂禍的同時,出言調侃。
“陳崢,你上次不是吹牛,要救蘇里木娃離開麼?”
“是啊,現在怎麼兩手空空過來了?我還以為你說要帶幾個重量級人過來呢?”
齊衡想到陳崢上次對他的輕蔑態度,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他一臉輕蔑之,走到陳崢的面前,居高臨下道:“你小子,吹牛不打草稿。”
“現在又跑過來干什麼?把你的臉送給我們,讓我們打麼?”
“六點我們就要把蘇里木娃給卡司德,你對此本無能為力!還是省省力氣比較好!”
辦公室的國際安全部隊員們,紛紛發出嘲弄的笑聲。
陳崢沒有理會齊衡,甚至懶得去看齊衡一眼。
他掠過齊衡,走到周南風的面前,態度囂張地說道:“我來接蘇里木娃,直接把放了。”
“聽到沒?”
周南風本就一直忍著對陳崢的憤怒,在發現陳崢只會吹牛之后,不再忍自己的怒氣。
這位國際安全部的隊長,猛然起,指著陳崢的鼻子質問道:“你他嗎的是不是瘋了?我跟你說過,六點的時候,我們就要把蘇里木娃給卡司德!”
“你現在跑過來接人?接個屁的人,我看你腦子有問題!”
辦公室里,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似乎不愿意再跟陳崢多話。
總覺得,跟一個瘋子廢話,很奇怪。
陳崢卻表現得比他們都更加安靜,嗓音平淡至極,“卡司德已經死了,你要如何把人給他?”